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甭寰c紫一回頭,發(fā)現(xiàn)云卿和黑鐮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蘇曉月的神識空間內(nèi)。
“嘁,大個子,唉,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也不見你先叫我。”
“夜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剛想問你在哪兒,他那么大把你擋住了好嘛?!甭寰c紫小臉微紅。
“哦?這樣啊…”云卿故意拉長了聲音。他也想看看黑鐮是什么反應。沒想到黑鐮面不改色無動于衷。也罷。不好玩。
“月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見白天佑?!?p> “佑二?”
“哥哥,你這亂起名字的習慣能不能改改。”
“這樣好記啊?!?p> “好吧好吧?!?p> 為啥白天佑在云卿眼里是佑二呢?是因為圣光殿有一個小分隊,是月白的貼身命從(近衛(wèi)加死士),白天佑是侍衛(wèi)長,十個侍從,十個暗衛(wèi),統(tǒng)稱圣光二十一。但是白天佑又在月白之下,所以排行老二。于是被云卿稱呼為“佑二”。
卿:“呵,沒想到人界他也在,只是不知現(xiàn)在。”
月:“他似乎受了了不得的傷,具體我也沒弄明白。只能到了再說?!?p> 這不大家好不容易到達了省一,結果進的卻是ICU。
“什么情況?”蘇曉月很詫異。
“殿下,我們也不知道,少主有腎衰竭,定期要做透析,可是這一次在透析過程中突然間血壓升高,高燒不退,整個在瀕死邊緣??墒撬麉s一直叫您的名字,我們這才請您到此。冒犯了?!?p> “無礙,可現(xiàn)在我也沒辦法跟他交談?!碧K曉月可以說此刻是月白在回話?!爸荒艿攘恕!?p> 大家看著ICU的大門上“搶救中”的紅燈亮著,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大帥心里默默祈禱著,少主你一定要度過難關。
在蘇曉月的神識空間里幾個人開起了小會。
鐮:殿下,我們?nèi)ニ撵`脈里看看。
卿:我也覺得可以一試。
月:可我現(xiàn)在這樣能進嗎?
卿:沒事兒,你就假裝在這里閉目養(yǎng)神就可以了。我們一起進去便知。
結果蘇曉月眼睛一閉起心動念一下子就又來到了那個陣法外。
卿:月兒,你跟佑二是連著的。
月:啊?連著?
卿:是不是之前也可以這樣進出。
月:嗯。我睡著以后就會過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看來佑二確實遇到麻煩了。云卿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黑鐮在陣法外圍踩了一圈,而后又靠近白天佑的后背仔細觀察。思考良久便退了出來。
“可否找到這筑陣之人?”黑鐮問道。
就在大家商量之際,一個小門突然在遠處打開,一個老頭剛打算浮出來,便看見眼前幾個自己不認識的神靈正嚴肅的交談,嚇得立刻要遁地。
越矩門:冰河…
?。∨尽莻€小老頭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呦喂,老朽的屁股。喲喲,疼,疼啊?!蹦莻€小老頭摸著自己的屁股齜牙咧嘴的叫著。
黑鐮化成一股黑氣團在他周圍。
“混沌之力,魔人,膽敢到此?!?”那個小老頭手中亮出巨筆,一手置出巨型黃色道符。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仙法:伏魔咒!?。?p> 只見小老頭的毛筆突然間變成許多根在空中快速的寫咒。
“難怪佑將軍會被害,這種咒術,三歲魔娃都不怕。”黑鐮一臉不屑。
悲歌……清……果然巨型鐮刀猶如嗜血的煞氣幾下就把老頭的咒語劈光。
老頭兒生氣了。一屁股坐下。
“賊子,本尊今日敗在你手下是本尊學藝不精。你讓我屈服那不可能,納命就一條,不許你動白天佑。”
“噗,哈哈哈哈哈……”云卿在一旁看著捧腹大笑。
“仙家,你弄錯了。我們也是來救佑將軍的。”云卿收了笑容認真地說。
那個老頭聞聲扭頭,仔細端詳,突然間反應過來。
“哎呀,哎呀呀,可是,可是圣界圣光門的圣主?”那個老頭爬起身子,疾步走近。
“是的,仙家?!?p> “哎呀,哎呀我的媽呀。少主有救了?!?p> “仙家,能不能救不好說呢。您這……”云卿面露難色。
“我乃天山鶴童,這十三歲下山便依照師傅的指令尋找少主,豈料我已垂垂老矣才遇到少主本尊,可惜少主卻早已被人暗害,我也只能勉強維持他的法身。可這次卻不知被何人所傷,一切只待少主醒來才知?!?p> “鶴老,這陣法可是您所繪制?”
“鶴老不敢當,但此陣法是我的師弟三仙閑人所繪。”
“這陣法簡直是小兒科,根本不行。你們道家仙法就是太仁慈,這種也能行?”
“壯士,您這是不是太……”
“我有名有姓,黑鐮。”
“黑鐮壯士那依你所見該如何是好???”
“把你師弟叫來?!?p> “好?!边@不鶴童便召喚來了三仙閑人。
不到一刻鐘一個穿著白邊金絲相綴,淺黃色道袍的老者便開門到來。
“聽說是各位圣主,請問有何貴干?”
“自己的陣法自己看?!?p> 這時這個三仙閑人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給白天佑寫的陣法已經(jīng)被摧毀的不成樣子。
“怎會如此?太不可思議了?!?p> “我就說你們仙家的筑陣實在太文氣,用在人界的善心不必使用在這些沒有心的魔頭上?!?p> 三仙閑人聽罷身子一僵,回頭看著眼前這個一身淚氣的巨漢。肩膀上扛著黑如墨的鐮刀。
“殮魂刀?您是冥殿死神嗎?大人,可否求您給些許時日。再說少主的命也是典獄長所救,您這兒可否通融?!?p> “哎呀,三弟,他們不是來帶白天佑走的。”鶴老頭正在給白天佑加持,只見那個血池漸漸回復了一些血色液體。這才趕過來解釋。
“你說佑二是典獄長所救?”
“嗯,當年天機門被炸,典獄長好心就叫鬼娃將天佑被打散的魂片逐一找回,再用鬼道,將天佑的魂片拼在別的失魂上,可是只能一個魂一個魂拼。所以少主的身子才會如此不穩(wěn)。而今又被人暗害。這可如何是好?”
“我來給你們寫?!?p> “你?壯士。你會寫?”
“那是自然,老子寫殺陣的時候怕是你們還在玩尿泥了吧。”
“仙家,抱歉,他……”
“無礙無礙,技不如人,老朽慚愧,即使拼上畢生所學也無法護少主周全?!比砷e人一臉落寞與無奈。
“話不是這么說,法度糟破壞,你們還沒適應。”云卿打哈哈。
“唉唉……”三仙閑人拱拱手?!案覇枆咽靠捎欣闲嗄軒椭拢俊?p> “我要上古魔導陣的陣基,你拿的出嗎?”
“這個,我有些古籍收藏,只是不知壯士需要何種陣基?可都愿意來老朽寒舍一看?”
“哎呀,話這么多,趕緊的啊。”
等一行人魂穿之際,王衛(wèi)天堪堪的躲過了危險期。血壓是降了。轉移至特護病房。大家都在等待著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