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姜離被口水嗆了,本是躺著的身子,咳嗽到坐起。
“安夢如,真尼瑪是天才?!?p> “這個男的,也是一朵奇葩?!?p> “明明是一個恐怖故事,偏偏被他們節(jié)奏帶成搞笑片?!?p> 【靈能:21】
看了一下數(shù)值,很不錯。
安夢如運用她的能力,給自己創(chuàng)造出了極大的價值。
再多熬一熬,就可以坐享一桶爆米花了!
......
暮木在家門口站定。
明天是女兒小英的生日,他推了值班,請假回家。
搓搓臉,
眨眨眼,
深吸一口氣,
推門,
蹲下身子。
“爸爸?!”
女兒小英驚喜的呼喚和撲入他懷中小身子,讓他說不出地安寧。
“小英,讓爸爸換衣服?!?p> “不嘛,我要抱著爸爸。”
不顧女兒的掙扎,妻子何美子將小英抱了起來。
看著在空中亂蹬的小腿,因小脾氣而鼓起的腮幫子,暮木咧嘴笑道:“何美子,你把英子放下吧?!?p> “那可不行,這孩子一落地,就拴在你身上了?!?p> 一邊將衣服掛上鉤子,一邊彎腰換鞋。
“那可不是,我們可是父女呢?!?p> “對呀,我們是父女!”小英興奮地伸出手,讓暮木用右手將她抱住。
何美子褪下圍裙:“合著,我是外人?”
吧唧~
何美子的臉,噌地一下紅了起來。
“羞羞~~”小英用小手捂住睜得大大的眼睛。
何美子一下子打向想要摟住她腰的手:“小英還在呢?!?p> “我是一個樹,我是一朵花,我是一顆小草......”小英口中念念有詞。
這幅模樣,讓夫妻二人都笑了起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小英,快十一點嘍?!?p> 小英,捂住了耳朵。
暮木把床頭的鬧鐘在小英面前晃了晃。
小英,閉上了眼。
然后,趁著小英不注意,何美子一把把她抱起,抱回了房間。
過了一會,何美子墊腳回房,緩緩合上門。
暮木把她拉回床上。
“輕點,孩子剛睡?!?p> 兩人略微溫存一番,暮木便被推開。
“你早點休息,多睡一會兒。你再熬夜,頭發(fā)可就更少了!”
暮木撩了一下頭發(fā),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頭頂?shù)淖枇Γ坪醺×恕?p> “那我睡了?”
“睡吧?!焙蚊雷虞p吻了一下暮木的額頭,起身,“那我陪小英去睡了,你睡得安穩(wěn)些。”
在何美子合攏房門后,暮木關了燈。
隱約間,何美子似乎在和小英聊著什么。
困意襲來......
嘎!
一陣摩擦聲驟然響起,短促,尖銳。
似高速的汽車驟停。
如指甲在黑板狠狠一劃拉。
暮木下意識翻身,俯身抄起警棍。
屋外,有窸窣的聲響。
今晚,月光明亮,何美子沒有拉上窗簾。
門上,倒映著一個人,拖著另一個人。
何美子!
被拖的人,是何美子!
嘩!
暮木一把拉開門,抄著警棍就朝著站著那人的頭上打去。
咔吧。
那人,倉促間,用右手擋了一下。
伴隨著一聲悶哼,身子倒在地上。
但很快,就連滾帶爬地跑出了他家,一下子就沒了蹤跡。
地上,留下一張紙。
暮木撿起一看。
一張白紙上,貼著從報紙上裁剪下的字——
“把!”
“她!”
“還!”
“給!”
“我!”
上面,沾染著新鮮的血漬。
血??。。?p> 暮木把這張紙踹回兜里,來不及細究。
這下,自是顧不得追那人。
潔白的月光下,他的妻子臉色慘白,眉頭緊鎖。
脖頸處,深深地嘞著一根絲線,滲出血跡......
啪嗒、啪嗒。
小英揉著眼睛,從衛(wèi)生間走出:
“咦?”
“爸爸?”
“你在干嘛呀?”
暮木捂住何美子的脖子:
“小英,別看,叫救護車?!?p> 噹~
噹~
午夜,兩點。
教堂的鐘聲,合著救護車的鳴笛。
......
“師傅,是鋼琴絲。”
坐在急診室外的暮木抬起頭,紅著眼,問道:“什么?”
“鋼琴絲,就是鋼琴弦。”
暮木低頭,俯下身子,沒有回應。
他徒弟等了一會兒,繼續(xù)道:
“血,都是師娘的,沒有別人的;
指紋,除了師傅你的,沒別人;
字,是從報紙上裁下的,根據紙質,應該不是同一種報紙,具體哪個字是從哪張報紙、哪一期上裁下的,還需要進一步比對?!?p> 半晌,暮木狠狠地揪了揪頭發(fā),悶下身子,低低地喊了一下。
然后,抬起頭,臉已漲紅。
“袁野,幫我看著?!?p> “師傅,你去哪?”
“找人,一個女人?!蹦耗灸罅四笕^,咔咔作響,“她可能有線索?!?p> 他,記得。
今天大澤裕美子女士報案,說有人要加害她,提到了一封被鋼琴絲封好的表白信,也給他看過一眼。
他今天前腳剛把大澤裕美子給送進去,
后腳就有人用鋼琴絲把自己妻子送進去。
太巧了。
“把她還給我”的她,指的就是大澤裕美子吧。
這兇手,
太囂張了,太猖狂!
......
看守所內。
安夢如解開耳竅穴位的封禁,便聽到昨天折磨了自己一天的絮叨。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東野太一郎”
“我覺得,我們倆肯定有著莫名的緣分。”
“你偷誰不好,就偷我的,說明什么,緣分?。 ?p> “雖然你現(xiàn)在沒有理我,但是我相信日久生情?!?p> “......”
安夢如看向隔壁的東野太一郎:“你喜歡我什么,我改還不行么?”
“我喜歡你不喜歡我?!?p> “???”
這是個套路!
安夢如,你可不能上當!
就在兩人插科打諢消磨時間的時候,門開了。
“欸?暮木治安官,你怎么來了,是找到御廚了么?”
暮木一言不發(fā),低著頭等著守衛(wèi)開門,待進去后,對著守衛(wèi)道了聲謝。
“暮木治安官,怎么了?你似乎心情不好?!卑矇羧缧⌒牡貑柕?。
“今天凌晨,我妻子,被人用鋼琴線勒住脖子,暈死過去,剛搶救回來。”
“天吶,怎么能這樣?!”
暮木沒有回應,他打開手機,給安夢如看了“那張紙”的照片。
“把她還給我!”
低低地念了一遍,安夢如打了個哆嗦。
不會吧......
看著安夢如試探的眼神,暮木收回手機,關閉屏幕。
用他充滿血絲的眼,直視安夢如:
“大澤裕美子女士,她,很可能指的就是你?!?p> 接著,一陣死寂。
然后,
“哦,原來你是叫大澤裕美子呀,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p> “你們在聊什么啊,能不能加我一個?我很會聊的?!?p> “你們如果參加什么活動的話,也帶上我一個唄,絕對剛!”
安夢如:這家伙,難道注意不到氣氛么?
暮木:真希望,關到死。
多尺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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