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和全滿清約好在高爾夫球場上見。
他們在幾局角逐后,幾乎打了個平手。
全滿清看似比較累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
全滿清差不多五十歲出頭,但還是很意氣風發(fā),有一種老當益壯的感覺,為人也很面善,最重要的是此人很講情意,有一種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情懷,當今社會也屬很難得。
在這場戰(zhàn)役中,全滿清的態(tài)度是成敗的關鍵要素,雖沒想要動酒店。但還是希望全滿清的股份不要落入梁國超手中,不然會讓樸靜鈺進退兩難。
他們來到休息區(qū)。
“全叔叔,你請坐?!睒沆o鈺溫和且平靜的看著全滿清先坐,然后自己才坐。
緊跟著,服務員端來兩杯咖啡。
“樸總,不是簡單的就只想打球和喝喝咖啡吧!有什么事不防直說,只要全某人能幫的上忙的義不容辭。”全滿清是個直性子,從不喜歡遮遮掩掩的。
“全叔,嚴重了,今天就真想和你聊聊天。”
“說吧,打算要從我手里拿走多少股份才夠與梁國超抗衡?”全滿清不慌不忙,語氣很是平和,不愧是經(jīng)歷過風霜之人,對待任何事多了一份從容。
樸靜鈺每每跟全滿清交流都感覺特別輕松,只用說一半,別一半他已心領神會。
“全叔,你真的誤會了,雖然我這次來,確實是為了股權的事,但是~”樸靜鈺微愣了一下,又接著:“我并不是想讓你出讓,相反,我想請你好好保住它。像以前一樣,視如珍寶。
“……”
全滿清懵了,不過也是情理之中,樸靜鈺又有何時按常理出過牌。
“昨天,梁國超來找過我,有出價收購股權?!比珴M清輕抿一口咖啡,接著說:“我沒同意,之前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選擇把明月酒店歸于恒勝,不過現(xiàn)在到是很慶幸,你帶著它走向輝煌,這永遠是我辦不到的事,我應該感謝你的,當初不過他們的反對,堅守要給明月一條生路……”說著那雙深沉眼睛泛起水霧。
“全叔,你嚴重了,這本就是副本福利的事,我知道一個企業(yè)創(chuàng)立是多么艱辛的事,我為之拼盡全力,不過是想為自己的余生求一份不后悔!”
“哈,哈,~還是以前那個我認識的樸靜鈺,低調(diào)又瘋狂。”
聊的正歡,全滿清不經(jīng)意間抬眸,卻看見有一雙眼睛死盯著他們,而他看上去時,那人卻假意閃躲,直覺告訴他,沒這么簡單。
“樸總你右后方那個男人有問題。”全滿清依舊面不改色,沉穩(wěn)而收斂。
樸靜鈺沒有轉(zhuǎn)身,他是很信任全滿清,不然他也不會走這步險棋,而把成敗的關鍵交到全滿清手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全叔,你可不可以,幫我?”
“樸總,你請說?”
樸靜鈺很是平靜小聲給全滿清交流著。
下一刻。
只見,全滿清端起他面前裝有少許的咖啡的杯子,就往樸靜鈺身上潑去。
嘴里還大聲嚷嚷著:“想收購我的股份,你們想都不要想,不要拿以前說事,虛偽……”
不得不說全滿清是個演技派,把間諜都聽懵了,一副已經(jīng)相信的模樣。
全滿清眼看,也差不多了,便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