當初秦姍說那個跟她有婚約的無心傳信,說為了一個人跟她求藥,顧傾音沒什么表情的拒絕了。
后來知道求藥的是赫連瀟,顧傾音這才命人送了寒霜草過來,為的就是給他給生辰賀禮。
他想要?
赫連瀟呆愣一下,指尖微微蜷縮。
就因為他想要,他就把這么珍貴的寒霜草拱手相送?
為什么?為什么要在意他的意愿?
他張了張嘴,想問,卻在開口時換了一個問題:“那為何,要送兩株?”
他到底還是有些怕,怕答案不如他的意。
顧傾音看他:“本……我只送了一株?!?p> 赫連瀟眨眨眼。
看起來有些呆萌。
顧傾音:“……”
要命了!
顧傾音不是個可愛控,但她是顏控。
悄悄深吸一口氣,微微撇開眼神。
赫連瀟短暫地勾唇,很快恢復平靜,從袖中掏出兩個木盒,癱在兩個手心里:“這兩個盒子木材一樣,做功也所差無幾,除了有些許花紋不一樣,以及這個梅花香更濃一些,幾乎沒有差別了?!?p> 赫連瀟說著抬了抬右手上那個木盒,然后又說,“更何況,寒霜草只有回春谷才有?!?p> 顧傾音看著面前的兩個盒子,陷入了沉默。
她自己設計的盒子,她自當然不會不認識,甚至分得出細小的差別。
他右手上的,是她讓昨晚讓人送去的;左手那個,也是她送出去的。
但不是送給赫連瀟,而是送給了她那個沒見過的半路師兄。
“主子,九瀾求見?!?p> 離若的聲音在樓梯那邊響起,顧傾音斂眸,先看向赫連瀟:“你身中寒毒,此事除了你親近之人,還有哪些人知曉?”
“赫連澈和皇上,還有……慕容貴妃。”赫連瀟收回手,絲毫不意外她知道自己中毒一事,淡定地回答。
皇上,慕容貴妃。
他自己的父皇母妃,他喚作皇上和貴妃。
赫連瀟接著說:“毒是赫連澈下的,和慕容貴妃發(fā)現(xiàn)了,然后包庇了他,威脅于我?!?p> 顧傾音:“……”
赫連執(zhí)戚和慕容鳶也就罷了,據(jù)她查到的消息,這兩人確實是奇葩父母親;可是赫連澈看著卻不像是會做那等腌臜事之人。
當然這話顧傾音沒說,畢竟她和赫連澈沒怎么接觸過。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赫連瀟看她不說話,以為她不信,正欲開口,顧傾音卻指著他左手道:“這個留下,那個你帶回去,可直接入藥?!?p> 赫連瀟:“哦。”
乖乖地放下左手的藥盒在地上,然后起身,打算說點什么,顧傾音卻已經(jīng)離開了。
赫連瀟:“……”不過瞬息時間,她怎么走的?樓梯間那個侍女還在那兒呢——哦,現(xiàn)在走了。
赫連瀟心底嘆了口氣,收起木盒幾個起落之間離開了。
回到府邸,絕夜迎了上來:“主上,人抓到了,不過嘴硬得很,不肯開口?!?p> 赫連瀟點頭:“帶本座去看看。”
赫連瀟和絕夜走到暗牢,里面陰暗潮濕,撲面而來一股血腥之氣。
這暗牢最近進來了不少人。
赫連瀟在戰(zhàn)場時偶有缺糧的情況,本該早早到達的糧食朝廷遲遲未應,一開始他以為是赫連執(zhí)戚在逗弄他,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手下出了奸細,于是那些人一個個都披著“戰(zhàn)死沙場”的名號被秘密遣送回京,關(guān)進了暗牢里。
葉小姐愛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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