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越見楚君沒給自己好臉色,也故作生氣,邊說邊挨著楚君坐在床邊。
‘我就是太想見你了,控制不住自己,你倒是一點也不想我,沒心沒肺的?!?p> 楚君看著這樣的陽天越,又好氣又好笑道。
‘陽天越,既然你來了,那不妨幫我個忙,帶我去個地方。’
楚君忽想起件事,正好可以讓陽天越幫忙。
‘去什么地方?這里就挺好的,不用這么麻煩?!?p> 陽天越一聽,心花怒放,滿腦子花花心思,一臉的壞笑。
‘大笨蛋,想什么呢!我要去夜探姬家。’
楚君怒的站起身,狠狠敲了下陽天越的腦袋。
‘哪個姬家,夜探姬家干嘛,姬家有什么人,值得你去夜探的,別走,說清楚。’
楚君不等陽天越說完,自顧自出了門,陽天越也緊隨其后。
‘陽天越,你輕功了得,背著我夜行,你可能做到?’
楚君站在屋檐下,小聲試探道。
陽天越聽完,則二話不說,將楚君橫抱了起來,一個飛身,兩人已上到了屋頂。
楚君很輕,陽天越抱著楚君就像抱著小貓小狗般輕松。
又是幾個閃身,兩人已離開了將軍府,到了別人家的屋頂上。
楚君下意識的摟住了陽天越的脖子,陽天越的脖子修長白皙,借著月光從下往上看陽天越的下巴,輪廓硬朗干凈。
楚君的頭貼在陽天越的肩膀處,感受著陽天越的心跳、呼吸,此時此刻,整個畫面感覺寧靜美好,似乎洋溢出了懵懵懂懂的初戀的味道。
就在楚君的心緒被陽天越的魅力深深吸引時,陽天越突然開口說道。
‘臭丫頭,你倒是告訴我要去哪,怎么去啊,讓我深更半夜一個勁的在屋頂上飛來飛去的干嘛?!?p> 楚君被陽天越突如其來的語言暴擊,傷害99999+。
陽天越的話,瞬間將楚君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
‘抱歉,我忘了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姬家在哪怎么去?!?p> 楚君很是尷尬,差點沒被自己蠢哭。
陽天越只好無奈的停在了一處房頂,將楚君放下,然后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只紙鶴。
‘原來你也有儲物袋,我才發(fā)現(xiàn)?!?p> 楚君為打破尷尬,開口道。
‘笨丫頭,儲物袋有什么稀奇的,沒見過世面。’
陽天越看著這樣囧態(tài)百出的楚君,又好氣又好笑,打趣完楚君后,還不忘在楚君鼻子上用手指刮了一下。
楚君霎時間又被陽天越的這個小動作打亂了心緒。
‘說吧,你要去的姬家都有誰,隨便說出個名字來,我讓紙鶴帶我們?nèi)??!?p> 陽天越說道。
‘我只知道姬家的姬如雪,但姬如雪如今在太師府,不在姬家,還有就是姬三公子,好像叫姬如飛,你試試。’
陽天越聽完,手持紙鶴,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紙鶴就凌空飛了起來,朝著姬家的方向飛去。
楚君也是大開眼界,驚嘆不已。
很快,陽天越就抱著楚君一路來到了姬家,陽天越選了一處安全的圍墻外落腳。
‘陽天越,怎么不直接飛進去,在外面干嘛?’
楚君不解道。
‘笨丫頭,夜闖別人家,當然要先探查仔細,萬一他們家設有禁制或防御陣法、符箓什么的,豈不是立馬就讓人抓個正著。’
陽天越說完快速釋放出身上的靈力入府探查。
半刻鐘后,陽天越收回神識。
‘好了,確保安全,可以進去了,你先告訴你要找什么?我好帶路?!?p> 陽天越冷靜理智,條理清晰,讓楚君感到非常踏實可靠。
‘我要找一塊壽山石,一人多高,不知放在哪里?!?p> 楚君大概形容了一下。
陽天越二話不說,抱起楚君嗖嗖嗖幾個閃身,來到了姬家的庫房門前,壽山石就被放置在庫房里。
庫房門上鎖了一把烏金鍛造的廣鎖,是十分典型應用廣泛的簧片構(gòu)造鎖具。
‘有什么辦法開鎖嗎?’
楚君問道。
‘沒有?!?p> 陽天越干脆的回道。
‘不過,我可以進去。’
陽天越很是得意的補充了一句。
楚君看著一旁自鳴得意的陽天越,開口道。
‘說吧,什么要求。’
楚君對陽天越很是了解,深知他的小九九。
‘沒有要求,只要你開心?!?p> 可哪知,陽天越只瀟灑的甩下一句話,就踱步走到了庫房的門邊。
楚君不及反應,竟意外的被喂了一口蜜,甜進了心里。
只見陽天越在房門上,上下齊手比劃著,好像在畫著什么,不一會兒,門上出現(xiàn)了一個發(fā)光的傳送陣,陽天越不多遲疑,拉著楚君的手,一同穿過了門。
楚君再次被陽天越的舉動震驚道。
‘這是什么陣法,太神奇了,我們直接穿過了房門進來了?!?p> ‘笨丫頭,大驚小怪什么,趕緊辦你的正事?!?p> 陽天越一臉傲嬌,將楚君的羨慕盡收眼底,心中暗爽。
楚君看向庫房中被紅布蓋住的壽山石,陽天越幫忙掀開紅布。
楚君用靈識和鼎靈溝通起來。
鼎靈讓楚君將手附在石頭上,楚君照做了,很快一股股暖流,溫和有節(jié)奏的陸續(xù)鉆入楚君體內(nèi)。
陽天越完全沒看懂楚君在干嘛,只知道楚君閉上眼手扶著壽山石一動不動。
這勾起了陽天越的好奇,他也伸出手撫摸上了壽山石,可他什么異樣也沒感覺到,石頭硬邦邦冰冰涼,除了大一點好看點,沒有什么特別的。
哪知,片刻后,陽天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與此同時一股熱浪從楚君身上散發(fā)出來。
熱浪還在持續(xù)升溫,楚君的額頭滲出了汗水,陽天越見狀急了,他壓低音量呼喚楚君。
可楚君完全沒有回應,依然扶著壽山石,陽天越欲伸手去拉開楚君,哪知一觸碰到楚君的手,就被楚君皮膚的高溫燙的縮了回來。
陽天越難以置信的看著楚君,焦急萬分,他又不敢輕舉妄動,深怕自己的魯莽行為會給楚君造成傷害。
楚君的眉頭擰緊,雙頰緋紅,豆大的汗水打濕了全身,就在陽天越手足無措之時,壽山石發(fā)出了咔的聲音,石身上出現(xiàn)了一道小指粗細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