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呢?
燁親王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將手中的信紙放在火燭之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它燃燒殆盡。
“父親,該去面客了?!币慌哉局臒铄a說著,彎了彎腰,態(tài)度畢恭畢敬。
“……也是,首先還是要把不安定的因素……”燁親王起身推開椅子,面容沉浸在陰影之中。
“……給除去才是?!?p> 西皇宮此時正在難得一次的批斗大會,就連青柒也得了特準,回來聽長花絮叨。
“巧醉,你可知錯?”長花先是批評了一番巧醉的天真,巧醉哪受過這委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批評,立馬嗷嗷地哭了起來。
“我終于知道毒卿言為什么非要收我為徒了?!遍L花以此作為節(jié)點,眼神轉(zhuǎn)向一旁打瞌睡的溪緣身上。
“當初是你!非要嫁給我!”
溪緣一個哆嗦驚醒:“什么什么?”
“你整天給長風使什么絆子呢?咋們現(xiàn)在這后宮就這么幾個人,你就給我宮斗,你們前朝斗還不夠嗎?”
“陛下明鑒,這絕對是長風在污蔑我!”溪緣一口咬定,就是不承認。
“這就休了你,一沒用二給我添堵的家伙……”長花也是個爽快人,立馬揮揮手讓慎艾給她準備筆墨去。
“別別別……”溪緣立馬撲過來抱住長花的胳膊,這傳出去多丟人啊,想他好歹也是個只比長風遜色一丟丟的美男子??!
“你要靠得住啊,長風如果不在,西皇宮的事情只能交給你打理,你知道嗎?”長花挑了挑眉后青柒第一個蹦了出來:
“長花!我也是人??!”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先安靜一下?!遍L風替長花拉住了青柒,讓他又坐了回去。
“老頭兒,你好歹管管巧醉吧?”長花湊到一旁躺靠在椅子上仰頭大睡的毒殷旁邊,聲音慘淡凄切,毒殷被迫瞇了瞇眼。
長花指了指一旁的青柒,他立馬坐了起來:“管管管!”
巧醉“哼”了一聲:“果然還是徒弟更重要??!”
“你也不看看你被那老東西教成什么樣了我管你……”毒殷嗤之以鼻。
“那么接下來,我就根據(jù)長風跟我說的事情,大膽推測一下……”長花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
“接下來,我有可能會被支走?!?p> “……什么?”溪緣不滿加不解,他更多的還是不滿為什么就長風沒有被批評。
“燁親王和太子有所關(guān)聯(lián)這也不是秘密,但是慎家乃前車之鑒,我時家丞相府歷代沒有實權(quán),附庸皇帝,沒有憂慮,你們呢?”長風淡淡一笑,和溪緣截然不同。
“那么第一個,因為武帝,我是女人的緣故,還有之前的戰(zhàn)爭,本來是可以作為武后的優(yōu)家也隨之落魄。”長花說到優(yōu)家的時候,注意青柒的身形莫名一顫,她低了低眸,想到之前戰(zhàn)場上與他的如兄如弟,不由心下悵然。
讓他入這宮闕萬重,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所以優(yōu)家的權(quán)力會成為下一個被瓜分的對象,但如今武帝歸京,軍權(quán)再次歸優(yōu)家保管,這就很難下手?!遍L花這句話說完,全場除了長風和慎艾,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