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陌雨了解了他們的路徑,直接找朋友借了一架直升飛機,盤山道上不能降落,他們就順著梯子跳下來,顏陌雨跟他的朋友還借了十來個人,干嘛呀。這伙人人手一個鐮刀,把山上的大樹放倒了,橫在道路上,顏陌雨想你們的破摩托能插翅飛過去不成。而我們的萬達將軍就坐在那堆樹的制高點,鋪的舒舒服服的坐著??此破届o的他,其實他的心里有多人波瀾只有自己知道,作為陌旅的指揮官他有著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領(lǐng),這不拐彎處,一個車別著另一輛車,外圈的人連人帶車滾下山去。而那個火紅色的身影,被兩個車夾在中間,車與車之間都擦出了火星,她的皮褲被里面那輛車的車位刮破了,她的腿也受傷了,她腿受傷的一瞬間,里面的車已經(jīng)把傅瑾兮的車硬別到外圈,剛才在她外圈的車已經(jīng)退后了,在后面追著她,離他的轱轆特別近顏陌雨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傅瑾兮的車基本上和貼在地面了,傾斜的角度特別大。顏陌雨此時也幫不上什么,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心都懸在了嗓子眼兒了,那個彎道離他這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那個地方相對狹窄。電光火石之間,眼看著一個不小心傅瑾兮就要跌到山崖下。就這個功夫,傅瑾兮加快了速度,她的機車可是比他們的性能好的多,她的靴子磨在了地上,另一只腿的褲子由于貼在地面上也破了。稍微出來了一點,她車稍微擺正車,一下子越了出去。顏陌雨剛才那空了的心又被填滿了,他看見傅瑾兮轉(zhuǎn)危為安了。傅瑾兮往前稍微開一段才發(fā)現(xiàn),空中盤旋著一架飛機,眼前堆的老高的樹堆,橫亙在整個路上,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前面的機車也停了下來。顏陌雨一越身,已經(jīng)降至了傅瑾兮的面前。他現(xiàn)在也不想訓斥她,看者她破衣爛衫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庇质沁@一句四個字,可這四個字如今聽在傅瑾兮耳里卻是最動聽了。顏陌雨雖然不曾表達他的行為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是為了自己而奮不顧身,“趙琪善后?!薄笆?!”他抗起她,讓后一甩把她放在背后,“不想起,抓緊我!”“啊……我的天啊?!彼烂淖ブ牟弊樱驗樗持佃馀噬狭死K梯。傅瑾兮閉著眼尖叫,傅瑾兮是虎,可是她也怕死啊,方才驚魂甫定,現(xiàn)在又懸在半空。到了飛機上,顏陌雨解開她的手,一把抱她入懷,然后送她去了醫(yī)院,她渾身都是抖的,顏陌雨又何嘗不是呢,他的心也是顫抖的,他才明白有時候習慣了那可有可無的存在,以為無關(guān)痛癢,可當要失去的時候才覺得是剜心之痛。他抱著傅瑾兮的手又緊了緊。“師父,你終于也是在乎我的了。”“你要是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鳖伳坝隂]走海誓山盟到卻足矣動她心?!皫煾福絻鹤钕肼犇阏f那句成何體統(tǒng)了。”“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