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小子,你會這法術(shù)嗎?”白衣少年有些沾沾自喜的樣子。
在他們家族,他的這手控火術(shù)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甚至家中不少長輩都沒有他如此嫻熟的技巧,這都得益于他的火靈體。
所以,家族中不惜花費了大量資源,幫他修煉,這才將修為提升到了筑基初期。
“蕭河,你有把握嗎?要不我先暫時撤退,等叫了其他人手再過來?”韓震也是驚訝于那一手神奇的火球術(shù),有些放心不下。
蕭河拍了拍韓震的肩膀,“韓叔,放心,下面就交給我吧。”
說著,蕭河邁步走了出來,來到了距離白衣少年不足五米的地方。
“小心!這人身邊有個透明的防護罩一般的東西,發(fā)出的法術(shù)也是看不見的。”硬漢知道蕭河應(yīng)該是和白衣少年是一路子的,所以對于蕭河的法術(shù)也是有了些猜測。
“透明的?哈哈哈,哈哈,那只不過是風(fēng)刃術(shù)而已?!卑滓律倌曷牭竭@句提醒,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風(fēng)刃術(shù),和我的火球術(shù)是一個層次的。但是!就我這手火球術(shù),我敢保證,他絕不是對手!”白衣少年對自己的控火技術(shù)很是自信。
“在你死之前,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報上你的名字。”白衣少年淡淡的說道。
蕭河有些意外的笑了笑,“我姓蕭,現(xiàn)在別人一般都叫我蕭大師?!?p> “哈哈,哈哈,蕭大師?你這個大師到底有沒有分量呢?”白衣少年聽到對面的蕭河竟然和自己一樣,被人稱為大師,不由得嘲諷了起來。
而旁邊的許大茂和硬漢聽到“蕭大師”三個字,則臉色一變,很顯然,他們都是知道蕭大師的。
“難不成是中江地區(qū)赫赫有名的蕭大師......”硬漢心里嘀咕了起來。
許大茂則是直接開口,“白大師,這個蕭大師可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白衣少年伸手打斷了,“我不需要知道他的任何事,因為,他馬上就是一堆灰了?!?p> 說完,白衣少年雙手在袖袍中又是一搓,兩個火球再次升起在掌心。
“連火球術(shù)都需要靠著你藏起來的符箓發(fā)出,這似乎與你嘴上說的實力有些不符???”蕭河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白衣少年的袖袍。
他的神識只是略微一掃,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奧秘。
這袖袍里面不僅藏了好多張火球術(shù)的符箓,更是有不少增加靈氣的丹藥,想來是以備不時之需所用,畢竟,以筑基初期的實力發(fā)出火球術(shù)還是太勉強,太耗費靈氣了。
“哼!油嘴滑舌!”白衣少年見被識破也沒有一絲不好意思,而是繼續(xù)操控著他手里的火球。
剛才兩個火球都是被他們給躲開了,現(xiàn)在,白衣少年得知蕭河身邊有一個透明的防護罩,決定用另一招來攻破。
只見他兩手火球往中間一合,如同將火球拍滅了一般,然后又瞬間拉開。
呼!
一條長約五十厘米左右的火蛇便在白衣少年的兩手之間搖頭晃腦的吞吐起來!
“去!”
白衣少年這手變化之術(shù)可是他最引以為豪的絕招,能將兩個火球術(shù)合二為一,轉(zhuǎn)變成一條火蛇狀的法術(shù),雖然只是形態(tài)上的變化,但是,這火蛇能做出許多火球做不出來的事。
比如,就像現(xiàn)在包圍住蕭河一圈一般。
蕭河混元手環(huán)的防護罩確實是自動開啟了,所以這火蛇也就被攔在了外面,然而,白衣少年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
“爆!”
白衣少年一聲冷喝,控制著圍繞蕭河一圈的火蛇自爆開來。
砰!灰塵四濺,一時間遮擋住所有人的視線。
一陣狂風(fēng)吹過,蕭河仍然是站在原地,只不過,身前似乎沒有了那透明的防護罩,看來是被火蛇的自爆之力給撐破了。
“去!”對面的白衣少年此時口中再次大喝,手上兩個新鮮至極的火球朝著蕭河砸來,轉(zhuǎn)瞬即至。
發(fā)出這兩個火球的白衣少年也是臉色蒼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以他的修為,能發(fā)出這么多個火球術(shù),也是靠著袖袍里所藏的丹藥,饒是如此,他的靈氣量也已經(jīng)見底了,根本沒法再發(fā)出下一個法術(shù)。
但是,他有信心,這一招下去,那個所謂的“蕭大師”就已經(jīng)完了。
他分明已經(jīng)看到了蕭河身前那透明的防護罩已經(jīng)消失,只等兩個火球砸在蕭河臉上,就可以分出結(jié)果了。
然而,事實卻和白衣少年開了一個大玩笑。
眼見兩個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蕭河面前,而蕭河只是淡淡的伸出雙手,一手一個,對著火球抓了過去。
“他這是找死!”白衣少年心里不知為何,開始吶喊了起來。
韓震的心也懸到了嗓子眼,但是他卻無能為力,無法幫蕭河擋下這兩個高溫灼燒的火球法術(shù)。
蕭河伸出雙手,對著火球猛地一抓。
噗!噗!
兩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徹在這護城河邊,兩團灼燒的火球瞬間熄滅。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硬漢和許大茂以及韓震,三人是張大了嘴巴,一動不動,不知道的人看他們可能還以為他們在玩木頭人。
而白衣少年呢,更是夸張,兩個眼珠子瞪得有銅鈴般大小,甚至有種眼珠子要掉出來的感覺。
“怎么可能!”這是四個人內(nèi)心唯一相同的想法。
“怎么可能!不!我不相信!”白衣少年是第一個吼出來的人,他掙扎著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先前他都以為事情結(jié)束了,所以自顧自地坐在了地上進行打坐,好恢復(fù)一些靈氣。
可是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事情,由不得他再悠閑下去了,這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蕭河看著對他咆哮出聲的白衣少年,不屑的冷笑一聲,“沒什么是不可能的,有,也只是你沒見識罷了?!?p> 說著從容地拍了拍雙手,撣掉了手上拍滅后火焰留下的灰塵。
沒有選擇靠近眼前這目瞪口呆的三人,而是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起了什么東西,只不過,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不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