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技能中,過目不忘來自《邵九娘》,狩獵尋蹤來自《鹿銜草》,不必多說。
易容術(shù)是易寒聽人說起大淫賊桑沖時,在激活的副本《人妖》中獲得的。
快刀斬亂麻也是易寒聽人說的故事,激活副本《快刀》,在里面獲得的。
初級死亡抗拒可以說是易寒最滿意的一個技能了,亦是通過他人講故事的方式,激活副本《某甲》時獲取的。
唯有捉狐大師是易寒,遇上一個叫做孫清服的行腳商時,激活副本《捉狐》獲得的。
易寒在這幾次的副本里基本都沒遇到過什么危險,但他發(fā)現(xiàn)《人妖》、《快刀》以及《某甲》這三個副本竟然都處于前朝的時間段!
要知道,修道中人都盛傳的,天地大變的標(biāo)志即是前朝的覆滅,這個朝代,隱藏著諸多的秘密,可以說是修道者,人人都想要探尋的寶藏。
而易寒卻可以肉身前往這個朝代的各個時間段!
壓下心中的激動,易寒清楚自己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能力,畢竟神祇死絕的隱秘不僅是人族在探尋,就連妖族也是在探尋著的。
如果被人知道易寒可以回到天地大變之前,后果是什么,易寒自己也不知道,只清楚應(yīng)該會很悲慘。
將腦中的想法深埋心底,已經(jīng)回到家的易寒,開始思慮起鄉(xiāng)試的相關(guān)事宜來。
本來易寒對自己通過鄉(xiāng)試很有把握,但科試時的小部分試題變化,讓他清楚的意識到,未來并不是一成不變的。
“看來不能光作弊啊,得好生學(xué)習(xí)下古代的考題了?!?p> 不過只堅持到半個時辰,易寒就表示自己遭不住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直接躺在床上開始入睡,嘴里還一直嘀咕著什么。
就這樣一夜無事,第二天醒來的易寒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差點都忘記自己學(xué)渣的本質(zhì)了。
“奇了怪了,作弊的時候,看三四個時辰的書都沒事,認真學(xué)習(xí)卻連半個時辰都堅持不到?!?p>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易寒也沒有心情繼續(xù)學(xué)習(xí)了,他也看開了,到時候?qū)嵲诓恍?,他便以道士身份游歷天下算了,反正天乾王朝的道士還是蠻吃香的。
今天易寒依舊比公雞醒的還早,不過起來這么早卻是有原因的。
這幾個月里,易寒對道家經(jīng)典的理解越發(fā)的深入,修行方面的進展也越發(fā)的快了,就如這道門八神咒一般。
道門八神咒是作為道家子弟每日早晚必做功課而存在的,可謂是基礎(chǔ)中的基礎(chǔ)。
但以往的易寒,雖然將八神咒咒言記的死死的,可誦念起來,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如今隨著他對道學(xué)的理解深入,才算是習(xí)會了八神咒中的凈身神咒以及安土地神咒這兩大神咒。
“靈寶天尊,安慰身形;
弟子魂魄,五臟玄冥;
青龍白虎,隊仗紛紜;
朱雀玄武,侍衛(wèi)身形?!?p> 凈身神咒,可令身體內(nèi)的四正之神歸于正位,消除身業(yè),擁護身形,保衛(wèi)道體,所謂身業(yè)即殺盜邪淫等罪,使修道之人身體清靜,能以清靜之身感召通玄。
“元始安鎮(zhèn),普告萬靈,岳瀆真官,土地祗靈;
左社右稷,不得妄驚,回向正道,內(nèi)外澄清;
各安方位,備守壇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
護法神王,保衛(wèi)誦經(jīng),皈依大道,元亨利貞?!?p> 安土地神咒,此咒為結(jié)壇行法召遣土地山魂,以使之為己出力辦事,保衛(wèi)正道時所用。
剛將神咒修行完畢的易寒,便驚訝的發(fā)現(xiàn)時間已然來到了中午了,于是顧不上其他,連忙向縣里跑去,吃飯時間到了啊。
來到了縣里的酒樓,易寒卻發(fā)現(xiàn)往日熱情的酒肉朋友們,此刻卻如避虎蝎般的躲著他。
皺了皺眉頭,易寒有點不高興了,這可不好啊,等會兒都沒人給他付錢了。
于是他直接抓住一個假裝沒看見他想要溜走的書生,一臉正色的說道,“兄臺,我們前幾天不是還把酒言歡,同談似錦前程的嗎,怎么今日見了老哥我就跑啊?”
被易寒抓住的書生一臉的懼色,也不回他的話,只是試圖著從他手中掙扎出去。
皺了下眉頭,易寒試探性的問了句,“難道說,是跟張煥,張浩然有關(guān)?”
從他手中掙脫不開的書生,身子一僵,越發(fā)驚懼的低語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什么也沒說……”
看著已經(jīng)亂了方寸的書生,易寒有些無語,于是手一松,便放他自行離去了,看來這個張煥不是個和善之輩啊。
心中暗自打算抽個時間來調(diào)查下張煥底細,易寒便不再想這事了,畢竟吃飯才是他來這兒的目的,就算沒人請客,但他易寒好歹也是有政府補助拿的“大人物”,會吃不起一頓飯嗎,開玩笑。
飽餐一頓后,易寒拍了拍圓潤的肚皮,叫來店小二結(jié)賬,一番計算后,店小二魔鬼般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好嘞,客官,您這頓一共消費一兩銀子外加三百文錢?!?p> “多少?!”
易寒情不自禁的抓起了小二的衣袖,有些懷疑這家店在搞事情,要知道一兩白銀相當(dāng)于一千文銅錢,那按店小二的報價,他就相當(dāng)于一頓吃了一千三百塊錢。
而且易寒每個月在縣里也就領(lǐng)的到三兩銀子,這一頓就吃了他一半的月錢,易寒有些接受不了。
“唉吆喂,客官啊,您是有大前途的,誰不知道您考了縣里的榜首啊,可不敢蒙您啊,確實是這個價,還給您打過折扣呢。”
看著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的小二,易寒覺得小二說的“打過折扣”是在給他暗示什么,暗自想著要不要做些什么。
小二被易寒抓住衣領(lǐng),掙扎不開,便不再多費氣力,反正他不認為眼前的大才子會對他做什么,畢竟易寒的名氣在??悼h還是有這么大的。
就在易寒有些艱難的準(zhǔn)備掏錢付賬時,一陣熟悉而又悅耳的聲音傳起,溫暖著他的心田。
“小二哥,易兄這頓吃了多少,都算在我頭上?!?p> 看著如同暖男一般的張煥慢慢向他走來,易寒表示有鈔能力的人就是人見人愛,大笑著招呼道。
“張賢弟,麻煩你替為兄付錢了,來來,你是來吃飯的吧,正好為兄肚子還可填下些酒肉,讓咱們好生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