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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種田小娘子

44、京來判官真相明1

穿越之種田小娘子 畫棠東 2567 2019-12-11 21:02:00

  既然趙萱會和關(guān)敏說這樣一番話,那就證明李越的死和自己大哥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因為趙萱栽贓陷害,許兆年才會被抓,那當務(wù)之急,就是找到李越究竟是怎么死的。

  許亦初打定主意,等晦明回來之后,一定要自己親自到地里面去看看。

  晦明很晚才推開院門進來,縱然是夏天,他也裹挾著一股寒風,他看見許亦初還在院子里蕩秋千,心頭不禁一暖,

  “找到了嗎?”許亦初小聲問道。

  晦明抿著唇?jīng)]有說話,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小小的本子。許亦初借著月光翻了一眼,就抑制不住笑起來。

  “你覺得趙萱為什么要害我?”許亦初突然心情很好,“我知道犯了你的忌諱,大師,我亦迫不得已。”

  晦明沒有回答她的話,許亦初也不在意,自顧自說道:“你不知道我與她的淵源,她最開始想用一兩銀子把我買過去,我母親收了錢,但是我卻把事情鬧開了,她礙于面子一直沒有動手?!?p>  “后來她鬧得人盡皆知,道德綁架李掌柜,我嫂子戳穿了她的真面目,我后來才知道她原來是要用我的血去治她那個傻兒子?!?p>  許亦初自顧自笑了笑:“真是可笑啊,原先她說我八字好,剛好可以治她兒子的命,想不到現(xiàn)在又在八字上做文章?!?p>  晦明的臉色有些不虞,連帶著還有一股心疼。

  “其實我都知道,趙萱一直沒有死心,尤其是看我現(xiàn)在過得這么好,而她這么落魄,她所有一樁樁一件件,不過都是為了得到我,然后用我的心給她兒子治病?!痹S亦初說著說著,心情就有些沮喪,“只是連累了我大哥,處處被人算計。也連累了李越,他本來可以不用死的?!?p>  晦明終于嘆了一口氣出來,心頭緊著的那口氣也松了出來。

  “我跟李越?jīng)]有深仇大恨,我只想看看趙萱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心狠,就連人命,也敢背。”許亦初有些悶悶。

  從基本原則上面來說,她是有底線的。

  雖然她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也一直信奉君子報仇,第二天就晚了的真理,但是究竟是人命一條,她自問她從無害人意。

  若是她有,早在趙萱打她主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了。

  那是多么好的一個機會,趙萱人人喊打,涉及買賣人口,涉及殺人未遂,涉及誘人賭博……更何況,她還是罪臣之女,縱使不能判她死刑,起碼也是要蹲監(jiān)牢的。

  可是她沒有這么做,因為趙萱已經(jīng)瘋了,一個瘋子帶著一個傻子,許亦初覺得趙萱的下場就這樣也不錯。

  誰知道趙萱并沒有瘋,不然她怎么會單單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單單只對自己發(fā)瘋,她是蓄意在接近自己。

  許亦初從那一刻開始,知道趙萱沒有死心。

  她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趙萱鬧,然后自己再不動聲色地化解掉,也想著只后來將趙萱關(guān)進去,再讓李越賠一筆天價的損失費,如此才是完美。

  誰知道,李越死了。

  許亦初心里繃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第二日清晨,許亦初早早就出了門,她先去發(fā)現(xiàn)李越的那塊地上看了看,因為已經(jīng)過去幾天,地上的痕跡并不明顯,但是卻有一排清晰的腳印通往李越家的方向。

  許亦初斂了心神,順著腳印往前走,遠遠就看見一位穿著灰色衣衫的男子在擺弄著什么。

  那人并不是李越家人,許亦初也不認識,她快走了幾步過去,就看見男子正在清理出一塊小地盤。

  他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亦初,而是專心地在掃地。

  隔了一會,他伸手從自己隨身背的包里摸出兩大瓶液體,許亦初一愣,這是要做什么?!

  誰知他一打開,許亦初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醋味和酒精味,她恍然大悟。只見男子將兩瓶液體往地上倒去,很快地面上就顯示出來一灘紅褐色的印跡。

  男子臉色嚴肅,拿過紙筆記錄著什么,許亦初湊過去一看,難聞的味道差點沒有把她熏暈。

  “這里有血跡,那里是第一現(xiàn)場,其實這里才是案發(fā)現(xiàn)場。”許亦初指了指遠處的地,,隨即肯定地說。

  男子這才抬眼看了看許亦初,見是一個小娃娃,也有些驚訝,一個小娃娃居然還知道這些。

  “你是來調(diào)查我哥哥的官大人嗎?”許亦初問道,按照李掌柜的意思,既然證據(jù)充足,那就會立即宣判的,但是這么多天都沒有消息,肯定是還有人在查這件事。

  男子有些驚訝,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許亦初?”

  許亦初一點也沒有驚訝,果然是來調(diào)查的。她點點頭:“我聽聞不會有人來查,大人你一定要還我哥哥清白?!?p>  “那是自然,白境……調(diào)查清楚事情真相是我的職責?!蹦凶有赜谐芍?,不過說話倒是頓了頓,許亦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怎么聽到他說了一個白字

  男子看她樣子,隨即就轉(zhuǎn)了話頭,“我是提刑官宋以致?!?p>  許亦初趕緊沖他行了個禮:“宋大人,你驗過尸嗎?”

  宋以致點點頭,他就是驗尸后覺得不對勁這才來找的線索,府衙的文書記錄李越是斗毆致死,但李越身上并沒有出現(xiàn)淤青,反而只在后腦呈現(xiàn)不規(guī)則孔狀的傷口,這樣的傷口,并不是打架斗毆就能形成的,這是銳器所傷,但因為傷口不規(guī)則,宋以致暫時還不能判斷是什么東西給了李越這致命一擊。

  血跡從這里一直到地里都還有,證明真兇就是在這里殺害了李越,但是這是李越自己家門口,文書記錄是許兆年半夜約李越到田間殺害,這和現(xiàn)實不符。

  許亦初小心翼翼說道:“宋大人,家家戶戶都有鐮刀,會不會是鐮刀產(chǎn)生的傷口?”

  宋以致猛然一驚,回想起李越后腦的傷口,那不規(guī)則的傷口又明顯向下的劃痕,倒是和鐮刀的尖端很是相似。

  他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對,就是鐮刀!

  可他很快犯了難,這里不比京城,這樣的村子里,就如同許亦初說的那樣,家家戶戶都有鐮刀,哪里去找這個兇器?

  “我聽聞,蒼蠅最愛腥味重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許亦初默默地補刀,宋以致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許亦初,隨即給許亦初行了個禮,匆匆而去。

  許亦初看著宋以致離開的背影笑了笑,看來果真是上天都是幫她。

  不過多時,官府就來了人,說要請許亦初去一趟衙門,晦明不放心,自己也跟在后面跟著去。

  等到了衙門,就看見趙萱和李玨也在,關(guān)敏居然也在,自己的大哥跪在堂中,就連袁正也在,不過袁正一如既往板著臉。

  宋以致抱著手中的記錄本,后頭有人用盤子托著一把彎曲的鐮刀。

  “犯婦趙萱,你還有什么話說!”宋以致好整以暇地看著一旁的趙萱。趙萱有些不明就里:“宋大人,我死了男人,兇手就是許兆年,你不去審問他,為何反而來審問我?”

  宋以致輕笑了一聲,用手示意了一下,后面的捕快就將那鐮刀呈上來。

  “這是從你住的屋子里搜出來的?!?p>  “不可能?!我們家根本就沒有鐮刀!”趙萱一怒,她和李越雖然原先種過地,但是自從搭上李掌柜之后,所有的菜都是從別人手中買過來的,家里面的鐮刀早就銹成鐵塊了。

  宋以致有些好笑:“誰說這是從你家里搜出來的?這是從白家祠堂搜出來的!”

  ps:此條來自《法醫(yī)宋慈》,央視紀錄片,瘋狂為提刑官宋慈大大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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