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雪收到了蘇曉華的短信,勸他不要喝酒,艾雪微笑了一下,給他回復了過去:“謝謝你,老公。”
就在這個時候,甄佳伊走過來,刻意讓旁邊的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艾雪的的旁邊。
“還生我的氣嗎?那天那么說你?!闭缂岩烈驗槟翘齑螂娫挼氖?,對艾雪說道。
艾雪一共就喝了一小杯酒,但是她看到甄佳伊的臉色緋紅,顯然對方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
“沒有,佳伊,看你說的。我很欣慰,因為你那么關(guān)心他。”艾雪誠懇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那就好,其實——艾雪——”甄佳伊把頭湊近艾雪的耳根:“我從上學的時候就一直和你比,一直有點小心思,其實,我沒有別的惡意。我只是,我只是好強而已。希望你能理解我——”甄佳伊帶著酒氣的話,不免顯得有些吞吞吐吐。
“沒有,佳伊,我一直覺得挺好的。你真是非常出色,比我要強得多。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已經(jīng)是董事長了。”艾雪由衷地艷羨道。
“什么董事長,嗨!”甄佳伊擺了擺手:“我這個董事長,是我用肉體換來的,并不是靠自己的奮斗。我連個大學本科都不是,我——算了,不說了,艾雪,喝酒。你隨意,我干了——”
說出了這話,艾雪頓時覺得甄佳伊確實是喝多了。其實,甄佳伊去香港的事情,艾雪也了解一下,她嫁給富商并離婚的“典故”,艾雪也有所耳聞。
“別這么說,佳伊。一個女人去香港打拼是非常辛苦的,我特別理解你的苦衷。真的,我覺得你特別棒?!卑┕膭钪f。
“棒什么啊!艾雪啊,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就連這個去香港的名額,我也是偷了你的?!卑┞牭竭@話,表情頓時凝固住了。
關(guān)于這件事情,鄭浩早就和艾雪說過,艾雪也并沒有在意。只是甄佳伊會最終承認這件事情,這確實是她沒有想到的??磥?,這么多年來,甄佳伊確實處處在與艾雪比著什么,關(guān)注著艾雪的一舉一動,性格上也總有些偏激。
“佳伊,事實證明,你去是正確的選擇?!卑┬α诵Α!拔摇皇?,也許——毀了——”甄佳伊吞吞吐吐地沒有再說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姬曉晴走了過來,微笑地對甄佳伊說:“甄董,遇到老同學有說不完的話?你看,我今天開車,就不喝酒了,下次一定補上?!薄皼]事,姬總,開心就好?!闭缂岩烈残α诵Γ缓笈牧伺陌┑募绨颍珠_始敬酒。
——羅金鳳微醺地靠在出租車的后座上,腦袋往旁邊一歪,靠在老公的肩膀上。
“本來說不喝酒了,又喝了不少。”劉志卿一手拍了拍老婆的腦袋,另一只手摟緊了自己的孩子。
“這不是遇上姜鳳媛了嗎!”羅金鳳嘆了口氣。“這個家伙,還不結(jié)婚,真是服氣了;她也夠理想主義的,皺紋都上了臉了,還不現(xiàn)實一些。”
“夠損的。”劉志卿心里想著。
“問你呢!”一看劉志卿沒有說話,羅金鳳還催問了一句。
“???也許吧?;蛘呤茄酃飧摺!眲⒅厩鋺偷馈?p> “我看未必,就是死賴著蘇曉華不放,傻子——”羅金鳳搖著頭。
——艾雪很晚才回家,還好有甄佳伊,她并沒有喝多,但也喝了一小壺。
“不是不讓你喝酒嗎?怎么又——”蘇曉華的話還沒說完,艾雪輕輕地一撲,倒在了蘇曉華的懷里。
對于艾雪來講,這一壺,也就是二兩的酒量,已經(jīng)足夠她受得了。
“我想睡覺,親愛的?!卑┕缓榷嗔耍饺盏乃?,無論是言語還是肢體,仿佛都沒有如此快得進入親昵的狀態(tài)。
蘇曉華不好再說些什么了,他知道也許艾雪確實也有為難之處。
將她扶到了臥室的床上,蘇曉華給她蓋上毛毯,正準備轉(zhuǎn)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艾雪輕輕地說了幾個字:“你還喜歡她嗎?”
“誰?”蘇曉華下意識地來了一句。
“不說了,我要睡了。”說完這句話,艾雪將頭轉(zhuǎn)向一邊,不再提問。
——甄佳伊也喝多了,她本身也是不勝酒力,但卻喝了有八兩左右,到最后,她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荊隊,不好意思,我們沒有照顧好甄董,讓她喝多了?!痹S總將甄佳伊送回別墅,荊川出來迎接的時候,他對荊川說。
“怎么喝成了這樣?”看到甄佳伊已經(jīng)爛醉如泥,需要兩個大男人架著才能走路的狀態(tài),荊川倍感驚訝。
甄佳伊此時已經(jīng)全然說不出話,嘴里念念有詞,仿佛還在品味剛才酒桌上的奇遇。
“哎呀,她遇到了她一個老同學,兩個人在一起暢想往昔呢!她在電力局,叫——叫艾雪?!薄笆裁矗俊甭犜S總這么一說,荊川立馬眼睛就亮了。
“怎么,您也認識?”許總看到荊川這個反應,不免有些驚訝。
“哦,都是一個年級的,聽說過——”荊川草草地說。
“哦——”許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來一定是?;墑e的人物,不然的話,您怎么——嘿嘿,放心,我不告訴甄董?!边@個許總居然也變得八卦起來。
“別亂想了,你們早點回去吧。”荊川適時地停止了這個話題,在門口與許總和司機作別,使勁往身上一扛,背著甄佳伊便進了屋。
甄佳伊的母親在鄉(xiāng)下待得很開心,還沒有回來的意思,保姆回家休假,這兩天只有他們兩人。
荊川將甄佳伊送到樓上的臥室內(nèi),將她平放在桌上,拿了個比較高的枕頭給她墊上。剛放下不久,荊川還沒有離開,便聽到了甄佳伊的鼾聲。
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她打鼾,看來今天喝得確實有些失態(tài)了。
“艾雪?她們在一起發(fā)生了什么?”荊川離開臥室,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開始胡思亂想。
他覺得,甄佳伊一定是借著酒勁說了什么,那么艾雪呢?難道也喝了不少酒?他拿起手機,想問候一下的時候,看了看表,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