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明知道長哥哥和姐姐心里都無對方,為何還要執(zhí)意?”
“你長哥哥什么身份?你長哥哥什么血脈?”三奶奶此刻也發(fā)話了?!扳晝哼@是執(zhí)迷不悟,若不是她愛上莫離,戊戌怎會離她而去?”
“哈哈哈哈,太可笑了。你們,你們從來就沒有了解過我們要什么?”金銘竟然就這樣弓著腰緩緩的跪起來,支著身子?!澳銈兲尚α恕!?p> 天罡:八目:龍威
天罡:八目:元神解放
“銘兒,”金銘一瞬間解放自己把擋在自己身前的東陵甩開。
九爺爺拔出自己金羽伏羲劍,還沒等金銘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一劍穿心。金銘瞬間倒地。
剛要再扎一劍。突然自己手臂被凍住了。
云卿直接抵達(dá)身側(cè),“他不能死,有些事本座要搞清楚?!?p> 九爺爺收了劍,朝夜神和在座的行了個禮。
對著金銘:天龍柵
哦,噗……在血泊中金銘徹底被家族牢籠困住了。
天龍柵是一種懲罰性質(zhì)的牢籠,里面有三十八根大刺,使得金銘的靈身完全無法動彈。更別說對肉身的折磨了。
“爺爺爺爺,不要用天龍柵,哥哥會受不了的,求你求你?!?p> “金戈,他背叛部族,傷了龍皇,這樣的人你還替他求情?”九爺爺真的氣到了。就是因?yàn)榻疸懱熨Y聰慧,平時太由著他的性子了。
金銘就這樣被送進(jìn)了銀龍族的地牢里。
爺爺將金銘關(guān)進(jìn)牢后,回頭一步一頓的離開了,自始自終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到了牢外抬頭看著廟堂的四方天地,“小彥,為父對不起你??!”竟然就倒下了。
金戈嚇到了,只敢找三奶奶求助。
“奶奶,爺爺,他昏厥,求您看護(hù)。”
“怎會如此?”
“爺爺把哥哥送進(jìn)牢里出來之后便……”
“九弟那性子怕是受不了了呢?!薄敖鸶?,我希望你明白,如若爺爺不這么做,怕是你哥下場會更難看。”
奶奶,我知道。
唉……這些孩子。底下的部族子弟還在沉睡。有些事情難說一二,一切要等醒來才是。當(dāng)年天機(jī)之戰(zhàn),我們老人只是負(fù)責(zé)鎮(zhèn)守圣山還神龍要塞。不曾想竟然最后如此慘烈。然而如果跟金銘有關(guān),這該如何交代。
三奶奶也陷入沉思?;榧s是惜晗做的主。當(dāng)年小舞遠(yuǎn)嫁天庭,送琉鈺回了龍族。鈺兒怕是從小到大缺失父愛母愛才是這般。(銀龍族與天庭的婚約,生育的孩子中是銀龍的就要送回銀龍族撫養(yǎng)。)
唉……三奶奶又嘆口氣。琉鈺在自己面前那哭泣的樣子,決絕的話語還歷歷在目。
“身份又如何?血脈又如何?長哥哥那么多女子喜歡,在一起太有壓力了。哥哥那么好,可我跟他真的沒有那種念想。為什么我一定要跟他成婚?”
“為了部族穩(wěn)定和后代的繁衍,當(dāng)然要選匹配的?!?p> “哥哥跟誰都無法姻緣一線牽,為啥是我?根本就是你們做的手腳。我就是喜歡莫離,就是喜歡?!扁晝壕瓦@樣消失在自己眼前。
地點(diǎn):神龍會客廳內(nèi)
“夜神大人,這金銘和道真要好好審一審了?!?p> “龍皇,本座認(rèn)為當(dāng)務(wù)之急先修好緋龍泉和大陣。圣山通道暫時延后吧。”
“夜神您的意思不開了?”
“不是不開,要延后,畢竟出了這樣的事,當(dāng)年到底什么情況,本座覺得有必要等戊戌和佑將軍醒來再審問比較合適。傳承之日快到了,等一切結(jié)束,再開礦洞也來得及的。緋龍池是關(guān)鍵?!?p> “好,孤全力配合?!?p> “炎祖,筑陣之事還勞駕各位祖輩幫襯?!?p> “好說?!?p> “那我要回去看看陣法書寫完成沒有了?!闭f罷云卿和月白便匆匆離開了。祖輩也走開了。留下東陵和正在打瞌睡的赤焰在大堂里。
“帝正皓!??!”
赤焰一個機(jī)靈,從椅子上掉了下去?!鞍眩富省!?p> “跟我回屋!”
“是!”赤焰不明白,不就九叔被發(fā)現(xiàn)了么?父親為啥這么火大???
來到后堂,東陵竟然開了家族的密室,“進(jìn)來!?。 ?p> 赤焰垂著頭跟在后面大氣都不敢出,父皇鮮少直接稱呼自己全名。
“為何出了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說直接找爺爺?”
“父皇,你那么忙……”
“就算九叔千錯萬錯,你讓炎祖和尊祖知道,你知道你九叔什么下場,嗯?況且這么一鬧,礦洞開挖就延后了,你讓大伙就這么過著?孰輕孰重你拎得清?”
“可是,可是,可是……”
“當(dāng)務(wù)之急是緋龍泉的修繕和開礦,你挖當(dāng)年之事有用?”
“是,父親?!背嘌嫘÷曑涇浀恼f。
“趕緊回到月白和夜神身邊去報到。好好學(xué)學(xué)什么叫規(guī)矩。”東陵說完就離開了,留著赤焰一個人久久不能平靜。
赤焰原本想直接回去,路上去拐了個彎去看九叔,沒想到竟然見到的是自己父皇也來看九叔。于是就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看著。
“小九,你回來干嘛呢?”東陵靠近了。“當(dāng)年之事為何如此執(zhí)迷不悟。什么事都沒有開靈泉重要,開了靈泉,你要琉鈺復(fù)活都可以,為什么要回來?你不知道我要靈泉很久很久了?!?p> 金銘暈著,一動不動。
“琉鈺那個蠢貨,放著好好的戊戌龍不要,喜歡蛟龍族的。呵……在地獄里干活的窮鬼,有什么可愛的,她要了戊戌,芙兒就是我的了,而你們把我想要的弄得一團(tuán)糟?!?p> 赤焰在原地傻掉。父親……
“留你一條賤命還有用,不然真的以為自己死不了?你要死我以后成全你。”東陵的話語里透著狠辣。“我苦苦經(jīng)營這么多年,怎能讓你們毀了。我是皇?!?p> 赤焰捂著自己的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大氣也不敢出。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父親么?哥哥,哥哥,我突然想你來救我了。
東陵說完退了出來便離開了。許久,赤焰才從極大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他悄悄的進(jìn)了地牢??粗稍诘厣系木攀迨?,心里不是滋味。
“叔兒,對不起……”赤焰突然間問自己,自己真的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