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空間中,朱慈炅結束了修練,目前他功力大增,不但能自由進出玉佩空間,還能簡單地預測吉兇禍福。突然心血來潮:明末的最后一員名將孫伯雅就要殉國了,我得趕緊去救他!驅逐燕虜需要所有華族擰成一股繩,團結一結可以團結的力量一致對外。于是朱慈炅再次從玉佩器靈借得阻擊步槍,化妝成佐羅直奔潼關。
建炎十二年,孫伯雅因被楊子微陷害,被建炎帝下了詔獄。如今各路明軍大敗,無將可用的建炎帝只得把孫伯雅釋放,并任命為陜西三邊總督,前往河南抗擊李鴻基的流賊。
建炎十五年五月一日,剛從獄中被釋放并任命為陜西三邊總督的孫伯雅在西安召開軍事會議,會上突然拿出建炎帝旨意斬殺了“長腿將軍(逃跑將軍)”賀人龍,雖然他三次棄帥逃跑,又是李鴻基、張敬軒的老鄉(xiāng)(三人同是陜西省米脂縣人),但說他是流賊奸細還是冤枉了他,陣前戰(zhàn)將到底與軍不利。
斬了賀人龍,孫伯雅用他的副將高杰率領其本部人馬。高杰和李鴻基是死對頭,原是李鴻基麾下流賊將領,卻勾搭上李鴻基的老婆。想想李鴻基也算“綠帽子王”了,前后兩任老婆與人私通,要不是他和高夫人育有一女,人們一定以為李鴻基那啥無能了,哈哈哈!
高杰拐帶李鴻基的老婆投降了官軍,是絕對不會再投流賊的,否則李鴻基會將他千刀萬剮。
此時左良玉已敗,開封被水淹沒,河南沒有救援的必要了,孫伯雅率軍回西安休整。
建炎十五年十月,在建炎帝的一再催逼下,孫伯雅率領新募之兵,訓練不到五個月的官軍出潼關開赴河南前線。
此時河南已經(jīng)為李鴻基的流賊糟蹋成了人間地獄,赤地千里,杳無人煙。李鴻基不愧為軍事天才,率領流賊大踏步的撤退,把后勤補給的擔子甩給孫伯雅從西安遠來的官軍。
但是孫伯雅不愧是明末最后一員將星,他一路躡足潛蹤,沿山道潛行,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了頰縣李鴻基大營邊。孫伯雅命左嗸為左軍,高杰為中軍,鄭磊為右軍設下三重埋伏,讓偏將牛成虎前去賊營挑戰(zhàn),引誘李鴻基進入埋伏圈,官軍一擁而上,斬殺賊兵無數(shù),李鴻基差點被活捉。
然而天要滅前明,天降大雨,官軍又冷又餓,李鴻基乘亂逃走,并且下令一路丟棄金銀細軟,引誘官軍撿拾,意在拖慢官軍追擊的速度。
明軍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以人頭計軍功。孫伯雅的手下都是些剛放下鋤頭整訓不到五個月的農(nóng)夫,遠遠談不到令行禁止。乘著官軍割人頭搶奪戰(zhàn)利品之機,李鴻基率領流賊殺了個“回馬槍”,孫伯雅來不及整軍備戰(zhàn),因此大敗,狂逃回西安。此役官軍意在“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沒有帶多少糧草,只得采青柿充饑,因此河南人稱此役為“柿園之戰(zhàn)”。
建炎十六年五月,建炎帝升孫伯雅為兵部尚書,督師剿賊。
建炎帝將最后一副家當交給孫伯雅,不斷催逼他出潼關剿賊。兵部侍郎張碧晨上書勸諫:“孫伯雅所部皆是精兵強將,皇上只此一副家當,不可輕擲。”剛愎自用的建炎帝不聽。
孫伯雅不欲倉促出關,但架不住建炎帝催逼,只得率白廣恩、高杰部十萬人出潼關,同時令四川總兵秦翼明率川軍、河南總兵陳永福率河南兵出擊;并令左良王出戰(zhàn),形成犄角之勢夾見賊兵。
此時李鴻基攻占了襄陽,整合各路流賊,除張敬軒外,所有流賊皆聽他號令,離稱帝只差一步了。聽到孫伯雅率官軍出了潼關,李鴻基親統(tǒng)大軍到河南迎戰(zhàn)。他故計重施,放棄了潼關到河南頰縣的廣大地區(qū),將主力在頰縣周圍設伏。官軍一路“勢如破竹”,八月中旬收復洛陽,九月八日占領汝州。
這時李鴻基的流賊出了意外,四天王李純養(yǎng)投降了官軍,他供認流賊精兵在襄城,偽朝官員在唐縣,賊兵老營在寶豐。根據(jù)這個情報,孫伯雅遣將屠了賊兵家屬,殺了偽朝官員。兩軍在汝州大戰(zhàn),賊兵大敗,李鴻基又一次差點被擒,真正的“劉備招親弄假成真”。
然而天不亡前明勢不罷休,久旱無雨的河南連降七天大雨,賊將劉宗敏率一萬騎兵截斷了官軍糧道。不得已,孫伯雅只得回軍迎糧,官軍剛一移動,李鴻基即率眾賊乘勢掩殺,官軍大敗,狂逃四百里,孫伯雅率殘兵退保潼關,建炎帝的最后一副家當喪失殆盡,前明從此成為待宰的羔羊。
殘陽如血,身材高大的孫伯雅孤零零地站在潼關城樓上,身邊橫七豎八都是戰(zhàn)死官軍的尸骸,李鴻基率眾流賊正在猛攻潼關。“左良玉不會來趟這潭渾水了,想不到秦翼明(四川石柱土司女將軍秦良玉之侄)這個忠良之后也打起了保存實力,擁兵自重的主意,也罷!就讓我在潼關殉國吧。”
“噠噠”兩聲清脆的槍聲,孫伯雅以為耳朵出了毛病,探身向潼關下望去,此時白廣恩、陳永福已經(jīng)降賊,正在李鴻基面前卑躬屈膝,隨著槍聲,二賊變成了五體投地狀,李鴻基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倆后腦勺不知被什么神器擊碎,紅的白的流了一地,眼見不活了。由于人類對未知的恐懼,李鴻基就想撥腿逃走,不愧是亂世梟雄,竟然生生止住了腳步:“跑什么呀?神人的目標明顯不是自己,不然此時自己已是個死人了。再說我能飽得過神器嗎?”
不知什么時候,孫伯雅身邊站著個蒙面大俠,手中的鐵棍還冒著輕煙?!白甙啥綆煟阋呀?jīng)盡力了。”“走?到哪里去?大明就要亡了,我守士有責,只能在潼關殉國!”“實話告訴你,大明不會亡,這不過是廬州王借流賊之手蕩滌舊秩序而已。你也看到了,如果我要李鴻基死,他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再說能顛覆大明的從來不是這些流賊,而是建州的燕虜。”“你是誰?”孫伯雅一拍腦袋:“我真笨!廬州王朱慈炅是靖康帝嫡子,傳聞是純陽真人呂洞賓之徒。也罷!我們走吧,你們皇家的事我們?yōu)槌甲拥木筒粨胶土?。”于是朱慈炅帶著孫伯雅施展縮地成寸之術,眨眼間蹤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