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雷霆之怒
“傳我軍令，全軍掩殺，沖?！睆垜椏粗绱舜蠛玫膽?zhàn)局，如此高漲的士氣，只有兩千輕騎的他，讓步兵追殺金人重騎兵如何呢。三萬前軍的喊殺聲一起，金人騎兵立刻就潰了，看著身邊碎肉一般的尸體，哪里還敢戰(zhàn)，調(diào)頭就跑。被打傷還沒有死的金人哭嚎著，被30毫米口徑的子彈打中，在這個時代是無救的。那些運氣好些，馬被打中人卻沒事的，他們身穿重甲根本跑不了，只能跪地投降，等著宋軍前來。
……
陳凡降落在后方，帶著岳云下了飛機。張憲就走了過來報告戰(zhàn)況，斃敵四千八百余，俘虜六百余。宋軍陣亡五人，是追擊途中戰(zhàn)亡的。
陳凡說：“嗯，還不錯。張統(tǒng)制，大軍就快到了。趕緊讓俘虜去，把那些金人的尸體都堆起來用土封了。這天氣還熱著，容易引起疫病?！?p> “神尊可是要筑京觀？”張憲問道。
“那便就筑京觀吧?！标惙苍緵]這個意思。挖坑埋太麻煩，圖方便，想把尸體集中土封處理，防止疫病傳播，沒想到變成了彰顯武功了。對著身邊的岳云說：“以后戰(zhàn)斗會很多，別太勞累咱們的民夫了。戰(zhàn)后用戰(zhàn)俘去處理敵軍的尸首以筑京觀，這便定為常例吧?！痹涝乒笆址Q是。
傍晚時分，岳飛大軍陸續(xù)抵達了。來的路上岳飛收到戰(zhàn)報，心中久久不能平復(fù)，更是加快行軍速度。岳飛收攏了前軍，在南門扎營五萬人；王貴率三萬人扎營東門；徐慶率三萬人扎營西門。開封城樓上的金軍看著宋軍的布局，覺得可笑。就這么點人敢分三路合圍開封府，相互之間還沒有強大的騎兵做連接。要知道現(xiàn)在這開封城里可是有十五萬金軍啊，這不是自尋死路來了嗎。
岳飛也有同樣的擔(dān)心，他把所有的一萬騎兵給了姚政，估計此刻已到開封以北二十里了。三面部隊之間沒有騎兵聯(lián)絡(luò)支援，這分兵就是兵家大忌。找到陳凡說道：“神尊，這天色將晚，稍早前得報，這開封城里有不下十萬金軍，在下估計可能還不止于此。若是今晚金人突襲，我大軍危險?！?p> 陳凡點點頭說道：“早前我想著，這么短的時間里，完顏兀術(shù)最多就近拉來五萬人馬左右。我要的不光是開封，還要那些金人，故而做此部署，為的就是最大限度的防止金人北逃。”他看看了表又道：“然，剛到開封時，在空中看觀察了一下，城內(nèi)兵力充足，還有重騎兵出城迎戰(zhàn)，這不是倉促之間準備的。沒猜錯的話，若不是皇帝把你召回，岳家軍可能現(xiàn)已被困開封了。呵呵，歪打正著，你這一撤再返，把金人腰閃的不行，全盤計劃被廢?！?p> 岳飛看到俘虜都是鐵浮屠重騎兵時，心里就已經(jīng)開始這么琢磨了。金人想利用宋人克復(fù)故都的執(zhí)念，引來宋人絕大部分主力。等宋人攻入開封后，金人主力部隊就會實行包圍，一戰(zhàn)平定中原。他對陳凡說：“神尊，此時不可再按前議施行，當(dāng)召回三部，兵合一處。”
陳凡笑笑，帶上岳云朝戰(zhàn)機走去，打開機艙轉(zhuǎn)過臉對岳飛說：“既來之則安之，我讓開封今晚都睡不著?！闭f完趁著天還還沒黑透，發(fā)動，起飛。
陳凡飛抵開封南門，用著話筒喊著：“完顏宗弼，你至今還能喘氣，是因為本神還沒玩夠這貓捉鼠的游戲。完顏亶讓宋議和稱臣納貢后，你卻又來攻殺?？尚Π】尚ΓU夷也敢覬覦神器。讓我來好好跟你們玩玩?！闭f完，只聽“嗖嗖嗖嗖……”然后“轟……”。開封的南門不見了，南門的城樓不見了，應(yīng)該說是城南的城墻不見了啊。那原本南門的位置，被陳凡用16枚火箭彈夷平一個長二里的缺口。
岳飛望著這一切，他對著身邊的張憲說道：“這就是神尊說過的，雷霆之怒啊。我大宋何其幸也，我漢人何其幸也?！彼心慷眠@火箭彈威力的宋軍，都歡呼的起來。東西兩門外的宋軍看到城南處火光沖天，都派人來詢問，得知后也是激動萬分。金人你們的鐵浮屠算什么，我們有神。
陳凡打開探照燈，對著城里慢慢探照了一翻才返回營地。他并不是要找什么，是震懾，他要讓金人膽寒。
這一切傳到完顏兀術(shù)耳朵里后，他手中的杯子掉了“怎么可能，那可是城墻！快，帶我去。”親衛(wèi)們跟著連頭盔都沒帶的完顏兀術(shù)到了城南。夜里，一眼望去直直看到了宋營里的火光。原本這里該是城門處，現(xiàn)在卻成了通途。差點倒下的他，被身后的親衛(wèi)扶住，眼神迷茫的下達著命令：“今夜不可妄動，即刻征集民壯，填補城墻?！鄙砼阅涣殴笆值溃骸按髱洠挂焉睿舸藭r城中征調(diào)民壯，亂事則起，動搖軍心啊。”
完顏兀術(shù)擺擺手道“無妨，漢人男子皆往此送，違抗者，全家斬。”當(dāng)夜，開封城內(nèi)罪惡滔天。滿城都是抓捕壯丁的金兵，奸淫擄掠，四處哭喪。
城外宋軍，聽見城內(nèi)的哭嚎，義憤填膺，紛紛請戰(zhàn)。岳飛站在營門前，望著開封城。他真想帶兵殺進去。主帥的理智戰(zhàn)勝了感性，他克制著自己的沖動。陳凡走來，拍拍岳飛的肩膀，說道：“一切都是天意，這開封府內(nèi)剩下的漢人，只知這開封是那金人的汴京，早已忘了這兒曾是大宋的東京。兩度還宋，這城里真心向宋的漢民，已然南遷。城中剩下的多是金國漢官與當(dāng)初偽齊官員的家眷?！?p> ……
天才剛亮，宋軍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兵臨城下。陳凡帶著岳云登上了直升機，飛臨開封上空對著后駕駛位的岳云說：“岳云，攻心為上，戰(zhàn)爭中要竟可能的威懾敵人，讓敵人在一次次的恐懼中，失去最后的一絲斗志，放棄抵抗，繳械投降。”
“金人，聽好了，昨夜是你們最后的瘋狂。南城外那未夯實的京觀，將是你們的墳冢?！闭f著他朝著一處不少金軍把手的軍事目標(biāo)發(fā)射了一枚火箭彈“嗖”，“轟”。被擊中處濃煙滾滾，夷為平地。他又說道：“金人倒行逆施，觸怒神靈，將受雷霆天罰?！薄稗Z”又是一個目標(biāo)別擊中?！巴觐佔阱鰩е銈冏呦蛉f劫不復(fù)的地府深淵。”“轟”。如此這般，說一句打擊一個目標(biāo)，每一次都讓金軍肝膽俱裂。
經(jīng)過三十多次打擊后，城中已經(jīng)滿目瘡痍，街道上四處無人。陳凡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以神的身份向你們保證。金人，若還不降，我詛咒你們死后將永世不入輪回。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我會在城南外為降者解咒。好自為之?！闭f完，他一路用機炮漫無目的的掃射著，直到城南，那剛填補了一人多高的缺口去。“轟”，城南的缺口被再一次的炸開了。被抓來的民壯，本就在此填補城墻。南城段再次被轟垮，再看那些看守士兵都被嚇得四處逃避。就鼓起了勇氣向城外宋軍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