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珵重新做回了主位,正打算招呼大家,突然赫連瀟又開口了:
“方才有人說本王的手下不懂規(guī)矩?”
暗幽頓時(shí)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猛點(diǎn)頭,嘴里飛快地答道:“對對對,戰(zhàn)王殿下,就是他,南僑國大皇子上官桀,墨楓公子不過說了自己的疑惑,就被說成是不懂規(guī)矩,戰(zhàn)王殿下,你說說,這像話嗎?!”
說著說著還伸出手指了指上官桀。
上官桀氣結(jié),當(dāng)即就要站起身同他理論,幸好南宮凈和兩個(gè)侍衛(wèi)按住了他,他才堪堪坐下。
然而赫連瀟接下來的話確實(shí)讓他更加氣憤——
赫連瀟:“本王不在,規(guī)矩便與本王無干;本王若在,本王就是規(guī)矩。所以本王的人,何錯(cuò)之有?”
“……”
“赫連瀟!你別太過分了!”全廳詭異的沉默幾秒后,上官桀終于忍不住掀桌站了起來,遙指赫連瀟,臉色漲得通紅。
赫連瀟沒看他,反倒是絕夜站了起來,側(cè)身擋住上官桀的視線,冷冷道:“上官皇子慎言,東祁和南僑才堪堪停戰(zhàn)不久,上官皇子難道還要再來一次、讓兩國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嗎?”
上官桀眼睛一瞇:“你的意思本皇子要對一個(gè)侍從忍氣吞聲?!”
“南僑又打不過東祁,上官皇子也打不過戰(zhàn)王殿下,你除了忍,難道還有其他辦法嗎?”門口,云輕絕帶著秦舟和聶潯緩步而入,淡聲道。
月芯見到他就想起上個(gè)月在斷云村外面的情景,沒好氣的嗤了聲,低下頭吃東西去了;那邊,絕夜也坐下了。
上官桀:“你又是誰?”
云輕絕對著上首的秦珵和顧傾音各自見了禮,一邊朝赫連澈身旁走去,一邊道:“云家莊,云輕絕?!?p> 在赫連澈身旁站定,云輕絕落座,這才回頭去看上官桀,他依舊站著,而面前的狼藉已有丫鬟和小廝來打掃了。
上官桀:“哦,原來是是云公子啊。前些日子本皇子聽聞云莊主身體不適,不知好了沒有?”
上官桀自以為戳到了他的痛楚,卻不料云輕絕依舊笑意盈盈,看向他的目光甚至有幾分嘲諷,說話的聲音倒是平靜:“勞上官皇子關(guān)心,之前家父身子的確有些不舒爽,但好在幾日前柳章先生恰好路過,幫家父看了看,已經(jīng)無事了?!?p> 顧傾音端茶的手一頓,半空中的茶杯被她放下,一雙眼睛看不出喜怒。
而那邊上官桀卻是切切實(shí)實(shí)被噎了,但不等云輕絕高興,暗幽就“嘀咕”道:“這柳章原來是云家莊那邊的嗎?那不就是逍遙王的人了?少主,要不你回去清理一下門戶吧?”
“嗯。”
暗幽本來就是存著噎赫連澈的心思,也沒指望顧傾音會(huì)回復(fù),沒想到還真聽到顧傾音回答了,當(dāng)即瞪大了雙眼看著顧傾音的后背,一臉的不可思議。
“哦,看起來鬼少主似乎不太喜歡云公子和逍遙王??!”上官桀剛被噎了,見狀又不知死活地跳了出來。
云輕絕剛被鬼影懟了,但礙于赫連澈對鬼影的特殊對待,只好將不滿發(fā)泄在上官桀這個(gè)送上門來的白癡身上:“那也比上官皇子強(qiáng),再怎么說柳先生也是救了家父,但本公子卻聽說去年上官皇子以國寶相贈(zèng)請求回春谷救自己的姬妾,不但被鬼少主拒絕了,上官皇子好像還被南僑帝罵了吧?”
葉小姐愛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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