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雪身體好些,就從醫(yī)院接回家,在醫(yī)院的花銷太大,在家里一個月的生活費,在醫(yī)院幾天就花完了,還是錢的原因,自己一個月生活費,不夠富人一頓飯,這就是差距。家里的錢都存在銀行,如果現在取出一點利息都沒有,首先想到的是給涼刪要,每年六七月是電子廠淡季,工資不會太高,一個涼城她就對付不了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她媽媽,當時涼刪已經崩潰了,懷疑自己是否是親生了。
涼刪自己來到公園,涼刪看到前面有一個男孩,一手拿著礦泉水,坐在凳子上,他的手機掉在地上,涼刪跑到他身邊,從凳子底下拿起手機給這個男孩。
涼刪:“哎,這是你的手機吧。”
男孩看了看說:“謝謝,我褲兜太淺了,沒有察覺到。”看到涼刪悶悶不樂
涼刪:“以后出來玩還是放好自己貴重物品,防止丟失。”
男孩:“恩,知道了?!?p> 公園有很多小道,涼刪走在一個人稀少的路上,也許涼刪想散散心,就是因為自己想散心,還會有了以后的故事,過了一會,剛才男孩追上來了,男孩說:“我看你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
涼刪:“沒、沒什么,家事。”
男孩:“要不說一說,放在心里,也不會好受,我可以為你分擔一點。”
涼刪:“從小到大,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我父母都不會同意,做任何一件事,他們都不會放心?!?p> 男孩:“這就證明他們惦記你,關心你,過著一個小公主一樣生活,這不是很好嗎?”
涼刪:“小時候,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給我哥,從小就重男輕女,我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就算我是收養(yǎng)的,也不能這樣對待我?!?p> 男孩:“可能是有什么難處,等著過去這幾天就好了?!?p> 涼刪:“我一直盼望這幾天早點過去,可是我眼前看不到希望,更不知道等到那一天我會想不開?!?p> 男孩:“誰的生活都不容易,我也是。我在老家排行老二,我哥哥是一直按照父母意向做,我是不想過一眼能看到人生重點的生活,一直想著改變現狀,脫離打工,每次給他們提起自己想法,都會遭到他們拒絕,我哥一直認為我在浪費錢,還在媽媽面前一直打氣,我就這么爛泥糊不上墻嗎?”
涼刪:“他想讓你普普通通生活,沒有任何大起大落,也是為你好,不管你想做什么成功率太低?!?p> 男孩:“年輕小的時候,我要按照你的意愿,現在我已經成年了,不想每條路,都聽你的,我繼續(xù)聽你的就對嗎?你們貧窮一輩子,就證明你的思想有問題,如果我按照你的意愿去做,我還是窮一輩子,那就證明我的腦子也有問題?!?p> 涼刪:“他們可是你的父母和哥哥,你也不能這樣說他們?!?p> 男孩:“我想,在我十八歲以前,還是未成年人,現在已經成年了,我也有自己想法,更清楚想要什么,還是不要太過多干涉我最好?!?p>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看是在外快樂一個人,也許他也有自己苦,涼刪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差的人,原來每一個人生活都不易啊,最沒有想到的是,跟這個男孩聊幾句話,她沒有以前難受,心情慢慢變好,等涼刪做公交車回到宿舍,涼刪到舍友在吃西瓜,她就把自己的包放在鋪上。
舍友:“涼刪,過來吃西瓜?!?p> 涼刪:“不了,這兩天肚子不舒服,你們吃吧?!?p> 她在公園遇到男孩叫慕言,他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兩年了,以前在老家,在食品廠工作兩年,從來到這里就在公司上班。
慕言他有一個哥哥,自從他畢業(yè)之后從來沒有和他哥哥一起工作過,造成他們兩個人性格完全不一樣,他也是自從認識一個同事之后還開始改變,慕言父母還是不錯,自從他來到這里,從來沒有給他要過任何工資,想交給父母就會把卡號給他,相反就不會。
平時慕言很會過日子,只要公司管三頓飯,他早上都是在企業(yè)吃,吃完晚飯再回宿舍,平時放假也很少出門,呆在宿舍,在公司表現挺好,就在他入職第二年當成組長,一直到現在沒有換公司。
六月份,天已經很熱了,涼城和楊曉倩住在一個民房里面。
楊曉倩:“涼城咱屋里太熱了吧,過兩天換個樓房吧?!?p> 涼城:“樓房房租太高,明天我去小商品買個風扇?!?p> 楊曉倩:“風扇有什么用,風扇不如空調,降不下溫度?!?p> 涼城:“不要說咱不能買空調,即使是買了,也不能安裝啊,這個房子不是咱們自己的?!?p> 楊曉倩:“租房也可以裝空調了,一個二手空調不貴?!?p> 涼城:“裝完空調,等咱們換房子怎么辦,空調就給房主了,這不是浪費錢啊?!?p> 楊曉倩:“賣二手就可以了,現在回收二手物品的很多。”
涼城:“我有一件事想給你說,你是逃婚出來的,你就不害怕,讓他們知道你在這里,再把你抓回去讓你跟他洞房?!?p> 楊曉倩:“哦,原來你想告狀去啊,原來我看錯你了,居然這里不歡迎我,那我就回宿舍睡覺,以后不要找我了?!?p> 涼城:“不是,我想讓你知道,在外邊要低調點,外邊別人會懷疑?!?p> 楊曉倩:“我也不是真的想讓你安裝空調,只是,這里環(huán)境太差了,再過幾天,到處都是蒼蠅和蚊子,怎么住啊,晚上睡都睡不著?!?p> 涼城:“我知道了,讓你再這樣的地方居住,太委屈你了,等到發(fā)工資,咱們換房子?!?p> 楊曉倩:“好、好,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p> 其實涼城挺會哄楊曉倩,楊曉倩也會裝可愛,聽到涼城答應自己了,楊曉倩抱住涼城,躺在床上睡覺了。
慕言這個組長很煩惱,出現不良品首先找他,產量太低也會找他。每個月都會罰錢,曾經有一次他和科長提了,自己不想做組長了。
慕言:“科長,要不你把我給撤了吧,我發(fā)現不是這塊料,當不了?!?p> 科長:“是不是因為罰錢了,我也被罰過,這點事情都做不了,以后怎么辦。”
慕言:“不僅僅是罰錢這一項,我發(fā)現這個活就不適合我?!?p> 科長:“我剛到這個公司的時候也是這樣,現在慢慢就好了,以后有什么苦難,處理不了的事你就說給我,我給你想辦法,你好好干吧?!?p> 慕言:“你看看周圍工序,都有一個班長、主任什么的,出了事情還可以商量,我們主任還休產假了,三個月?!?p> 科長:“一個女人生孩子,休產假很正常啊,這次我不扣你錢了,回去工作吧?!?p> 莫言失敗而歸,在慕言老家結婚很早,他這個年齡應該結婚了,由于工作的不滿意,在加上家里著急想讓他早一天結婚,一氣之下自離了,臨走之前辦公室領導還單獨和他談話,不想讓他離開,他已經想清楚了,即使工資低,也不在這里天天受氣,他面臨著重新找工作。
企業(yè)都在招工,哪一份工作適合自己不知道,經過六個月,換了六七個單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到了秋天,看到一個單位招工,進去看了看,當時,不在想這么多了,就是想著找一個能夠長久的工作。
有一次出來賣飯,看到涼刪了。
慕言:“真巧咱們又見面。”
涼刪:“恩,你在這邊上班?!?p> 慕言:“現在天色不早了,要不去前邊飯店吃點飯?!?p> 通過上一次見面,他們兩人感情不錯,往前走到飯店里面,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吃飯。
慕言:“點菜吧?!?p> 涼刪:“還是你來吧,你請客,隨便吃點就可以了?!?p> 慕言:“這家店做的魚挺好吃,其實,我也很喜歡吃魚?!?p> 涼刪知道飯店主打菜貴,涼刪說:“我不喜歡吃魚,還是點一碗面條吧,我喜歡吃面食?!?p> 由于他們認識時間太短,在等飯的時候,他們沒有說上幾句話,服務員把飯菜放在桌子上,他們開始吃飯,莫言很實在,他一個菜沒有點,一人一碗雜醬面,當時有點尷尬,兩人沒有對話,坐在一起,自己吃自己碗里面條,時不時有人看他們兩人。
涼城和楊曉倩在外邊租一間房間,一共有八九個平方,一張床,還在超市買了鍋、鹽、油、醬、醋,在屋里做飯,本來就沒有多少錢,等到上個月工資快花完,首先想到的是他姐姐,把他姐姐帶到他們租房的地方,今天涼城找到涼刪。
涼城說:“姐姐,你看我現在住的地方怎么樣。”
涼刪:“你住在宿舍不行啊,這里是好,一個月要花多少錢?!?p> 涼城:“姐姐,別把錢看的這么重,錢什么時候都可以賺。”
這個時候楊曉倩回來了。
楊曉倩:“涼城,我回來了,你今天買什么好吃的了?!?p> 涼城:“小倩,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姐姐。姐姐,這個就是我經常提起的那個女孩,她叫楊曉倩?!?p> 涼刪:“原來是你啊,我弟弟的錢都花在你身上了,打扮的挺漂亮啊,絲襪、又超短裙啊?!?p> 楊曉倩:“我可沒有讓他給我花多少錢了,都是他心甘情愿給我買的?!?p> 涼城:“行了,不要再說,以后都是一家人。”
涼刪:“誰跟她是一家人,一點都不會過日子,把錢都浪費了,敗家娘們?!?p> 楊曉倩:“你什么意思,我看在涼城的面子上不想和你計較,別給你臉不要臉?!?p> 涼城:“你說誰不要臉,你還不要臉?!?p> 涼城看著要吵起來。自己要勸架了,他說:“夠了,你們能不能少說兩句,好,你們看對方都不滿意是嗎?我走,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管了?!?p> 楊曉倩:“你干什么去,你不能走,要走也應該和她,這是咱們租的房子。這里本來不是你待的地方,哪涼快哪呆著去。”
涼刪微微一笑:“是,我今天就不應該來自找的?!?p> 涼刪關上門離開,涼城看的她的背景,消失在他的眼前,屋內安靜起來,讓人有點害怕。
涼城的妹妹涼雪要考上了重點高中,涼雪從小就聽說他姐姐涼刪,學習很好,她媽媽不愿意給涼刪交學費,最后輟學了,真害怕這樣的事情會落在自己身上。
拿著入學通知書,給他媽媽,他媽媽看到考的全市第五名,這么好的名次,又恨又高興,這樣的好事為什么沒有發(fā)生在涼城身上啊,該不該讓她繼續(xù)上高中徘徊起來,好像是涼雪看到她的難處主動提出,不上。
涼雪:“媽媽,要不我就不上來,在家也不富裕,每年大學生這么多,他們找工作還是這么難?!?p> 媽媽:“要想出人頭地,上學是我們唯一的途徑,沒有人際關系,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涼雪:“那可不一定,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fā)光。其實,我是想進入重點高中校園,如果是為了擬補我姐沒有上學,變成她的替代品,更像是你自己給自己贖罪,還讓我進去重點高中校園,那我還是選擇輟學吧,因為你對我希望太大,我覺得自己無法完成,會讓你們失望,希望不多大,自己的壓力就有多大,失敗就有多痛苦?!?p> 媽媽:“小雪,小刪當時學習不錯。當時,家里條件不好,一氣之下,讓她輟學,這件事讓我一直過不去,真不想讓你和她一樣,現在下學打工?!?p> 涼雪:“你還是好好給她講吧,不要說,這是一個重點高中,就算是外國名牌大學,我也不上了?我怕以后成為你們嘴里無用女?!?p> 涼雪拿起入學通知書,直接毀壞,因此,放棄上學。周圍鄰居都認為是她父母讓她輟學,這次學校老師也沒有去家訪,知道家訪解決不了什么問題,等到他媽媽出門玩,和鄰居聊天,都故意躲著她。
涼雪帶著行李去了外地,她這時候沒有向涼刪一樣,她是獨自一人去打工,身邊沒有一個朋友,苦日子往她走來。
她這次沒有在企業(yè)打工,而是做酒店前臺,她的身高和長相都讓經理看中,順利當上前臺顧問,由于她們是有工作服,就算涼雪沒有錢買新衣服,也不會在同事面前抬不起頭來,這個酒店表面上還可以,老板會把一些裝修不好的房間當成宿舍,等到別的房間舊了,再讓她們的宿舍裝修一下,當成客房,舊的讓她們住,宿舍經常換,最起碼環(huán)境還可以。
前臺經常看到不一樣的人,喝醉酒、耍酒瘋的經常看到,周圍同事見多了,不足為奇,她剛看到的時候很不習慣,喝醉酒也不離開從眼前走來走去,跟一只蒼蠅一樣,從家里出來沒有帶太多錢,有換工作的心,沒有換工作的膽,從這里出去就會死在街頭,都從家里出來了,沒有混出一個樣子,哪有臉回家,硬著頭皮在里面工作。
涼雪剛進去,有一個師傅叫小新,她師傅對她很好,有一次和一個顧客發(fā)生爭吵,還是小新給她處理的。
涼城和涼刪發(fā)生爭吵之后,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夏天車間太熱,涼刪中暑,等她去了醫(yī)院涼城也跟去了。
涼刪:“你怎么來了,誰通知你的?!?p> 涼城:“我有一個朋友和你在一個公司上班,在你來醫(yī)院的路上,就通知我了,我請完假就來了?!?p> 涼刪:“我現在好多了,要不你還是回去吧,請一天假扣不少錢?!?p> 涼城:“錢還有多少,身體還是最重要的,錢是永遠賺不完的,你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身體?!?p> 涼城:“就是中暑,打兩天點滴就沒事了?!?p> 讓涼刪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慕言來了。
慕言:“涼刪,怎么中暑了,這幾個月外邊最熱了,要多喝水。”
涼刪:“你怎么知道的,我有點就納悶,我出點事,就跟全世界都知道一樣?!?p> 慕言:“剛才下班去買飯,聽到你們公司有人講,有一位小姑娘中暑了,她的描述很想你,我就來看一看,沒有想到原來真的是你。”
涼城:“看來我是多余了,我不關心你,有人關心你,快變成電燈泡了,還是走吧,防止礙眼?!?p> 涼刪:“我和他只是認識,不是你想的那樣?!?p> 涼城:“那是那樣,無所謂。我看的很開,你要有你自己的時間,也要有你要走的路,我不會過多干涉,我更不會給家人講,希望你不要后悔,”
涼刪:“慕言,你先出去吧,我跟我弟弟有話要說?!?p> 慕言去了醫(yī)院走廊。
涼刪:“我不知道這是氣話,你還會發(fā)自內心得,我和他沒有你想的那樣,我看出你是誤會他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對象,家庭怎樣,我完全不知道,今天的到來也是一個意外?!?p> 涼城:“我明確的說,我是看著你從家里出來,聽到過你剛來到這里受苦,你能找到一個喜歡對你好的男孩,我發(fā)自內心高興。我不是想讓你早一天結婚出嫁,而是,想讓你得到自由,找到真愛?!?p> 涼刪:“看來我真的錯怪你了?!?p> 涼城:“當時你去我住的地方,我是很不高興,我也想找一個地方跟你解釋一下,后來一直沒有時間,也沒想到是這個場面。”
涼刪:“慕言,你進來吧。”
慕言:“看來我來的太突然了,你還沒有做好準備?!?p> 涼城:“你來的不突然,我還要上班,我有點多余,我是該走了。你來的正是時候,這里需要你,好好照顧我姐姐,出了差錯我饒不了你,姐姐,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不會往家里說,你一定要幸福,我走了?!?p> 涼刪趴在慕言懷里哭了起來,看是涼城很堅強。走后,回到房間哭啼,楊曉倩沒有在屋里,當時就去酒吧喝酒。在里面看到一個銷售酒的女孩,由于她長得和楊曉倩差不多,喝醉之后就領著酒吧女孩回家,涼城在門外敲門,楊曉倩在屋里,只聽到有人敲門,楊曉倩打開房門,他們兩個同時進屋,楊曉倩穿著睡衣,傻眼了。
楊曉倩:“你怎么和涼城在一起,還回我們家?!?p> 女孩:“涼城喝醉了,我就送他回來?!?p> 楊曉倩:“他讓你來了嗎?你快點給我出去,不要在我屋子里?!薄熬尤荒悴蛔呶易?,把屋子留給你們兩個。“
楊曉倩穿好衣服就離開這間房間,只看到酒吧女孩為他脫衣服,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楊曉倩就離開了,到了第二天,涼城酒醒了,看到屋里亂七八糟,身上的錢都沒有了,明顯是酒吧女孩拿走了,去了酒吧沒有在看到這個女孩,聽他們講:“這里的女孩天天換,就算知道名字,你也找不到她人。”
看到自己的錢打水飄了,上天關上一扇門,就會打開一扇窗?,F金是沒有了,可是離發(fā)工資還有三天。等到工資到賬,就找楊曉倩了,這個時候,涼城已經傷透楊曉倩的心,永遠不會回來,屋內就他自己,無聊去上網了。
在網吧看到一群人擠到一起,進去一看,原來是以前在網吧蹭電腦的人,看到他在打游戲:“向右,向左,快點,完了、完了,快死,你怎么這么笨,哎。”涼城問周圍的人。
涼城:“這是誰啊。”
旁人:“他是曉天,你都不認識他?!?p> 涼城:“我就見他一次,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名字,他就離開了?!?p> 旁人:“他打游戲老好了,有的關卡我們都過不去,都是讓他幫我們?!?p> 涼城:“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么一手?!?p> 旁人:“你會嗎?不會我教你?!?p> 涼城:“我不玩游戲了,我看電視吧?!?p> 涼城打開電腦,這個人就和跟屁蟲一樣,一直更著他,在他身后,讓他連電視劇看不成,后來實在是看不了了。
涼城:“你看吧,我去買礦泉水?!钡鹊剿貋?,涼城說:“你怎么打開游戲了,快關上。”
旁人:“打開都打開了,關什么,就讓我玩兩局。”
涼城在旁邊看到他玩的很認真,涼城還時不時問他這個怎么玩,慢慢會玩了,時間長了,學會網絡游戲,從以前下班去看電視,現在去網吧玩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