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杰輝滿臉寒霜,說道:“虞老,這就是你們中江的蕭大師?”
“你們莫不是以為我和那普通人一樣,看不出一個人是否擁有內勁?”
許杰輝身在許家,自然也是早早地踏入了武道之路,雖然現在還沒能到達半步宗師,不過相差也不遠了。
這也是許杰輝為什么看不起大多數同輩年輕人的原因,能在這么小的年紀有如此之高的武道修為,可以說是相當罕見了。
然而,許杰輝看到蕭河站出來后,眼神只是微微一掃,便發(fā)現蕭河體內沒有絲毫修煉武道之人所謂的內勁,完全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了。
虞老心里一陣鄙夷,“就你這,還想看出蕭大師的深淺?癡人做夢!”
想以前,蕭大師也被其他人認為是個普通人,沒有絲毫內勁,可是現在呢,蕭大師打敗,打死的武道高手都已經一個手數不過來了。
中江地區(qū)只要看到過蕭河出手的,沒有一個會再小瞧體內毫無內勁的蕭大師。
“哼!”虞老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許杰輝的話。
許杰輝見虞老沒有作答的意思,轉頭看向蕭河,呲了呲牙不屑的說道:“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冒出來的,但多半是這里誰家的兒子?!?p> “我勸你,別學人逞強!逞強是要付出代價的!”
“有時候,甚至是血的代價!”許杰輝冷笑著看著蕭河,如同獅子盯著獵物一般。
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許杰輝沒有注意到眾人奇怪的眼神,但是身后的司機卻有些納悶地皺起了眉頭。
“怎么回事?這一群人好歹也是中江地區(qū)的大佬,怎么一個個像看戲一樣看著少爺,難道......”
司機內心雖然也有些搖擺,但是當自己也看過去之時,發(fā)現蕭河確實是一個毫無內勁的普通人后,心底的那絲疑慮也逐漸消散。
“哦?代價?我記得你在許家沒有多少話語權吧?”蕭河笑著繼續(xù)說道,“你那個大哥許杰浩呢?怎么不跟在你大哥屁股后面出來?”
許杰輝聽到蕭河這番話,陰寒著臉,咬著牙縫說道:“好,好,很好,小子,你惹到我了,你現在自斷一臂我還能饒了你,如果等我出手,你斷的就不是一條手臂了!”
陳大頭在下面聽樂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就是你大哥許杰浩在這,我也照說不誤,你要上的話直接來,廢那么多話干什么?”蕭河似笑非笑的看著許杰輝,不斷地慫恿著他。
“好,看來我許家是太久沒有在中江地區(qū)豎威了,都有人敢騎到我頭上來了!”許杰輝“啪”的一聲,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嗖!
人如飛燕一般,跳到了蕭河面前,兩個眼睛冒火般的盯著蕭河。
“小子!現在道歉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就斷你雙臂而已,否則的話,哼哼......”許杰輝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不過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在場的所有人自覺地讓開了一個圈子,讓給了蕭河和許杰輝。
大伙對于蕭大師的實力完全不擔心,他們只是想看看許杰輝到底能在蕭大師的手下撐過幾招而已。
這些,許杰輝都不知道。
他見蕭河沒有回答,冷笑一聲,直接含怒出手。
一記蘊含內勁的拳頭筆直地朝著蕭河的頭上砸去!這一記直拳看似簡單,但是卻極其陰險,如果蕭河選擇抬手擋住,那么蕭河的下盤就完全暴露了出來,如果不擋的話,又需要進行閃避。
無論如何,都是許杰輝掌握了戰(zhàn)斗的節(jié)奏。
蕭河就這么站著一動不動,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任由許杰輝招呼了上來。
“被我這一拳直接嚇到無法動彈,真是可憐!”許杰輝心里的想法還沒有完結,只聽得“砰”的一聲!
許杰輝就像撞在了一堵透明的玻璃墻上一般,狠狠地反彈了回來。
右手如同變形一般扭曲過來,直拳變成了彎拳,打向許杰輝自己的臉!
怎么回事!
許杰輝和許杰輝的司機心里同時大喝道。
他們不是修道之人,自然看不見這混元手環(huán)形成的靈氣護罩,看不見卻能直接撞在上面,這就相當恐怖了!
不過,現在的許杰輝根本沒功夫管那是什么,他已經抱著自己的右手開始在地上打滾了。
這時在場眾人大驚,他們有些人見過蕭河出手,只是沒想到他的實力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許杰輝那可是半步宗師的實力,全力一擊,宗師之下幾乎沒有人能直接擋住。
而蕭河只是淡淡站在那沒有出手,就廢了許杰輝一條手臂!
?。?p> 那扭曲的右手帶來的疼痛使許杰輝顧不得面子大喊出聲,不過,相對于手上的疼痛,心底的疼痛才更讓許杰輝受不了。
“我要殺了你!”許杰輝正在大喊之際,蕭河又是隨手揮出兩道勁風。
這算不上風刃,只不過是利用靈氣形成的小手段。勁風精準而又快速地鉆進了許杰輝的雙腿膝蓋之中。
許杰輝的司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許杰輝已經昏死了過去。
蕭河剛才將許杰輝的雙腿直接骨折,加上右手手腕扭曲的疼痛,才導致許杰輝痛暈了過去。
司機一把將許杰輝抱起,警惕地盯著四周的大佬,尤其是對面的蕭河。
“等他醒來,告訴他,我就是蕭河蕭大師,有什么麻煩盡管來,我倒要看看,許家到底還有什么能耐。”蕭河毫不在意司機的眼神,淡淡的說道。
他早就看出這個所謂的司機是個半步宗師了,應該是許家人派出來順便保護許杰輝安全的,可惜,半步宗師對蕭河來說不夠看,馮左慈如此,這個司機也是如此。
在司機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就已經做完自己想做的事了,只剩一個半廢的許杰輝扔給了他。
“讓他們走吧。”蕭河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讓開了道,幸災樂禍的看著這許家二人。
司機臉上陰晴不定,片刻后,拋出一句,“蕭大師的功夫,許家見識了,希望下次能有機會切磋。”
說完,當即抱著自家少爺,從讓開的通道灰溜溜的離開了攬月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