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不能暴露在麻瓜的面前,這是魔法界的規(guī)則,鄧布利多此時施法保護這里的麻瓜理論上來說已經(jīng)是違反了規(guī)則的,但好在也是在能解決的范圍內(nèi)。
但是如果真的釋放萬咒皆終,那這些事可是想瞞都瞞不了。
“.….….….…”
聽完弗雷亞的解釋,鄧布利多和尼克勒梅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清楚事情的利弊,但是哪又能怎么辦?
倫敦可是有幾百萬的居民。
魔法界暴露的確不是什么小事,但這幾百萬人難道就不是人了嗎?
“走吧,鄧布利多,現(xiàn)在找到維特斯才是最重要的,魔法是他發(fā)出來的,如果有解決方法,那也只有一個———”
弗雷亞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但兩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殺了弗雷亞。
但事實真是如此嗎?兩人都是魔法界的大拿,也不是小孩了,弗雷亞的說辭騙騙生姜或許還可以,但是卻騙不了他們。
用出的魔咒就和槍里射出的子彈一樣,并不是是殺死釋放者就能停止的,
但是那又怎么辦呢?
就在這一直耗著?
“弗雷亞,尼克!轉移保護范圍內(nèi)的麻瓜!——記得遺忘咒?!?p> 鄧布利多咬了咬牙,做出了選擇。
至于轉移的地點,自然就是哪些高樓大廈里。
這也是值得慶幸的事情,落下的隕石并不大,雖然足以威脅一個人的生命,但是想威脅鋼鐵叢林般的大樓或許還嫩點。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把人們都轉移到樓房里或許才是正確的選擇。
雖然對于他們來說,隕石引起的火災依舊可以威脅到他們的生命,但是總比被隕石活活砸死要好,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好!!魔法部的成員也會幫助你們!”
看到鄧布利多做出了選擇,弗雷亞也是點了點頭,立刻幻影移行不見,顯然是去找人了。
也沒過多長時間,就看了一大幫子巫師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快??!動作快一點!優(yōu)先送到近處的樓里去??!”
再次出現(xiàn)的弗雷亞不付之前的狼狽,終于能拿出魔法部主席的氣場了。
“你.…你們別過來??!”
不少麻瓜對這伙突然出現(xiàn)的巫師多少還是有些抗拒,但是這并不妨礙巫師們行動,保護區(qū)域里的人依然在肉眼可見的減少。
“好了,弗雷亞先生,您或許該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要知道,當我出來尋找我的學生的時候,魔法部可是有人前來阻攔的?!?p> 鄧布利多看著越來越少的人群,緩緩的說到。
“關于這點,我想我們可以回魔法部由我詳細和您說——這件事情的確事關重大?!?p> 聽到鄧布利多舊事重提,弗雷亞額頭上也不由得冒出了虛汗。
“哦?那就走吧??”
鄧布利多輕輕的點了點頭,這里的人也差不多都轉移完了,接下來自然是以維特斯的事情為主。
“魔法部.….….…沒人嗎?”
此時的魔法部里和外面確是兩個樣子。
外面是真正的熱火朝天,但是魔法部里確實冷清的不像話。
一路走來連個人影都沒有。
“.….…因為維特斯的原因.…哎!不出意外,接下來幾個月可能都是這個樣子?!?p> 弗雷亞嘆了口氣,把鄧布利多和尼克勒梅引進了他的辦公室,并親自為兩人到了茶。
“事情是這樣子的,維特斯之前一直是魔法部的官員,但是直到今天我們才知道,他原來是肅靜者?!?p> 弗雷亞又嘆了口氣,語氣真誠。
“他之前利用職務之便,用來監(jiān)視尼克勒梅先生您——看您的表情我想您大概知道?!?p> “然后直到今天,他幾乎打昏了所有魔法部的人員,除了那些他接觸不到的,而他們現(xiàn)在都在圣芒格醫(yī)院里,他用了一種奇怪的魔法,醫(y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人想要醒起碼得一個月”
弗雷亞搖了搖頭。
“.….…”
鄧布利多和尼克勒梅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千年的狐貍,自然知道弗雷亞玩的是什么聊齋。
這番話,語氣的確真誠,但是真實的內(nèi)容可能連二分之一都沒有。
“咱們還是來說說維特斯吧。您剛才說他以一己之力打昏了所有的魔法部人員?然后還在外面放了一個整個紐約范圍的流星雨?最后還有空接我兩招?”
鄧布利多瞇起了眼睛,明智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如果真的過于糾結魔法部為什么會阻攔鄧布利多,那么只會惹得雙方都不愉快。
“好吧,他們可能是一幫人?但是我從頭到尾就只在追逐維特斯,并沒有見到其他人啊?!?p> 弗雷亞說到。
“追逐?只是追逐可不會搞得那么狼狽?!?p> 鄧布利多眼睛瞇的更小了,他可以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也不能容許之后的行動有人背后捅刀子。
而弗雷亞這么不誠懇的態(tài)度也讓鄧布利多無法相信他。
“.….….…”
弗雷亞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肅靜者肯定不止維特斯一個人!他的實力我和和他交手我自然清楚??!事實上他能放出流星雨我都懷疑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放出來的?!?p> 鄧布利多搶過話頭。
“所以,我想問的是,對于這么一個大的組織,魔法部就毫不知情??如果閣下還是不能坦誠相見,那么我想我們和魔法部是沒有合作的希望了?!?p> “反正他們要的也無非就是魔法石,給他唄!”
鄧布利多氣場全開,弗雷亞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好吧,好吧?!?p> “但我們知道的確實有限,如果您感興趣帶回我可以帶您去查閱資料。
而事實上,我們還是想問問尼克勒梅先生,關于肅靜者這個組織。。。。”
弗雷亞把目光放在了尼克勒梅的身上,而鄧布利多同樣如此。
關于這一方面,尼克勒梅的確有發(fā)言權。
誰讓人家活的最久呢?
“肅靜者??那都是400多年以前的事了.….….…”
尼克勒梅揉了揉太陽穴。
人的記憶無法維持那么長時間,就像你現(xiàn)在雖然知道自己上過小學,也知道小學在哪上的,但是肯定還是會有不記得的地方。
比如你小學班主任的名字?或者小學一個朋友的名字?亦或者其他老師的名字?
總之,記憶的確有長短,400多年前的事,即使是尼克勒梅,也都幾乎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