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鬧鬧哄哄,都有些聽不清楚聲音。
王陽吐掉嘴里的煙頭,站起來往外面走了兩步。
“周敏,雖然我王陽是個混不吝,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你的事,我可是都仁至義盡,要不是你那個女兒,我哥幾個能傷得那么重?”
他大爺?shù)模幌肫疬@個,王陽就覺得一肚子火,雖然周敏后來是補償了一筆錢,但是他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十幾個人,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躺在穿上一個星期才能下地。
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報復,但是那臭丫頭路子太野,真是心有余悸啊。
周敏臉色變了變,捏著手機的手收緊了幾分,她坐在車里,眼神決然。
“看來,這逆女的確有不為人知的一面,王陽,我現(xiàn)在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要是給我辦成了,我給你三十萬,只是一件小事?!?p> “小事也得看是什么了,到底有多小,這樣吧,你現(xiàn)在過來我這里,半個小時之內到,我就立馬去幫你辦?!?p> 聽著聽話里頭的聲音,周敏忍住厭惡,只好答應。
王陽住的地方是一個非常破舊的小區(qū),他還有一個瞎眼耳聾的老母親住在一起。
其他混混都住的離他不遠,周敏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來到這里,她站在狹窄的樓梯口,捂著胸口,皺眉看著一晃一晃的白熾燈。
才下午六點,可這里卻黑漆漆一片,看不到日頭,隱隱約約還有腐臭味襲來。
王陽住在頂樓五樓,周敏走到五樓已經(jīng)氣喘吁吁,門上還有墻壁,都貼滿了小廣告,她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包在右手上,使勁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就從里面聽到拖鞋吧嗒吧嗒的聲音,王陽開了門,一股煙味朝著周敏撲面而來。
王陽斜了周敏一眼,又用赤裸裸的眼神上下看著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來。
王陽的母親在陽臺上曬太陽,周敏進去,又拿出一張紙遮住鼻子,里面的霉氣太重,她有些惡心。
王陽回頭就看到她這模樣,他鄙視地看著她,冷冷一笑,“裝什么清高,正經(jīng)闊太太可不會認識我這種下三濫?!?p> 周敏瞪著他,“王陽,別忘了,沒有我你早就餓死了,你現(xiàn)在真是白眼狼,敢這樣和我說話?!?p> 王陽一把拽住她的手,“是,所以我要感謝你,可是我這么多年,為你做的骯臟事還少嗎?”
“那你從我這里拿走的錢也不少?少說千萬有了吧,還住這種破房子,怪不得你就是個窮鬼命?!?p> 王陽一把揪起周敏的衣領,就把她拖到房間里,把門踢上,將人甩到床上。
“可不就是,我就是個窮鬼,周女士厲害,這么幾年,不僅給錢,還陪睡,您可真是慈善家啊?!?p> 周敏要掙扎著起來,卻被王陽捏住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四十多歲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那個老公也就是個擺設,他怕是碰都不愿意碰你吧,要不然,他在外面怎么會有這么多情婦,你看看你,多可憐,皮膚松弛,皺紋那么多,也只有我不嫌棄了?!?p> 說著,一把撕開周敏的衣服,周敏發(fā)了瘋似的反抗和打他,但是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每天養(yǎng)尊處優(yōu),又如何能和一個強壯的男人相比。
王陽長得兇,眼里充滿情欲的樣子更是可怕,兩個人呼吸交融,周敏聞到那股煙味,就要吐出來。
“周敏,你敢吐,你以后要我辦什么事,就別想了,還有,我們之間的所有交易,包括上床,都會讓你老公知道。”
周敏此時悔不當初,如果五年前,她沒有救下他,或者從沒有讓他幫她做事,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看見周敏屈辱但是不敢再反抗的樣子,王陽得意地笑了,野蠻地撕開周敏身下的裙子。
結束后,周敏看著地上破碎的衣服,沉默不語,王陽抽著煙,打開一個木柜,從里面拿出一套綠色的套裝裙,扔給她。
“穿上,我現(xiàn)在對你提不起興致了,你再光著也沒用?!?p> 周敏看著廉價的套裙,穿上,又拿出口紅,重新補妝。
“說吧,那件事情是什么,還有,先給二十萬,事成之后,那十萬迅速打來。”
周敏站起身,深呼吸一口氣,冷冷地看著他。
“你剛才為什么又拍照?”
王陽把煙頭熄滅,獰笑著,“樂趣,又不是第一次,大驚小怪。我可只是個小人物,周女士見諒,不為自己留點后路怎么行,你們有錢人花樣最多,一不小心說不定我又被你弄死了。”
周敏氣得說不出話,過了很久,她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王陽。
“這個人叫唐江北,是唐氏集團的繼承人,兩年前出了車禍那一位,聽說他醒了,但是我沒有證據(jù),你幫我考證一下,順便拍幾張他的照片給我?!?p> 王陽看了一會照片上清冷俊美的男人,挑眉,“這就是你兒子把人家撞成植物人那個?三十萬,打發(fā)乞丐呢,這事不好辦,不過看在剛才你讓我上了一次的份上,五十萬,三天給你搞定?”
周敏咬緊下顎,閉了閉眼睛。
“成,三天,如果你沒這個能力,后面的錢我不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