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北?小鬼,你怎么了?”柳東林見叫她卻不答應,趕緊上前。
“保護我!”隴突然大喊到。
白北猛的轉身將手里的槍對準了柳東林:“別動!別想傷害隴大人!”
“你催眠了她?”柳東林只能舉起雙手,問到。白北現(xiàn)在的樣子跟河西之前可謂一摸一樣,柳東林也會催眠,當時由于周圍環(huán)境很混亂,所以柳動力才沒有注意到河西的異常,但現(xiàn)在柳東林卻看的清楚,白北的雙眼已經毫無神色可言,完全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擋在隴的面前。她手中的槍也有可能隨時打中自己,就算白北毫無射擊的經歷,但這么近,柳東林可不敢冒這個險。
“我什么時候催眠的她重要嗎?”隴嘲諷的問到,現(xiàn)在形勢急轉直下,隴也有了說話的底氣。
柳東林眼睛一轉說到:“手指!你在我出去的時候,敲過手指,在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在暗示白北了。我說的沒錯吧!我說剛剛你說話的時候怎么會夾雜那么多奇怪的對話進去,原來是先做了潛意識的暗示,然后在通過激怒白北從而達到對她進行催眠的效果的!”
“挺厲害嘛你,但是你現(xiàn)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用的的確是潛意識催眠的方式,只是沒想到你也會點催眠術啊?!彪]說到。
“不能怎么樣,但是好歹我知道了是用的哪種催眠術?!绷鴸|林面無表情的說到:“我會配合你的,要殺要剮都可以,但是白北是無辜的,你既然已經給她輸了病毒,就留她一命吧,反正他也活不久?!?p> “這個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你現(xiàn)在可沒有任何跟我談條件的資本。說說你們在舊樓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隴也不著急讓被控制的白北幫自己解開繩子,誰也不知道后面還會不會有反轉,能盡快從柳東林的嘴里獲得情報才是關鍵。隴深知自己這次的行動算是失敗了,柳東林也不能真的殺掉,那么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獲得情報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我要是說我們什么哦度沒發(fā)現(xiàn)你信嗎?”柳東林反問到,并悄悄在向白北靠近著。
“不信,你騙了我這么多次,我沒立馬殺掉你已經很仁慈了,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騙我?!彪]微微一笑,這一笑當中帶滿了殺意。
“咳咳?!绷鴸|林很是無奈的干咳了兩聲,“放心吧,我這次不騙你了。我們在舊樓里找到了一個飯盒,但是里面卻是空的,那個密碼我們也沒能解開,李瑞明的確認識我老師,但是他卻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在H市也只是巧合而已。至于飯盒的本體我沒帶在身上?!?p> “就這樣?”隴很是詫異的問到。
柳東林卻撒謊連口大氣都不帶喘的,臉色平靜的說到“”“不然呢?你還想知道什么?阿水喜歡河西?言雨喜歡我?還是白北其實是個假小子?”
“夠了!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去死吧!白北,動手!殺了他!”隴懶得聽柳東林的碎嘴,直接命令白北動手。
可柳東林在說話間其實已經很靠近白北了,聽隴這么一說,柳東林立馬一個下蹲,將手往上抬起,把白北正對著自己的手槍舉高,趁著白北還未反應,抓著白北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掰,白北瞬間吃痛,手槍也隨即滑落。柳東林趕緊撿起地上的手槍,一個前滾翻再加上一個轉身槍指二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冷汗很快便攀上了柳東林的額頭,肩傷在這么劇烈的活動下更家疼痛了幾分,強打精神柳東林說到:“現(xiàn)在情況好像又不太一樣了??!”
隴滿臉黑線,他沒想到柳東林還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卻不知柳東林的肩膀此時感覺已經快斷了,隴吼道:“給我上!就是死也要弄死他!”
“是!”白北面無表情的回答到,直接沖向眼前的柳東林。
柳東林也不著急,畢竟現(xiàn)在手槍在自己的手里,而白北則不足為懼。就在白北即將沖到柳東林眼前時,柳東林突然張開手臂,一把將沖來的白北狠狠的抱在了懷里。
“放開我!”白北在柳東林的懷抱里掙扎了喊道。
柳東林卻像安慰小孩子一樣說到:“噓,小聲點,到了睡覺的時候了?!?p> 然后猛的搖了白北三下,并輕輕的再白北的后背上拍了兩下。白北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柳東林則繼續(xù)說道:“你是一個乖寶寶,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說的話才是最重要的?!?p> 白北木納的點了點頭,柳東林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到一邊去坐下等帶我的命令?!?p> “你能反催眠?”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問到。
柳東林哈哈一笑,又重新拿槍指著隴:“當然,你們要抓我,難道都不調查一下我跟過誰?鐘先生這個名字你不會沒聽過吧!”
隴聽柳東林這么一說才想起來,在佛頭給他安排抓柳東林的任務的時候,他曾看過一份關于柳東林的詳細資料,柳東林的確在鐘先生的手下戴過一段時間,但讓隴沒想到的是鐘先生竟然會將自己珍藏的催眠術都教給他。
“來說說看,你為什么會催眠術吧!”柳東林走到隴的身邊用槍頂這隴的頭問到。
“我輸了,殺了我!”隴并不是很怕,反而用頭反頂這柳東林手中的槍說到。
“哎呦?這么硬氣?那我還真就不能殺你了。把你送回到佛頭的手上去豈不是更好?”柳東林當然是不吃這一套的。
隴一聽柳東林要把自己交回到佛頭的手上,頓時慌了神,他可不想失敗了回去見佛頭,以佛頭的性格,他回去之后只會死的更慘收到更多的折磨。
無奈之下,隴輕嘆了一口氣說到:“好吧,我說。我的原名其實叫鐘隴......”
“鐘隴......你跟鐘先生是什么關系?”柳東林問到。
“鐘先生......他是我的父親。”
“這不可能!據我所知鐘先生的兒子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柳東林驚訝的看著隴,聽他這么一說,現(xiàn)在看來,好像隴還真就跟鐘先生長的有幾分相似。
“不好意思,我沒死。而且活得很好!”隴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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