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招了招手,財務(wù)妹子小心的把刷卡機放在了他手上。
他拿著刷卡機,輸入了二十五萬的數(shù)字后滴的下刷完。
望著地上尿都嚇噴的任玉良說:
“你們是小混混,是爛人,但我江流不是那樣的人?!?p> “我做事有我自己的原則,剛動手的是你們,所以醫(yī)藥費你自己承擔(dān)?!?p> “至于欠你的錢,按照合同辦事,我一分都沒有少你們的”
“最好別再來找我麻煩,不然你們會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p> “走了。”
說完把刷卡機丟給了任玉良,很是灑脫的離開了這棟大樓。
鉆進了新買的大眾車?yán)铩?p> 江流心情莫名的又好上了不少。
原來把賬還了也可以讓一個人這么放松。
想了下,又下車給蘇凌雪的賬號里面轉(zhuǎn)了三十萬過去。
發(fā)了一條短信,囑咐代為還給蘇家后驅(qū)車回家。
開著車子在藥店里面又掃了一圈,同時還買了十幾口高壓鍋回家煉丹。
不過在家里想了很久。
總在家里這么搞爆破一樣的煉丹也不是辦法,目光瞅準(zhǔn)了后山。
他記得后山有個山洞。
而且還是在山頂上,很少有人上去,這可以給自己煉丹大計起到很好的掩飾。
還有,他需要去注冊一個醫(yī)藥公司。
以后采購草藥也方便很多。
至于醫(yī)藥公司誰來打理,他也想好了,那就讓自己兄弟彭卓毅來幫忙搞吧。
反正是靠著自己丹藥賺錢,隨便他怎么打理去。
就這個一個兄弟,我有氣色了,自然不能把自己兄弟給丟下。
嗯,就這么計劃了,先把這些東西弄到山上去。
這個事情先放后面不著急。
剛打開門準(zhǔn)備出去,眼前一個黑影出現(xiàn)。
“我草,江流,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這一代一天大的秘密你知道嗎?!?p> 來人正是穿著外賣服的彭卓毅。
江流白了他一眼;“一驚一乍的,嚇?biāo)廊税∧悖覄偤脺?zhǔn)備找你說點事?!?p> “你進來。”
彭卓毅也沒有客氣,沖進了屋子里面自己倒了杯水。
灌入了肚子里后,深吸一口氣,無比驚喜的說:“你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難道不知道你們后山有一群高人隱居?”
“高人,什么高人?”江流疑惑的望著他。
彭卓毅激動的說:“我去,昨天我過來找你,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走進了后山?!?p> “于是我很好奇的跟了上去?!?p> “那家伙生猛的,一拳頭一棵樹的倒下,強悍的一筆。”
“于是我跟他聊了起來,得知這個高人是一個叫青衫門的弟子。”
“媽的,大隱于市啊,這種地方居然有這么牛逼的門派隱居,我當(dāng)然得抓住這人生中唯一的機會啊!于是我求他收我做徒弟?!?p> “直到今天,他終于松口答應(yīng)了,所以哥們我以后也是高級門派的弟子了?!?p> “啥?”江流一口氣沒順上來:“你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個東南亞人?”
“對啊,你怎么知道,他現(xiàn)在就是我?guī)煾?!?p> 江流這下苦不堪言了起來;
自己兄弟成了南亞仔的徒弟,而南亞仔是孤狼身份的徒弟,孤狼身份是江流身份的徒弟。
媽的,我莫名奇妙的成了兄弟的太師祖。
我去,不帶這樣玩的啊,綱常倫理呢。
望著激動的彭卓毅一陣心虛:“我說老彭,你沒事拜人家為師干嘛?!?p> “吃飽了撐著嗎?!?p> 彭卓毅不知道江流的想法,激動的說:“羨慕了吧,嫉妒了吧,恨我了吧。”
“告訴你,哥們我以后不是普通外賣小哥了,而是神秘青衫門的弟子!”
“沒事,你也別太失落,等我在青衫門混個臉熟后,我就會提出讓你也加入青衫門。”
“兄弟,我們要發(fā)達(dá)了跟你說?!?p> 江流一陣頭大,沒心思跟他扯來扯去的:“你有事沒有,沒事幫個忙,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到后山去?!?p> 彭卓毅愣了下:“你買這么多高壓鍋干嘛。”
“干大事,我后邊慢慢跟你說?!?p> “哦,好吧?!迸碜恳銊偰闷鹨粋€高壓鍋,電話馬上響起。
接了個電話后,愁眉苦臉的說:“兄弟,我暫時不能幫你?!?p> “葉蘭過來了,你知道的,我需要去哄著她。”
葉蘭是彭卓毅的女朋友,在異地上大學(xué),跟江流也很熟,以前吃過幾次飯。
“成吧,你趕緊去忙你的事情?!?p> “好,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先過去車站接她?!?p> “媽的,我現(xiàn)在是青衫門弟子,以后就要發(fā)達(dá)了,這事情我一定要跟葉蘭好好講講。”
彭卓毅十分興奮的小跑了出去,騎上他的外賣神車離開了江流家。
江流搖了搖頭。
貼上了人皮,忙前忙后的開始往上山運東西。
山洞并不是很大,里面大約二十來平方。
站在山洞口可以看到半個城市的面貌。
往前一步是繁華都市,而此地卻充滿了荒涼感。
感覺一步之間就是兩個世界。
又在山里弄了一些樹枝什么的,開始了他的瘋狂煉丹事業(yè)。
他不知道田不換口中的那個鬼島,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如果真是一個發(fā)財?shù)牡胤?,那我就要在島上狠狠的發(fā)一筆財回來。
再開始他的縱橫都市的生涯。
這世界,有錢,你就能擁有一切可能。
這就是現(xiàn)在江流的認(rèn)知。
。。
整整一下午,山洞里面不停的冒煙,不停的發(fā)生爆炸。
到了六點多的時候,江流手里捧著不少藥丹哈哈大笑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三十粒,如果真值一千萬一粒,那就是三個億到手!
深吸了一口氣,把藥丹全部都塞入了口袋里。
看了下時間,嗯,該下山了。
下山的半途中聽到了南亞仔在那邊嚯嚯嚯的大喊大叫。
想了下,走向了南亞仔那邊。
南亞仔原本呼呼有聲,練的非常有勁。
沒事還摸一摸自己的肱二頭肌,看看又膨脹了一點沒有。
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江流已經(jīng)站在了他身后。
江流干咳了下:“練的怎么樣?有沒有感覺自己身體又強大了幾分?”
一聽是師傅的聲音,南亞仔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
可以轉(zhuǎn)頭看清了江流樣子后,驚嚇的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