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梵再次撇撇嘴,一名武者老師走上前詢問道:“常驍,這些人紫巖城的間諜怎么處理?”
“還能怎么處理,一個字‘殺’!”常驍?shù)穆曇艉鋈婚g變得森冷而毫無感情,將那位武者老師都給嚇了一跳!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些?”那位武者老師再次說道。
常驍陰惻惻的冷笑一聲:“茍老師,你如此替那些人說話,不得不讓我懷疑,你是否也是紫巖城間諜?”
“常驍,你少污蔑人!”那位武者老師瞬間就炸毛了,這紫巖城間諜之名,是萬萬不能粘上,依憑常驍?shù)睦溲?,誰敢粘上誰必然要死!
“常驍,茍老師入校超過五年,底子清白,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p> 陶校長也走了過來,頗有深意的瞟了穆梵一眼,這才繼續(xù)說道:“那些人就交給城主府處理吧!我相信佘奈天知道怎么處理!”
“那……那些依附李建紅的城民及北校老師又該如何處理呢?”那位武者老師再次問道,言語之中滿是擔(dān)憂:“三分之二的城民,四分之三的北校老師,一旦處理不好,北校很有可能會因此而沒落!”
“茍老師,你太悲觀了?!碧招iL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即看向常驍問道:“你覺得這些人應(yīng)該如何處理?”
“兩個字‘開除’!”常驍?shù)穆曇艉翢o感情,仿佛在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畫上句號,簡單而粗暴!
“不行!”出乎意料,直接反駁常驍意見的人會是陶校長,不過想想也對,把這么多人都開除了,他這北校校長還當(dāng)個屁??!都光桿司令了。
“呵呵!”常驍輕笑一聲,看向穆梵:“要不……穆學(xué)弟說說,應(yīng)該如何處理這些吃里扒外的人?”
“呵呵!”穆梵也輕笑一聲,四下望了望,發(fā)現(xiàn)朱紅斌就站在不遠(yuǎn)處,直接一個疾沖過去,‘啪’的就是一個大耳光!
“你這個廢物,居然敢打老子,信不信出了北校大門,我找人弄死你?”
“傻逼!”穆梵不屑的冷哼一聲,直接飛起一腳將朱紅斌踹翻在地,而后又是一招猛虎下山,將朱紅斌摁在地上就是一通亂拳,砸得朱紅斌鬼哭狼嚎!
在一群人瞠目結(jié)舌的注視下,穆梵‘行兇’完畢,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就這么大咧咧的回來了。
“這就是你的處理方法?”一群人實在無語,這明擺著公報私仇嘛!
穆梵無所謂的聳聳肩:“有仇不報非君子,何況這王八蛋本身就是李建紅的幫兇,我覺得應(yīng)該好好的審一審這個家伙,說不定又是一個紫巖城間諜?”
“嗯!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常驍似笑非笑的附和。
朱紅斌挨了穆梵一通亂拳,正爬在地上裝死呢!結(jié)果一聽這話,直接就炸毛了,從地上一轱轆跳起,憤懣的咆哮道:“穆梵,你這個小人,你公報私仇,你污蔑我。”
“傻逼!我就公報私仇了怎么著?我就污蔑你了又怎么著?”穆梵斜睨朱紅斌,覺得這家伙也太二了,事情都發(fā)展到這一步,他還看不清狀況,這樣的白癡說他是紫巖城間諜,穆梵都覺得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朱紅斌氣得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恰好看見城主佘奈天領(lǐng)著佘思怡走過來,朱紅斌的眸子中瞬間劃過一道狠戾,他沖著穆梵不懷好意的低笑一聲,就屁顛屁顛的跑向佘思怡,嗚嗚哇哇的喊道:“佘大小姐,我要向你舉報一個人,穆梵就是那個被你懸賞通緝的神秘少年,你快把他抓起來,好好的折磨,不用給我面子,我跟那個廢物不熟!”
“是嗎?”
啪一聲脆響,佘思怡直接賞了朱紅斌一記耳光!
朱紅斌懵逼了,感覺不可思議:“佘大小姐,你……你干嘛要打我?”
啪又是一聲脆響,佘思怡懶得再理會朱紅斌這個白癡,他父親剛剛才向她交待過,有關(guān)神秘少年的事情就此打住,從今往后誰也不能再提,如今倒好,被人這么大咧咧的就給戳穿了,這讓她佘思怡的臉往那擱?
這樣的白癡不打他,打誰啊!
穆梵看著款款而來的佘大小姐,嘴角微勾,就聽佘思怡冷冷的說道:“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輸給你!”
“是嗎?”穆梵冷笑一聲:“我的出場費很貴的,拿不出讓我心動的獎勵,誰跟一個手下敗將比?。 ?p> “你……”佘思怡銀牙緊咬,恨不得跳上來咬穆梵幾口,誰是誰的手下敗將?
“上次那場馬拉松比賽,你有作弊的嫌疑,有膽咱們比百米短跑!”
“行??!只要你肯出出場費?我就舍命陪君子咯!”
佘思怡咬了咬牙,憤懣的剛要開口,就聽見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一頭九線中期的異獸如何啊?”
“嚴(yán)叔!”
“嚴(yán)管事!”
“老家伙,上次參加馬拉松比賽,老子當(dāng)著你的面差點被人打死,你還有臉出現(xiàn)?”穆梵哼哼唧唧,對于武盟商行這個老家伙,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小梵!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這是武盟商行的嚴(yán)管事,趕緊道歉!”陶校長臉都綠了,武盟商行那是何等強(qiáng)大的存在,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沒有武盟商行就沒有如今的青巖城!
“呵!”穆梵冷哼一聲,想要他給這個無良的老家伙道歉,門都沒有!
“白癡!你最好聽從陶校長的吩咐,否則會給你們北校帶來滅頂之災(zāi)的?!?p> 佘思怡有些訝異,這個白癡的膽子也忒大了吧!怎么誰都敢得罪?
嚴(yán)宿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小家伙沒有說錯,那天當(dāng)著老夫的面,他險些被人包了餃子,老夫礙于商行規(guī)矩,從而坐視不理,確實應(yīng)當(dāng)承擔(dān)一定的責(zé)任!”
“嚴(yán)重了,嚴(yán)重了,這孩子一向頑劣,不知天高地厚,多謝嚴(yán)管事大人有大量!”陶校長冷冷的瞥了穆梵一眼,這小子何止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你要是敢給他臉,保準(zhǔn)分分鐘就能給你惹出一堆的麻煩!
這與之前的那副木訥相相比,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嚴(yán)宿清呵呵一笑,直接跳過這個話題,說道:“既然思怡對上次的那場比賽產(chǎn)生懷疑,為了保證賽事的公平性,我決定再舉行一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