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怡萱挽著韓子遇的胳膊,溫柔的同周平打了招呼。
“你叫周平吧,很早就聽過了你了,卻一直都沒有機(jī)會見一面。”白怡萱身材高挑纖細(xì),穿著一身湖藍(lán)色的連衣裙,這個人都透著一種高貴溫婉。
周平被她笑容晃了神,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只感覺裴玉攬著她腰的手,輕輕的掐了一下。她恍然的說道:“你好,你好?!?p> 白怡萱眼神在裴玉的與周平之間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眼角帶笑的說道:“沒來之前,子擎還在擔(dān)心,怎么同周小姐解釋,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謝謝周小姐,替我照顧子擎這么多年,你把他照顧的很好?!?p> 白怡萱的話,好像給了周平一個巴掌一樣,讓她好不容易攢足的力氣,好像一瞬間消失了干干凈凈。
她本以為會有一場撕逼大戰(zhàn),可沒想到在對方眼里,她連個情敵都算不上。
只是一個保姆嗎?
周平覺得自己心頭好似被針扎了一下,她抬起頭看著韓子遇,韓子遇卻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先進(jìn)去,有什么事,出來再說?!?p> 周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她只覺得自己看到韓子遇那冷漠的眉眼,整個胃都扭著勁的疼,她的癌癥已經(jīng)到了晚期,做不做化療,吃不吃藥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
所以,醫(yī)生才會連治療的建議都沒給,只讓她安度余生。
可余生哪有那么好度的。
周平低下頭苦笑,卻不想裴玉直接一把將她圈在了懷里,親密的吻了吻她的臉頰,語氣溫柔的說道:“平平,有些人識得你的好,沒關(guān)系,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走,我陪你進(jìn)去。”
周平被裴玉這一吻給搞蒙了,男人身上那股清冽香氣將她包圍,他們兩個人好像連體嬰一樣走進(jìn)了屋。
“演得過頭了!”周平滿臉赤紅的掐著裴玉的手指。
裴玉抽出手指捏了捏周平紅彤彤的耳垂說道,“怎么這么容易害羞?耳朵都紅了?!?p> “裴玉,你差不多的了!”周平羞憤說道。
“噓,小點聲,他們進(jìn)來咯?!迸嵊褚贿呎f眼睛卻一邊直勾勾的盯著,周平的耳垂,周平的耳朵很小,耳垂通紅好像一塊質(zhì)地溫潤的紅玉。讓裴玉有一種想要親吻的感覺。
這不是裴玉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他看著周平的時候還好,可是他一近距離接觸周平,就有一種想要好好擁抱她,親吻她的沖動。
裴玉不是那種毫無戀愛經(jīng)驗的初哥,恰恰相反,他戀愛經(jīng)驗豐富,從十幾歲開了光以后,他交往的女朋友少說也有幾十個,這種渴望與人親近,甚至隱隱心動的感覺,他簡直太熟了。
如果那人不是周平的話,他早就下手了。
可是偏偏這人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離婚的過程很順利,辦事的人員看著彼此的情侶,幾乎是面無表情的叩戳蓋章,從一本紅色的結(jié)婚證,變成一本棕色的離婚證,周平和韓子遇的這段感情也徹底的結(jié)束了。
周平緊緊捏著手里的離婚證,眼圈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得通紅。
甘心嗎?
當(dāng)然不。
可是不甘心有用什么用?
韓子遇麻煩離婚證以后,整個人松了一口氣,身上崩的那根韁繩斷了,連帶著他看周平都順眼了不少,
小黑我不黑
一個評論都沒有嗎?這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