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深的一番厲聲質(zhì)問的話語落了地之后,那王煙柳白皙如玉的容顏上卻是上揚起了一抹譏俏的笑意來。
“云世深,您這是可以將我定罪的罪名了是嗎?這般的誣陷于我?那王天霸進(jìn)村的事情是他與方塊一起策劃的,關(guān)我什么事情?”
“呵,你這女人嘴巴倒是挺硬。只不過你以為本將軍當(dāng)真的沒有辦法定你的罪了嗎?”
云世深如冰錐一般冷硬的輪廓上浮現(xiàn)點點的寒意,他緩緩的來到了柳柳的面前,唇角淺抿道。
那王煙柳倒也是個不怕事兒的,聽著云世深一番威脅的話語倒是絲毫的無懼意。
她抬眸,冰涼的話語便就已然落了地。
“聽云將軍這意思難不成還要屈打成招不成?”
“屈打成招?呵,別人倒是可以,但是,你這樣的人本將軍怕是會臟了那些刑具!”
云世深那原懸掛在唇角上的玩世不恭的笑意在這句話語落了地之后瞬間的冷凝成冰,他淡漠薄情的掃了王煙柳一眼。
“你可以否認(rèn)清煙鎮(zhèn)一事與你無關(guān),但是你無法否認(rèn)店小二與掌柜之死與你有關(guān)吧?”
“云世深,你沒有證據(jù)就別枉想誣陷于我!再者,我與那店小二無怨無仇的,我害他們做什么?”
“因為他們知道你的某些秘密,比如清影堂,再比如這清煙鎮(zhèn)背后的真相……”
“云世深,你少在我的面前用這些蹩腳的心計設(shè)計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王煙柳冷哼了一聲,而后,隨即的就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見此,云世深那未曾深達(dá)眼底的笑意逐漸的浮現(xiàn)于表面。
他挑了挑那夾雜著浮沉寒意的眉宇,須臾,自懷里面拿出了一枚耳墜子亮在了王煙柳的面前。
“王煙柳,你看,這是你的東西吧?”
聽之,王煙柳冷冷的抬起了眼眸,她看著云世深手里面所拿著一枚耳墜,眸色一沉。
怪不得這幾日的時候她找這枚耳墜的時候總是找不到,原來,被云世深所撿到了。
至于這枚耳墜是什么時候掉落的,王煙柳自己也基本的沒有什么印象了。
“就算是我的東西又怎么樣?這個東西能證明什么?再說了,像這樣的耳墜滿大街都是……”
王煙柳那風(fēng)輕云淡的話語里面所表達(dá)的意思很明顯,這個耳墜根本的就不能證明什么?
“呵,你這女人說得不錯。如這樣的耳墜滿大街的確多不勝數(shù)??墒沁@枚耳墜錯就錯在它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店小二死亡的現(xiàn)場,還有就是橫死在回家路上的掌柜的手里面也捏著一枚手帕,不知這方手帕你可認(rèn)得?”
聽聲,王煙柳有些心虛的看著云世深。
當(dāng)時她去解決那個掌柜的時候的確是遺落了一方上面繡著柳字的淡藍(lán)色的手帕,只是后來的時候她去再尋的時候已然的是找不到了。
“這方手帕若是本將軍沒有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你的隨時帶在身上的手帕吧?”
云世深涼涼的話語落了地之后便就將帕子丟在了王煙柳的腳下,王煙柳低眸的瞬間便也就看到了那方淡藍(lán)色的手帕……
這,這不就是那日的時候她所丟失的那方手帕嗎?
“王煙柳,這一次你可有什么理由辯解的?”
“哈哈……云世深,你當(dāng)真的是好手段,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察覺到這些。只不過那又怎么樣,你依舊治不了我的罪……”
王煙柳的這一番猖狂而毫無畏懼的話語落了地之后,云世深那猶如千百層的寒冰層一般的冷冽的笑聲便就響了起來。
“呵,王煙柳,你如此的不懼于本將軍,不就是因為你背后的主子是四王南御塵,可是本將軍不妨告訴你,四王是一個棄卒保車的主兒。你以為他真的會為了你一小小的奴才而與本將軍這個手握兵權(quán)的人作對嗎?”
云世深的話語落了地之后,王煙柳瞬間的便也就沉默了下來。
她沉默的席間不由得再次的打量了一番云世深,須臾,她開口冷笑道:“云世深,你少嚇唬我。我知曉塵王那么多的秘密,他不會棄我于不顧的。你之所以這樣嚇唬我,只不過是想從我的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王煙柳凌冽的話語落了地之后,云世深冷眸掃了她一眼,冷聲道:“有用的信息?王煙柳,你覺得你于本將軍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嗎?”
聞言,王煙柳的瞳孔瞬間的一縮。
“你,你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云世深語落此處的時候便就稍微的停頓了片刻,須臾,又薄涼啟聲而道:“眼下,本將軍已經(jīng)知道這清煙鎮(zhèn)以及整個地下黑市,清影堂皆與塵王有關(guān)系。你說,我還需要你告訴我什么事情呢?”
語落,云世深便就朝著眾人立即的揮了揮手,冷冷的下達(dá)了命令:“把這個女人押入地牢,而后,押回萬盛交給皇上處置!”
“不,云世深,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會得罪四王殿下的。四王爺不會放過你的?!?p> 被拽著出了清影酒樓的王煙柳厲聲的嘶喊著。
王煙柳的這副模樣在外人看來要多不甘心便就有多不甘心,可是她在離開清影酒樓之后唇角所上揚起的那抹弧度卻似乎是另有深意。
云世深看著王煙柳離開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來。
不敢得罪南御塵?
呵,那她王煙柳就未免的有些太小瞧于他云世深了,他云世深孤家寡人一個,又有誰不敢得罪的?
?。?p> 在即將的日落黃昏的時候云世深與云陰兩個人回到了客棧,因為這間客棧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之間暫住在這里的客人紛紛的退了房。
是以,便就有了多余的房間空了出來。
而鳳影再也不用與云世深同居一屋檐下了,也不用再睡那冷硬的桌子了。
想到此處,鳳影的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偏是在此時只聽得咣得一聲自己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鳳影驚得看向了來人,瞬間的面色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