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重新開業(yè)
大蚌城城主吳良從城主府疾走出來,旁邊跟著他兒子吳亦迢還有一些守衛(wèi)。
“爹,會是誰敢這么囂張讓您去見他,怡紅院里還有這種人物?”吳亦迢問到。
“據(jù)說是個(gè)中年男人模樣,氣息強(qiáng)大,怕是不止靈宗,而怡紅院的院長其實(shí)并不是葉婉清,是她父親葉修,他父親是靈尊強(qiáng)者,我想是他讓我過去吧。”吳良猜想到。
“葉修?那晚聽說他也出現(xiàn)過要救馬三一,都是邪魔同黨,雖然修為是比較高,但是爹不用怕他們,還敢當(dāng)街行兇不成,真是無法無天了,要不我現(xiàn)在去請州長來,州長也是靈尊強(qiáng)者?!?p> “不得已別隨意請動州長,會覺得我這個(gè)城主辦事不利,先看看情況,他不敢亂來的?!?p> 很快一行人就趕到怡紅院外,人群擁擠,堵在門口。
“城主到,讓開讓開?!?p> 守衛(wèi)在前面開路,讓出一條道,讓吳良和吳亦迢過去。
吳良看著怡紅院大門站著的公良景,還有后面的葉婉清,對公良景問到:“你是葉修?”
他沒有見過葉修,但是見到葉婉清這么站位,以為前面的就是她父親,年齡也符合,所以才會這么問。
公良景看著眼前這個(gè)膀大腰圓的城主吳良淡淡說道:“不是。”
“不是,那你是誰,趕緊報(bào)上名來,還要我爹慢慢問嗎?”吳亦迢不爽說到,尤其是看到公良景站在臺階上,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在大蚌城里他爹就是土皇帝,說二沒人敢說一,就算是靈尊的葉修也得給他爹幾分薄面,因?yàn)樵谝欢ǔ潭壬?,他爹也代表?帝國的門面。
對一城之主有大不敬,就是打大?帝國的臉。
而公良景看起來傲嬌至極,到現(xiàn)在還沒正眼看過他們倆,也沒有笑過,這才讓吳亦迢很不爽。
吳良沒說什么,但心中也不喜,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給他臉色看的。
公良景沒有回應(yīng),依舊一臉的冰冷和不屑,來自于上四宗弟子的身份,在他看來吳良等人才是阿貓阿狗。
他直接拿出了一塊令牌展示出來。
吳亦迢一把拽過來,然后遞給他父親。
吳良仔細(xì)看著,越看眼睛睜得越大,吳亦迢頭勾勾的靠過來想看。
然后他爹手一抖把他給嚇到,緊接著彎腰鞠躬,抬起雙手恭敬的把令牌還回去。
害怕說道:“大、大人,是在下有眼無珠,大人光臨大蚌城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安排酒席接待您?!?p> 吳良的反應(yīng)讓周圍的群眾非常詫異,都很好奇公良景是誰,葉婉清很是樂意看到吳良這種反應(yīng)。
“爹,他是誰啊?”吳亦迢這時(shí)還不識相的問著。
“這位是符宗的大人,趕緊行禮?!?p> “符宗的大人”四個(gè)字一出來,馬上引起眾人的嘩然和崇敬,要知道上四宗的弟子又多難見到,大家對上四宗弟子都有種莫名的崇拜感。
很快吳亦迢都還沒行禮,周圍的百姓倒是先跪拜下了。
見到這種情景,公良景很不喜歡,就是因?yàn)檫@樣他才不想表明身份,可是為了怡紅院只能這么做。
“都起來。”
公良景釋放出靈力把所有人扶起,他接著說道:“這次表明身份主要是為了說明怡紅院的情況。
有邪魔是真,但是不是馬三一,葉氏父女也不是邪魔同黨,而是另有其人,是那真元宗宗主范滿樓?!?p> “嘩!”
頓時(shí)引起一片嘩然。
公良景接著說道,“是他賊喊捉賊,誣陷了三一,弄得葉氏父女也被牽連到,怡紅院也沒有包庇邪魔之嫌,有的話我符宗肯定不會放過。
而范滿樓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死了,邪魔之事告一個(gè)段落,但是鏟除邪魔的大任沒有停止,今后大家見到邪魔人人得而誅之。
今天開始大蚌城恢復(fù)營業(yè),歡迎大家光臨?!?p> 說完后,他轉(zhuǎn)身走回怡紅院內(nèi)。
“大人大人。”
吳良想要進(jìn)去拉關(guān)系,但是被葉婉清攔住了。
“城主請留步,公良大人囑咐過不見人,那天晚上您在城主符,城郊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您不會不知道吧?為什么沒見您來,是不是得記您疏忽職守的過錯?”
吳良聽聞后裝作無辜,說道:“葉院長冤枉啊,那天晚上我確實(shí)不在城里。”
“真的嗎?”葉婉清緊盯著他問到。
吳良冷汗直流,見到很多人涌進(jìn)怡紅院,借此說道:“哈哈哈,祝怡紅院生意興隆,經(jīng)此一難,肯定越發(fā)紅火,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轉(zhuǎn)身對守衛(wèi)說道:“你們留下來維持秩序?!?p> 然后趕緊帶著吳亦迢離開。
“大家別擠,排好隊(duì),有些新符篆可以看看。”葉婉清回到怡紅院內(nèi)看著擠滿人的外廳高興說道,好久沒有生意這么好了。
“葉院長。”有顧客喊道,“南斗宮正在進(jìn)攻真元宗,聽說昨晚有路人見到南斗宮的弟子好像使用了一種符篆能夠同時(shí)帶幾個(gè)人一起快速行動,這才讓南斗宮能夠以迅雷之勢舉宗發(fā)動進(jìn)攻的,你們怡紅院有沒有這種符篆???”
“是啊,我也是為了這種符篆來的?!?p> “我也是。”
好幾個(gè)人一起喊著。
葉婉清見狀笑著說道:“不瞞各位,這是一種新符篆,名為轎車符,乃我大蚌城怡紅院特供,也就是說只有我們這里有而已,南斗宮便是從我這里買的?!?p> 她話才剛說完,馬上大家就在喊著我要,有多少來多少之類的話。
這種熱情在葉婉清的預(yù)料中,也是她最想看到的,意味著要大賺一筆。
“大家請安靜,先聽我說,由于大量轎車符都賣給了南斗宮,所以本院剩下的只有幾張,于明天早上開始銷售,要買的趁早。”
不理怨言,葉婉清徑直走回內(nèi)院,該晾一晾這幫人了。
沒有弄清真相,在門上貼難聽的紙條,打砸怡紅院的也是這幫人,服務(wù)者也是有脾氣的。
同時(shí)也能夠造一下勢,讓那些真正有錢的人明天來以拍賣的方式買轎車符。
“公良大人您不是說要離開了嗎?”葉婉清回去內(nèi)院的路上看見公良景走過來。
“我剛剛聽見你說有新符,叫‘轎車符’?”
“對?!?p> “趕緊拿來我看看。”公良景眼神狂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