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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種田小娘子

十七、歷來狗血都很多

穿越之種田小娘子 畫棠東 2089 2019-11-23 21:04:00

  咣當(dāng)!

  許亦初一個(gè)沒站穩(wěn),歪在桌子上,將桌上的水壺都震得直晃悠。

  “大嫂,你說什么?!”

  許亦初一字一頓地問,十分不敢相信。

  葛韻書一件奇怪:“這就是白家的老二呀,就是娘親準(zhǔn)備給你說親的,想不到你們竟然認(rèn)識(shí)?!?p>  我……

  老天爺,你認(rèn)真的嗎?

  許亦初在心中罵了幾句,強(qiáng)顏歡笑:“我不認(rèn)識(shí)啊,不知道是白家的?!?p>  葛韻書還是奇怪:“我看你慌忙跑過去,還以為是相識(shí)?!彪S即她放緩了聲音,“聽聞他今年要去春闈,小小年紀(jì),怕是有大造化?!?p>  說要揶揄地看了許亦初一眼。

  許亦初被她看得有些不安,剛剛的夕陽太美好,竟讓她有些旖旎的心思,加上她又有些顏控,看見書中所寫的翩翩公子就有些微微的激動(dòng)。

  竟然忘記了自己也比白境遷大了好幾歲,雖然她的身體只有九歲,但心理年齡卻遠(yuǎn)遠(yuǎn)不止。

  這一個(gè)認(rèn)知,讓許亦初有點(diǎn)難過。

  “大嫂,他還是個(gè)小屁孩呢?!痹S亦初嘟囔著。

  葛韻書正喝水,結(jié)果聽到這么一句,一口水忍不住就噴出來。

  “看樣子你是嫌他年紀(jì)???”葛韻書繼續(xù)揶揄。

  許亦初瞪了她一眼:“大嫂,你再亂打聽,我就不和你好了。”

  “好好好,不打聽。”葛韻書笑到無法自拔。

  她癟癟嘴,沒有回答葛韻書的話。

  第二天再去酒樓的時(shí)候,李掌柜已經(jīng)把點(diǎn)心盒子都賣完了,他看見許亦初進(jìn)來,趕緊迎上去歡快道:“許姑娘,你真是奇才啊!”

  許亦初懶懶的不想回答,李掌柜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從桌上拿出一個(gè)盒子遞給她。

  “這是白家老二給你的,他今兒早晨去京城了?!?p>  許亦初迷茫的接過來,正是她裝紅棗糕的盒子,上面還有自己歪歪扭扭的字,她有些狐疑地打開,一陣清香撲來。

  是桂花糕。

  “白家老二神神秘秘的,留下這個(gè)就走了?!崩钫乒裼行┮苫?,不過隨即就換了角色,神秘地問,“我聽說你和白家老二在議親?”

  許亦初徹底混亂了,這事不是蘇白蘭一廂情愿嗎,怎么到處都知道了?

  看她疑惑,李掌柜卻是長(zhǎng)長(zhǎng)嘆了口氣:“你母親有些太不像話了,聽說了白家老二今天春闈,竟連你的名帖也送了過去?!?p>  咦?

  “什么?”許亦初啞著嗓子問。

  李掌柜這才噼里啪啦說著:“村里面見白家要出秀才了,都恨不得把自己家的女兒嫁給白家呢,莫說白境遷了,就是白思齊也堆了一疊的名帖,都是想嫁進(jìn)白家的?!?p>  “你母親瞧著,又去問了學(xué)堂的先生,這里把你的帖子也送了去,你還不知道?”

  許亦初心里一陣冰涼,她一直知道蘇白蘭無恥,但是沒有想到蘇白蘭這么無恥,三番兩次把自己當(dāng)成貨品交換,真以為自己是軟柿子啊。

  “許姑娘,若是你再大點(diǎn),找個(gè)老實(shí)人嫁了,也好過在你娘手底下討生活。”李掌柜最后痛心疾首的說。

  許亦初看著手中的桂花糕,一時(shí)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么說來,白境遷昨日是特別來看她的。

  或許自己在白境遷的心里不過是個(gè)攀龍附鳳的人?

  這個(gè)認(rèn)知讓許亦初有些沮喪,很快她就收拾了心情,揚(yáng)起一個(gè)笑臉來:“李掌柜,你不必為我擔(dān)心,我現(xiàn)在覺得銀錢才是頂頂重要的東西,等我賺了錢,也跟我大哥一樣,分家單過?!?p>  話是這么說,許亦初心頭還是涌出一股悲涼。

  不知為真的許亦初,還是為許兆年。

  聽她這么說,李掌柜心內(nèi)也涌出一股憐愛:“亦初,若是家中不好住,便到酒樓來?!?p>  許亦初感激看了他一眼:“李掌柜,我還真有事要請(qǐng)你幫忙。”

  好你個(gè)得寸進(jìn)尺小丫頭!

  李掌柜在心里暗罵一聲,然后端起笑容來:“什么事?”

  許亦初看著他的變臉,也忍不住笑起來,小手將手中一盒桂花糕收起來,平順地?cái)[在桌子上。

  自打進(jìn)了春,日頭算是暖和了,許亦初天天趴在山上的秧苗前,看著苜蓿苗往上長(zhǎng),青幽翠綠的模樣,煞是治愈。

  她又尋了點(diǎn)黃瓜籽,專門種了兩窩黃瓜,每天就盯著。

  許兆年看她喜歡的緊,尋人給她做了一把小鋤頭,鋤頭柄同她一邊高,小小的鋤頭比正常的寬一些,許亦初試了試,還是很稱手。

  拿著小鋤頭,早早就在屋后開辟了兩行地,用她的小鋤頭將地翻了,又除雜草,忙活得不亦樂乎。

  等苗長(zhǎng)到三寸左右,許兆年給許亦初搬了幾窩玉米苗回來,許亦初樂呵呵種下去,許兆年說馬上會(huì)有雨,許亦初就放棄了給這些苗澆水的念頭。

  果然到了晚上,春雨就淅淅瀝瀝下起來。

  許亦初翻來覆去睡不好,說是清醒又模糊,她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來白境遷看書的模樣。

  安靜,平和。

  忽然記憶又成了蘇白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兇神惡煞地指著她說她不孝;轉(zhuǎn)眼又成了趙萱陰狠的眼神……

  最后變成了一個(gè)瘦弱無力的小女孩在寒風(fēng)中哭泣。

  許亦初覺得身影熟悉,也跟在女孩身后。

  女孩單薄的身影揪著許亦初的心,蘇白蘭突然沖出來,對(duì)著女孩拳打腳踢。

  “你這個(gè)喪門星!你嫂子若是有個(gè)三長(zhǎng)兩短,你就跟她肚子里一同陪葬吧!”蘇白蘭尖銳的聲音刺穿許亦初的耳膜,許亦初倏地明白過來,年前的小女孩,就是許亦初自己。

  她伸手擋著蘇白蘭的毒打,蘇白蘭卻沒有任何想停下來的念頭,直到她打累了,才氣沖沖走了。

  “你真是個(gè)喪門星,許兆年要和我鬧分家,等我事情做完了,饒不了你!”蘇白蘭狠狠啐了一口。

  女孩早已蜷縮在地上,冰天雪地她凍得直哆嗦。

  隔了好久,女孩才晃晃悠悠爬起來,沖著許亦初的方向看了一眼,拖著身子回去了。

  許亦初一下就驚醒了,她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氣,那個(gè)眼神。

  真正的許亦初那個(gè)眼神。

  那是一個(gè)絕望的眼神!

  所以說,許亦初其實(shí)是真的死了,就在蘇白蘭打了她一頓之后。

  許亦初心頭悶悶的,外面還在淅淅瀝瀝下著雨,許亦初卻莫名煩躁起來。

 ?。ㄐ〔实埃?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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