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鐘,局勢就被扭轉,也沒見陸驍怎么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大漢哀嚎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其他混混猛地打了個激靈,腦子跟著清醒了幾分。
“你叫誰妹妹?”陸驍面無表情的又重復了句。
褪去了往常的倦懶,少年眉眼帶著幾絲冷漠,隱藏在那雙桃花眼下是滿滿的戾氣。
路瑤倒抽了口涼氣,拽著蘇酥有些激動地說:“原來這就是校霸氣場?。 ?p> 蘇酥的視線一直就沒離開少年,聞言收回了目光,彎唇笑了笑。
社會哥不愧是社會哥,一看這架勢就是久居沙場的,蘇酥心下有些遺憾的想。
那大漢回過神,一想到剛才居然被一半大小子打了,頓時大怒:“哪來的臭小子,還想學人家英雄救美?”
“兄弟們,今天讓他瞧瞧我們南街一霸的厲害!”
他這話剛落,原本猶豫不決的混混們跟著上前一步,七八個人跟一堵墻似的,擋在陸驍幾人面前。
眼看著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周圍吃飯的客人怕被殃及池魚,早在大漢嗷嗷叫的時候就跑走了大半,店老板也被嚇得六神無主,抖了抖身子,縮在遠處偷偷摸摸撥打110。
蘇酥拉了拉陸驍?shù)氖郑÷曢_口問:“陸同學,你能行嗎?”
如果他不行的話,柔軟可欺的軟妹被逼無奈,在絕境下爆發(fā)力量,發(fā)現(xiàn)自個兒天生神力能一拳干趴三個,這種新奇的設定也不知會不會被大眾人所接受。
陸驍垂下眼,小姑娘的眼睛很大,大概是害怕了,一雙杏仁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好像是在擔心他。
陸驍心跳驟然加快了半拍,面上不顯,抬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頂,毛絨絨的,比他想象的觸感還要柔軟幾分,眼底不自覺的帶了幾分溫度,笑了笑,緩聲開口:“小蘇同學,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蘇酥:“……”在這種稍不留神就要挨揍的情況下還能一臉風輕云淡的裝逼,該怎么說呢,不愧是社會哥,這股欠打姿態(tài)別人就算是再練十年也學不來。
那大漢沒想到這人死到臨頭了還敢泡妹,哪里還能忍,怒道:“好囂張的小子,今晚我就教教你如何跪著做兒子,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
陸驍裝完逼,就朝一旁的袁鑫道:“照顧好咱們班的兩位女同學?!?p> 他說著就笑了,聲音懶洋洋地,聽不出喜怒:“正巧今個兒心情不爽利,就拿你們幾個松松筋骨。”
話音剛落,就見站在他身邊的蘇酥跟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掏出一個比她手腕粗了兩倍不止的空啤酒瓶,特別人畜無害地笑了笑,眼底清澈如泉:“陸同學,用這個打人比較疼。”
陸驍:“……”
說話不過是一瞬間,陸驍把小丫頭盡量往遠處推了推,接過酒瓶,一把揪住上前混混的衣領,狠狠掄了上去。
內行人看門道,陸驍一出手,蘇酥就知他是個練家子,微微提起的心跟著放了回去,和路瑤站在邊道上看搬磚小哥打架。
等那混混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一股黏濕的觸感從頭頂往下滑落,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把,滿手的鮮血大刺刺的亮在眼前,愣了幾秒就開始哭嚎:“老大,我頭被人打破了?。。 ?p> 大漢沒想到手下人如此不爭氣,就要開口罵人,然后就見少年朝他看了過來,眼底冰冷刺骨,被他用那種看死人的眼神注視著,饒是大漢沒少打架,也沒忍住打了個寒噤。
陸驍就跟踢什么垃圾似的,一腳把躺地上哭嚎的混混踢開,揪著大漢的衣領,一拳又是一拳的往他臉上打。
一點都沒有打人不打臉的認知。
邊打邊問,用的還是一貫懶散的語氣:“叫我什么?”
緊接著,壯實大漢就直直地跪了下來,膝蓋在水泥地上發(fā)出沉重的響聲。
他南街一霸叱咤風云數(shù)年,誰能想到會栽到一個毛都未長齊的臭小子身上,大漢殘留的那點酒意徹底沒了,痛哭出聲:“您是我爹,您是我爹,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識泰山……”
對付不文明的人,就要用不文明的方式解決。
手里的空酒瓶只剩下個瓶口,陸驍隨意的丟在地上,半蹲下來,眼神與對方齊平,指著蘇酥那個方向,聲音玩味:“她是誰?”
大漢呆愣了一瞬,又哭著開口:“她是娘,她是我娘!”
陸驍:“……”
不騙人,他真沒這么想。
團子不乖
馬上月底了,沒存稿爆十章團子好害怕啊,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