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沒關系,呵呵……玦兒口不擇言,勞煩暗護法動手,朕感激不盡,怎會有介意一說?”
被人當著面如此打臉,赫連執(zhí)戚氣得簡直想殺人,但他不能,回春谷他得罪不起!
赫連玦此時也被宮人攙扶著爬起來,聞言不可置信地看著赫連執(zhí)戚:“父皇?!你……”
“放肆!”赫連執(zhí)戚還沒說話,赫連詡當即對著赫連玦就是一句怒喝,然后笑吟吟地看著暗幽,“想來這便是暗幽護法吧?在下東祁太子赫連詡,有利?!?p> 暗幽上下打量他一番,毫不掩飾滿臉的嫌棄:“太子?怎么長得這么寒磣?怪不得天下四君子沒有你,就連東祁四公子你都沒上榜。”
赫連詡的笑容僵在臉上:“……”
暗幽遂不再管他,又看著赫連玦道:“你是那什么……額……裕王對吧?你們之前在說些什么呢本公子沒聽到,本公子也就當裕王是第一個對我家少主和顧小姐不敬之人,現(xiàn)在處理了也就沒事了。但是關于裕王剛才的疑問本公子覺得很有必要解答一下。
“第一,顧小姐和我家少主的關系的確很好,但為什么如此交好不是你們該管的事。第二,顧小姐請少主給太后看診時并未磨磨唧唧,只是少主早上才至京城,有些乏了,需要休息;而柳章拜入少主門下已有四年,醫(yī)術很得少主真?zhèn)?,少主相信他所以才讓他進宮。但即便如此,少主仍然不放心,執(zhí)意帶著我進宮來看看,現(xiàn)在她和顧小姐剛出宮門不遠?!?p> 說完,視線緩緩掃過殿中的每一個人,目光在赫連詡、赫連玦、謝甦身上逗留了好一會兒,最后說:“所以,希望東祁帝管好自己的兒子和臣下,別給少主和顧小姐扣什么莫須有的帽子,否則別說回春谷,光是顧侯爺那邊諸位也不好交代!”
赫連執(zhí)戚憋屈地只能點頭,唯唯諾諾地應了,見狀,暗幽滿意地笑了,毫不走心地抱了個拳走了。
他走了其他人也沒有了理由留下,紛紛行禮告退。
赫連瀟走在赫連詡三人后面,隔著一段距離,他也沒刻意去聽他們的談話,但依然看得出來臉色極其難看。
赫連瀟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赫連澈落在最后,看著前面幾個人的背影,風瀾不解地問:“王爺方才為何要幫太子說話、請他們進殿?”
赫連澈搖搖頭:“不是本王要他們進殿,而是三皇弟逼得本王不得不開這個口?!?p> 紀曉皺眉:“戰(zhàn)王?那他為何不自己說?”
赫連澈:“父皇對三皇弟的態(tài)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由他開口,父皇又怎會答應?”
“可是……”“況且,本王也想看看太子等人到底有何貴干?!?p> 風瀾不知何時也皺起了眉:“可是屬下完全沒有看出他們有何別樣的意圖?!?p> 赫連澈笑了:“那是因為風瀾你和紀曉這些年在江湖游走慣了,接觸的大多是豪爽的江湖中人,這等工于心計的人和話接觸的太少了?!?p> 風瀾疑惑更重:“屬下不懂,請王爺明示?!?p> 赫連澈搖頭:“本王不知來龍去脈,但大抵是猜得出來一二。公里人多眼雜,先回府吧?!?p> 說著,已經到了宮門,幾人翻身上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