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少看熱鬧的學生。
高琛見許盡歡要走,剛剛被一個女人輕易的推到,在這么多人面前丟這么大一個臉,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許盡歡離開。
哪怕秉著不打女人的原則,也不會就這么算了。
既然不能打她,給她找點麻煩找回場子還是可以的。
立馬追上許盡歡,拉出許盡歡的手腕,扯著不讓她走。
“難怪這幾天她總是躲著我,肯定是你挑撥離間,都說勸和不勸離,你這人怎么這么惡毒?!?p> 高琛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來指責許盡歡,為的就是敗壞許盡歡名聲,讓人誤認她品性不好。
哪怕他不打女人,也要借此挽回一局。
周圍人聽了高琛的話,大概也能明白,他和剛剛那個心口疼的女孩是情侶,正鬧矛盾,被她從中作梗要拆散人家小情侶。
對于這段狗血的事情,當然有不少人還拿出手機錄視屏。
許盡歡盯著拉著自己手腕的咸豬手看,臉色有些不耐煩。
她長這么大,也沒那個男人敢占她便宜剛拉她的手。
今天不給高琛點教訓,她心里都不爽。
當然,讓她直接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讓她直接廢了林佑陽的手一樣廢掉高琛的手也不現(xiàn)實。
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太暴力血腥也不好。
當然,學校有明文規(guī)定,不能打架斗毆。
不過不妨礙她想要教訓高琛的心,誰讓他手賤還渣。
想到這,許盡歡二話不說,握住高琛拉她的那只手一扯,抬腿用力頂在高琛肚子上,順道松開手。
高琛肚子疼的臉色漲紅,沒有許盡歡的牽扯,疼的直接蹲在地上。
許盡歡見他這樣冷笑道:“你說趙文芮是你女朋友,她現(xiàn)在心口疼,你不該關(guān)心她,跟上去嗎?你拉扯著我的手胡攪蠻纏做什么?!?p> “你……”高琛忍著疼,被懟的啞口無言。
許盡歡才不管他是疼的說不出話也好,還是被懟的無法反駁也罷。
敢拉她的手占她便宜,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管高琛那么多,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許盡歡走了,周圍的人見沒熱鬧可看,都陸續(xù)散了。
高琛的朋友當時傻了眼,這會回過神來,見他疼的厲害,上前扶他起來。
“要不要緊,送你去醫(yī)務室看看吧!”
高琛沒做聲搖搖頭,捂著肚子忍著疼起身。
高琛盯著許盡歡的背影看了許盡歡朝旁邊的朋友問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前段時間,論壇上被包養(yǎng)的女大學生的好像就是她?!币慌缘哪猩肓讼胝f道。
高琛瞬間想起來了,他就說,怎么感覺她有些眼熟。
原來是前段時間論壇上被包養(yǎng)的女大學生這個八卦帖子的女主角。
肚子疼的厲害,這女人下手真狠!
打算跟上去看看趙文芮怎么樣了,雖然知道趙文芮沒什么大礙,既然許盡歡都這么說了,他也要做做樣子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趙文芮。
忍著疼,和朋友幾人一起朝醫(yī)科大樓去了。
許盡歡直接去了錢秉毅那個藥房。
她讓錢清筠送趙文芮來錢秉毅這,是知道知道趙文芮沒什么大礙。
高琛用母蠱控制趙文芮身體里的子蠱,因為有她給的溪邊皮毛戴在身上壓著蠱蟲,才會導致趙文芮體內(nèi)的蠱蟲惶惶不安,心口疼的厲害。
送去醫(yī)務室也沒什么用,索性就讓錢清筠將人送來這。
許盡歡到藥房時,趙文芮心口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了,卻還是感覺有些心慌心悸。
“你怎么樣?”許盡歡哪怕知道原因也故作關(guān)心。
趙文芮臉色蒼白,有些蔫蔫的的搖搖頭:“沒事,剛剛不知道怎么搞得,心口疼,這會好多了?!?p> 許盡歡微微皺眉:“怎么會這樣,你確定你以前沒有心臟病嗎?”
趙文芮認真的回道:“沒有,以前我都是好好的,就最近一段時間有時候心口不舒服,像今天這樣疼的這么厲害,從來沒有過?!?p> 此時錢清筠還沒走,他剛剛給她把了脈,脈象正常,沒察覺出有什么不對勁,這讓他也感到奇怪。
“你找個時間,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卞X清筠出聲提議。
“我先給你把把脈。”許盡歡正色道。
趙文芮有些詫異,沒想到許盡歡還會把脈。
“你還會把脈?”
許盡歡笑著點點頭,嗯了一聲。
讓趙文芮抽出手,隨后搭在她手腕的脈搏上。
這時,錢秉毅得了消息,來了藥房。
錢清筠見他進來,恭敬的打了聲招呼:“二叔公!”
錢秉毅朝他頷首,打過招呼后,朝許盡歡走去。
“怎么樣?”
許盡歡給她把了脈,收回手,抬頭看了錢秉毅一眼。
“沒怎么樣,有病床嗎?我給她扎兩針?!?p> “隔壁房間有病床,我給你拿銀針?!卞X秉毅說完去拿銀針,示意錢清筠先帶她們過去。
“不急,我寫個方子,你抓藥煎好?!痹S盡歡說著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一個方子。
許盡歡寫好后,錢清筠看了眼方子,眼神有些古怪的看向許盡歡。
這藥方有些古怪,除了有幾味治心悸的藥材之外,大部分都是調(diào)理女性生育這方面的藥材。
錢秉毅給他使了個眼色,錢清筠壓下心里的疑惑,帶著兩人去隔壁房間。
許盡歡拿了銀針,帶著趙文芮跟著錢清筠去了隔壁房間。
錢秉毅見他們走后,才拿著藥方抓藥煎藥。
因為要給趙文芮扎針,男女有別,錢清筠在也不方便,許盡歡讓錢清筠出去。
“你先出去吧!”
錢清筠恩了一聲,出去后把門帶上。
許盡歡見他出去后讓趙文芮脫衣服,又拉上病床間的簾子,避免讓她走光。
趙文芮有些害羞,還是脫了內(nèi)衣,躺在干凈的病床上,朝許盡歡問道。
“盡歡,你怎么回醫(yī)術(shù)?”
“我外婆會些醫(yī)術(shù),剛剛那個老頭錢秉毅是京大醫(yī)科系的系主任,主攻中醫(yī),是我的師父,從小我就跟著她們兩個學過。”許盡歡朝她解釋道。
“那你怎么不讀醫(yī),反而讀計算機系?”趙文芮不解的問道。
按道理來說,她會醫(yī)術(shù)不去讀醫(yī),反而讀計算機,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好好躺著,回頭在跟你說。”許盡歡沒跟她解釋那么多,免得分心。
趙文芮見她這么說,好好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