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僅存的一點(diǎn)理智,閃身攔在白皙身前。
他擋在白皙身前不讓她離開!“想走?除非我死?!?p> 白皙被齊軒年這餓狼撲食的樣子嚇住?!褒R軒年你,你干什么?”條件反射后退去躲齊軒年抓向她的手,發(fā)絲飛舞與齊軒年的糾纏在一起。
白皙腦海里只有一個字逃,于是毫不猶豫與大腦同步,拔腿就跑。
“這一生都休想逃離我。”眼疾手快,齊軒年一把抓住白皙的手,用力一拉白皙就順勢撲進(jìn)了齊軒年的懷里,不去多想片刻就吻上白皙粉紅好看的唇。
被齊軒年緊緊禁錮在懷里,她毫無力氣去掙脫。
被齊軒年這么霸道的親吻著,她很不樂意,很煩躁,用盡全力去推開齊軒年。
“齊軒年你耍什么流氓?”合好剛才慌亂逃開時被扯得凌亂的衣服劈頭蓋臉就一句。
齊軒年抬手摸到唇角上,白皙的味道似手還殘留在他唇上,鬼魅一笑:“今天就讓你徹底成為我的人。”
白皙這才發(fā)現(xiàn)齊軒年不對勁,這是戾氣游走,不受控制的征兆,得讓齊軒年冷靜下來?!褒R軒年,你別發(fā)狂,我錯了,我不該以死相逼你醒醒好嗎?別啊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變成貓妖?!?p> 齊軒年早已不受控制,白皙的話對他一點(diǎn)作用也沒有。
三十六計,逃為上計!白皙見情況不妙,拔腿又跑。
她哪逃得出齊軒年的魔掌,混亂中衣衫被齊軒年一把扯下拋在了空中。
“齊軒年,你禽獸呀?清醒點(diǎn)?!卑尊吪苓呎f,希望喚醒齊軒年,卻被齊軒年逮住,緊緊將白皙擁在自己懷里。
白皙背對著齊軒年,這樣猛地被他抱住,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急促的,燥亂的心跳與呼吸聲。
“別離開我好嗎?你別丟下這么卑微的我,求你!”他身體微顫著,想把她牢牢抓在手里,卻又怕的要命?!皩Σ黄?!我發(fā)誓最后一次,下不為例,原諒我好嗎?”放下他所有驕傲與不可一世,他像只受傷的小貓去哀求去挽留。
白皙的心被齊軒年的小心翼翼撞擊得遍體鱗傷,淚水奪眶而出,她到底該如何去拯救他,去救贖這個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握緊齊軒年緊擁著她的雙手,轉(zhuǎn)身用力去抱緊他。
將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埋入白皙頸窩。柔聲道:“皙兒,我……”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她輕拍他背部,安撫他緊張不安的心。
他真的貪婪,他要的很多,他要她成為他一個人的,徹底成為他的人。這樣的心思萌芽,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大掌游走到白皙的胸前將剩下的衣衫退去。
他的主動嚇住白皙,低頭看見被他退去的衣衫,抬頭看見他眼里的渴望,不遠(yuǎn)處潭水撞擊在石板上一下一下的,如此刻白皙狂跳不止的心……
任由齊軒年的動作,告訴自己她是他的,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齊軒年?”白皙聲線變得輕浮,腦中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一個齊軒年。
“噓,別說話?!北§F中她美得如夢似幻,齊軒年低聲開口:“別動。”
崖底的光線變得柔和,暖暖的,夜幕降臨,至少此時此刻白皙是徹底屬于齊軒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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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嗎?”齊軒年開口問躺在他身旁的白皙,一縷陽光灑在白皙身上,她美得像精靈。
往齊軒年懷里又靠了靠,他身上熱熱的很溫暖,白皙一點(diǎn)也不覺得冷?!昂軠嘏??!?p> “你看!軒年,太陽出來了,又是新的一天,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吧,就像這初升的太陽,無論何地,無論何時都不會遲?!?p> 齊軒年的心咯噔一下。“軒年?”這個親切的稱呼,曾經(jīng)離他那樣遙遠(yuǎn)又那樣近?!澳恪形沂裁矗俊?p> “軒年呀,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那換一個?還是?”
齊軒年笑出聲:“還是軒年吧,你這樣叫我,我很喜歡。”
拱到齊軒年懷里?!败幠?,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呢?”
伸出手緊握住白皙可愛的手。溫柔到極致?!昂?!我答應(yīng)你,若是再犯就讓我永遠(yuǎn)失去你?!?p> 白皙制止齊軒年繼續(xù)說下去?!安挪灰?,這樣一來豈不是等于我也要失去你,換一個。”
親吻在她的頭頂,摟緊她。“好,換一個,若再犯就讓我大仇永不得報。”
報仇是齊軒年這一生都在完成的事,他都這樣說了,白皙自然是絕對相信他的,放心平躺在齊軒年的臂彎里伸手指向天空?!败幠?,你看彩虹,還有彩蝶!看到了嗎?真漂亮,沒想到汴安城還有這樣的人間仙境?!?p> “喜歡嗎?”齊軒年面色微變。
“當(dāng)然喜歡!”白皙不用考慮,脫口而出。
“喜歡這風(fēng)景多?還是喜歡我多?”剛問出口齊軒年就后悔了。
白皙被齊軒年的問話搞得哭笑不得?!澳阍摬粫沁B這個醋都吃?”
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齊軒年不由分說站起身?!坝袝r間在這瞎想,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從這里上去吧。”
她怎么覺得這樣的齊軒年很可愛呢!也站起身快速上前挽著齊軒年的手臂?!斑@區(qū)區(qū)懸崖對你來說不就輕而易舉的事?”
“那走吧,上去之后直接去郊外大峽谷,想去嗎?”齊軒年問道。
“去……大峽谷?可是為什么去那么空曠的地方?不安全!”白皙心里害怕,怕那么空曠的地方會很容易提前引發(fā)天劫。
“去了不就知道了,相信我,絕對不是去干什么壞事!”齊軒年連忙解釋。
白皙這才想起在祖望峰崖上時,凌峰說的話,說齊軒年已經(jīng)想到了對付天劫的辦法,難道與此事有關(guān)?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天劫的事,她始終對齊軒年開不了口,她不敢想象,齊軒年真的失去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也會有齊軒年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知道她又是在擔(dān)心天劫的事?!按魃狭宋宜湍愕拈L命鎖,那么高的懸崖掉下來也不是沒死,放心!那里很安全,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p> 白皙聽齊軒年話里有話?!澳闶遣皇侵懒耸裁??”
“怎么?”齊軒年不露絲毫他已經(jīng)知道天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