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想讓蘇曉月醒過來,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那些扎她的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東西?月白思索著。
這不蘇曉月便被放在一個巨型的單人沙發(fā)里。
月白環(huán)視周圍,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內(nèi)部空間,這個算起來是人界稱之為的客廳吧。
一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女人拄著拐杖緩緩從壁爐墻的背后走進。
“抬起她的臉給我看看?!?p> 月白聽見這老女人的聲音便知道了,拐自己的就是她吧。呵,真夠麻利的,說來就來啊。
那個身著華貴的老女人仔細(xì)端詳著女孩的臉。
“還算說得過去,這身材倒是蠻好,比例勻稱,腿這么長??蛇@個臉嘛,沒多大看頭。漂亮女孩子多的是,為了這么個上不了臺面的姑娘兒家,竟然去忤逆自己的小舅,真的腦袋被飛機刮過了。哼!衛(wèi)青也真是的,罰就罰了,罰這么狠干什么?”
“老夫人,這個小姐看完了我們還是趕緊送回去吧。據(jù)說了不得啊?!?p> “什么了不得,背景都去查了,普普通通的小中產(chǎn),怎么了,跟著軒兒委屈她了。”
“不是啊。據(jù)說少主跟她有淵源的。咱們還是注意點?!?p> “哼!臭小子,一天到晚在外面也不知道忙什么?舅舅跟外甥搶女人,傳出去還不讓其他人笑掉大牙?”
“去,叫醒她。”
旁邊的隨行人員不知道給蘇曉月聞了一下什么?頓時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咳嗽醒了。
蘇曉月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地方,眼前一堆人,富麗堂皇的客廳,巨大而又美麗的水晶燈傾瀉而下,還有樓上的精致扶手。
甩甩頭才發(fā)現(xiàn)眼前坐著一個威嚴(yán)的老婦人,并且看著自己很不爽的樣子。
“醒了?”
蘇曉月頭很暈,努力的坐起來,張望著周圍。
“這里是?”
“姑娘,開個價,小軒也好,衛(wèi)青衛(wèi)天也好,不是你能搭上的?!?p> “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多少錢你愿意離開他們?”
“老太太,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上趕著他們嘍?!碧K曉月總算清醒了,滿腔怒火卻無從發(fā)泄。林振軒背后那樣說自己也就算了,而今這個身著華貴的老女人竟然一大早如此侮辱自己。
“你怎么不問問林振軒到底做了什么?他在別人那里如何笑話我,如果一開始就看不上我為何又苦苦追求我一年。我心心念想要跟他結(jié)婚,心心念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可他卻人間蒸發(fā)。你卻來問我?你算老幾?”
老夫人聽著語速極快跟機關(guān)槍一樣說話的蘇曉月頓時驚呆了?!皬膩磉€沒有人敢跟我如此說話,你,你……”老婦人突然一口氣上不來,哽住了。
家里突然沖過來一個醫(yī)生,趕緊給老婦人嘴里塞了一個藥罐,應(yīng)該是哮喘用的。
“小姐,老夫人有哮喘和心衰,你怎么能如此說話。”
蘇曉月愣了。
可是醫(yī)生這一次卻無法讓老婦人緩過來,“糟了糟了?!?p> 蘇曉月上前蹲下,“我來看看?!?p> “別添亂,走開?!?p> 蘇曉月不理家庭醫(yī)生的勸告,一掌放在老婦人心口。
“月白,幫我?!?p> 這時蘇曉月和月白合并,我以神圣之名,召喚宇宙極光,請求天神之力助老人家回歸。
羅生門:白盾
在魂識默默詠唱了三遍,蘇曉月感覺自己在發(fā)熱。
那個老婦人突然心跳平穩(wěn),也喘氣均勻了。家庭醫(yī)生都驚呆了。這算什么。
蘇曉月很淡定的回到自己坐過的沙發(fā)上,那個老婦人也緩了過來。
她看著蘇曉月一臉厭棄的表情?!皼]教養(yǎng)的野丫頭?!?p> “你說我,怎么也無所謂,但是敢侮辱我的父母,我絕不接受,即使你是病人也要給自己積點口德?!碧K曉月眼神很犀利也很堅決。
“呵……很好。小姑娘,我敬重你有如此勇氣,待會兒你別求饒?!崩戏蛉它c了個頭使了個眼色。旁邊的西裝大漢突然間沖向蘇曉月,試圖抓住她。
“你不走,只能請你走了?!崩戏蛉舜鴼?,但話語里透著威嚴(yán)。
“月白,幫我?!?p> “曉月,你是我,我是你,別怕。隨心而動。”月白解放自己一部分能量。
那些保鏢撲過來,蘇曉月跳上沙發(fā),一腳躍起,另一腳直接踩著一個人的頭,爾后一個翻滾落了地。
周圍的保鏢都驚呆了,這怎么跟電視劇里那些吊威亞一樣,這女孩子也太輕了吧。
“沒用的家伙,給你們的薪水,喂狗了嗎?”老婦人震怒了。雖然查過資料這女孩子會什么小兒科的跆拳道,那不就是些花架子嗎?怎么會如此厲害?
保鏢們前后夾擊,沖上來,蘇曉月隨手拿著周圍的東西就丟。最后一手抽出客廳走廊里塑像的一把未開刃的裝飾劍擺起了戰(zhàn)姿,另一手拔下盾牌做防御。
“人類,你們最好確定跟我對抗是何等罪責(zé)?”蘇曉月此時已經(jīng)完全變成月白。火麒麟的事兒還沒有解決,也不知云卿他們?nèi)绾瘟恕T谶@里簡直浪費時間。
“人類?”幾個聽見如此措辭的保鏢面面相覷?這是什么奇怪的話。難道她不是人類?是怪獸,不過是挺像的,跳起來如此輕盈,力氣么超大。
月白大劍一甩,“太慢?!陛p盈地跳起,左手敲一個,右邊磕一個,各個避開要害,可打的又好疼,有些直接被打麻了趴在地上緩不過來。
一地的保鏢們在哀嚎。
月白走回自己坐過的那個沙發(fā),拍了拍灰。裝飾劍竟然讓她一劍直接扎進對面的梨木茶幾,豎在那里晃都不晃一下。
她淡定的轉(zhuǎn)身坐下。
“老夫人,你的下屬如是稱呼你,那么本王也如是稱呼你?!痹掳卓吭谏嘲l(fā)里,雙手放在沙發(fā)扶手上。這個對面的老婦人皺起眉頭,而旁邊的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徹底被眼前的蘇曉月給驚到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這些手下該回去練練了?!?p> 老夫人雖然身體欠佳,但是畢竟年輕時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這小女兒家不簡單,怎么跟軒兒嘴里的不一樣。
“蘇曉月,你厲害,我服你。只是你把我家砸成這樣,又打傷我的人,怎么算?”
月白覺得眼前的這個老婦人胡攪蠻纏,三觀盡碎。把自己給綁了,禁錮自己襲擊自己,自己自保,怎么成自己的錯了。果然這種是非不分的老人家才能教得出如此的林振軒。蘇曉月真是瞎了眼,錯付了心。
“老夫人,麻煩您管好您的小兒,本王沒那么多閑工夫陪他風(fēng)花雪月,而衛(wèi)天是我的職責(zé),你若從中作梗,本王奉陪到底。只是是非曲直都沒弄明白就妄下定斷,林振軒活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幸?!闭f罷,月白起身緩緩走向大門。
有些安保還想上前阻止,月白貓眸一抬,冷冷地說,“你確定攔得住我?”那個人不敢動了。
美眸再是往后一撇,“背后放冷槍的,敢發(fā)射我讓你見不到傍晚的夕陽?!焙竺婺莻€舉著麻醉槍的人像是被什么勒住一樣,動都動不了。
月白唇角一勾,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