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考都沒考慮,條件反射般,關(guān)心道:“小心!”兩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就算是擔(dān)憂的神色,一張臉也好看。
齊軒年看著白皙嬌好的容顏,與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擔(dān)憂,心里久違地一暖,“聽話!在這別動,我出去會會他們?!?p> 原來,牽掛一個人的滋味是這般美好,美妙,齊軒年不想再牽掛,他想把這份牽掛變?yōu)閾碛小?p> 他此時太過溫柔,白皙如墜夢幻。一切太不真實!
白皙心急慌亂道:“齊軒年!你…….”明顯齊軒年的氣息不對!“小心!”白皙又一個小心。
齊軒年蹲身也躲到桌子內(nèi)。
二人片刻的對視,白皙心都停跳般,齊軒年此時,眼里只有白皙!
太近了,她雖從前舔著臉去接近過他,可這次破天荒,他主動靠近。
細微得白皙看清他朱唇內(nèi)的皓齒,兔牙?她從來不知道,他竟有一對這么好看的兔牙!
從前她從不敢細去留意,只在他睡著時偷看,可是他睡著了,哪看得見他那兩排牙齒?
白皙腦袋嗡嗡作響,只聽齊軒年的聲音似在耳邊,“如果這次還能活著,像從前那樣,留在我身邊?”
凌峰一人在屋內(nèi)還奮力擋著箭雨。
齊軒年抬起沒有握短刃的左手,撫著白皙柔順的青絲。“怕了?放心,我命大,沒那么容易死。”
白皙太不習(xí)慣齊軒年這副突然的柔情似水。
齊軒年轉(zhuǎn)變太快,又冷冷道:“等著,別亂動!”
白皙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齊軒年,見齊軒年握緊短刃又要動作。
心提到嗓子眼,他在皇陵受了傷,他說難以抵擋,就是難以抵擋。
細想想,一路走來,齊軒年是真有幾次想過殺她的。在面對齊軒年的主動靠近時,白皙還是猶豫了。
或許,等這場刺殺過后,她真的應(yīng)該離開了。
齊軒年離開桌內(nèi),邊擊落還射不停箭羽,邊往屋外而去……
“凌峰,保護好她,可千萬別讓她出來礙手礙腳?!?p> 竹屋的門被齊軒年的內(nèi)力震得老響,蓋過了狂下不止的雨聲。
門突然打開,把屋子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殺手嚇得愣在原地,放箭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齊軒年適時收回短刃別在小腿處。
他一系列動作,齊敬杞都看在眼里,握劍的手一緊,恨不能立馬結(jié)果了齊軒年。
“齊軒年,殺死我父王的果然是你,如今還有什么要狡辯的?”齊軒年剛才手中握的兵器,與之前[何府],還有地牢死去的侍兵傷口完全吻合。
齊敬杞只要一聯(lián)想,就會猜到是齊軒年。
齊軒年站在竹檐下,雨簾擋住他空洞有力,如地獄火焰的雙眸。
“專程出來給你看的,瞧你激動的,哪還像個世子?”
齊軒年抬頭,怒盯著齊敬杞,“杞世子,來都來了,不如大家坦蕩點,把面巾摘了?!?p> 齊敬杞被說得怒火中燒,罵道:“奸詐小人,不知道是誰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殺了這么多人,還理直氣壯了?”
齊軒年內(nèi)心波瀾全無,冷冷道:“他們都該死!”
“齊軒年……別以為當(dāng)年的事我不知情,是你外祖蓄意謀財篡位在先,皇后娘娘與我母妃不過是揭發(fā)了你們的罪行,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