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少年甫一回身,眾人不禁屏息驚嘆!
面如冠玉,容顏俊美,五官精致,膚色如脂,音容笑貌如淡月清風(fēng),言行舉止如弱柳扶風(fēng)。十六七歲的年紀(jì),唇色淺淡,臉頰也略顯蒼白,似有幾分病態(tài)。眼神波瀾不驚,眉宇間卻有一抹淡愁,看上去似清風(fēng)透著點兒憂郁,又似浮云少了幾分自在,說不清道不明的令人嘆息,卻又不知道究竟在嘆息些什么。
周蘇白點頭道:“那太子也一并領(lǐng)三十戒尺吧。”
黃衣少年道:“時君惜領(lǐng)罰?!?p> 然后在眾人復(fù)雜又敬佩的的目光下,這位年輕的太子一聲不吭地領(lǐng)了周蘇白整整三十戒尺。領(lǐng)罰完后,他將座下那個裝了齒輪的“椅子”推到大門前,打開乾坤袋將一只浴火的七彩鳳凰放出屋去,淡淡說道:“去吧,晚飯前回來?!?p> 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一片驚呼聲中,那只鳳凰長鳴一聲飛上了九霄云天之外!時君惜推著“椅子”無聲地回到了座位上。
“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傳說中的上古四大神獸,即使輪回轉(zhuǎn)世也已多年不見蹤影。四大神獸之一的朱雀鳳凰,果然還是落在了時家!”一直噤默不語的軒轅子衿開口說道。
“原來這就是人們口中傳說的鳳凰,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避庌@嘉木遠(yuǎn)眺長空,由衷的贊嘆道:“鳳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于一方兮,非主不依。”
軒轅子衿微微頷首:“良禽擇木而棲。”
同一件事,然在宇文智和宇文玥的眼里,今日時君惜借著“求罰”的名義將象征皇權(quán)的神鳥鳳凰放飛于眾,如此“煞費苦心”的一通招搖過市,無非就是想顯擺他們時家在周朝的氣勢和威懾力。
宇文智心底諷笑,神色不屑。心道:“有神鳥鳳凰庇佑又如何?還不是一個瘸了腿的太子,斷了翅膀的鯤鵬?!?p> 這時,司馬無羨突然回頭問虞思思:“你果真是對鳳凰毛過敏?”
虞思思聳了聳肩回答:“我除了對鳳凰毛過敏外,對老鼠毛也過敏。羨羨同學(xué),你沒有私藏老鼠的習(xí)慣吧?”
司馬無羨摸了摸腰間的乾坤袋,翻白眼道:“胡說八道!”
虞思思懶得跟他計較,反而捅了捅右邊驕陽,用眼神道:“朱雀鳥可不常見,改明兒偷來玩玩?”
驕陽亦白眼:“你當(dāng)這里是幽冥山呢!”
虞思思哂笑:“隨口說說,別那么認(rèn)真嘛。哎!攝魂令都被周老頭給搜刮去了,我現(xiàn)在還能指望個啥?!我呀,現(xiàn)在頂天了也就是一個最低階的御獸師,能跟小動物們斗斗嘴的能耐。驕陽,以后可就指著你給我打小抄了啊?!?p> 驕陽:“......”
再然后,總算正式開始上課了!
虞思思以為周老頭會和過去的阿爹一樣念起:“接下來,將書本翻到某某頁.......”
結(jié)果,周蘇白說:“接下來,考試?。?!”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虞思思下巴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