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赤裸裸地威脅!
不知道這個老祖是誰,牧青是把她記住了。
“果然連老祖都看不下去了,這家伙遭殃了?!?p> 牧青望著章燕身邊的兩頭妖獸,只好硬著頭皮參戰(zhàn)了。
李公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宣布比試開始。
“哼哼,牧青,看來老天爺都不幫你啊,給我上!”章燕獰笑道,一聲令下,立刻在一旁的兩頭金毛吼直奔牧青而去。
牧青相當(dāng)于是以一敵三,見此場景,右手猛然一按,一只無形巨手直接掀翻戰(zhàn)臺,挖出一大塊巨石砸去,望見牧青如此粗暴的打法,圍觀者無不動容。
他是不想?yún)?zhàn),可不代表他不敢。
一頭金毛吼如同雄獅怒吼,爆發(fā)出一陣陣劇烈的聲波,吼出的漣漪,連地皮都給掀翻,巨石頃刻間被轟的稀碎。
另一頭金毛吼瞅準(zhǔn)時機撲殺上去,竟然,撲了個空!
章燕立即反應(yīng)過來,捏碎身前的一枚玉符,下一刻,一只巨大手掌改拍成抓,直接捏起了他的下身,咯嚓一聲,防護符箓竟然被捏碎了!
“好快的身法。”露臺上的長老們看的一清二楚。
“借用巨石的掩護調(diào)虎離山,身法迅速靠近,更是提前預(yù)知了章燕會施展防御,可是他的一掌太恐怖了。呵呵,看來這個牧青,也不是個沒有頭腦的家伙?!?p> 章燕也明白了,迅速后撤,兩頭金毛吼已經(jīng)將他護在了身前,他也沒想到,牧青的動作那么快,差點讓自己吃了小虧。
可正當(dāng)他向后撤時,牧青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詭異的笑,并輕輕打了個響指。
轟!
這一下章燕也反應(yīng)不過來,在他后退的地方不知何時埋下了一張爆破符!
別說是他了,就是其他弟子也沒有注意到,牧青何時埋下的陷阱。
“難道...是剛才掀翻戰(zhàn)臺的時候……”李公偉一細(xì)琢磨,立即無奈苦笑,隨之眼中頗有一絲欣賞。
章燕倒飛了出去,可他立即做出反應(yīng),手一掐訣,兩頭金毛吼頓時朝著四面八方怒吼,恐怖的聲波化作風(fēng)暴擴散八方,眾弟子無不面露痛苦的捂著耳朵。
聲勢駭然,整個大地仿佛都要震動,將整個場地毀的一片狼藉。
“這兩個小破壞王,真當(dāng)修個場地不要錢啊?!?p> “你們看牧青!”
他站在那里,任憑風(fēng)暴襲來,巍然不動,仿若一顆堅定的磐石。
怎么會?章燕不敢置信,他的金毛吼的吼聲,威力能穿金碎石,一般修士的肉體根本不可能承受,估計灰都能揚了。
章燕可是把牧青的底牌給逼出來了,現(xiàn)在輪到他反擊,一個提速,身形宛如風(fēng)暴,幾乎出現(xiàn)了殘影。
“這……這是什么速度??!”章燕駭然,可緊接著,他就看見,牧青像是一枚炮彈,一拳頭狠狠地砸在金毛吼的腦門上,轟的一聲,金毛吼龐大是身軀居然直接倒飛了出去!
這一幕,頓時讓外圍觀戰(zhàn)的弟子全部倒吸口氣。
就連露臺上觀望的那些長老,此刻也都睜大了眼,一個個目中露出不可思議。
“他……他還是人么??!”
“這哪里是人,這分明是個人形兇獸?。?!”
另一頭金毛吼看見伴侶被打飛,怒嚎一聲,鋒利的爪子如同尖刀劃破空氣,可卻被牧青舉起來的一只無形手掌給擒住,隨之,他細(xì)小的手臂仿佛蘊含著無窮力氣,竟然將金毛吼給掄了起來,直接砸出了場外,掀起一路轟鳴。
外圍無辜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后,倒吸口氣,露出震撼,下意識的一齊倒退,難免有幾個被金毛吼龐大的身軀給掀翻在地的。
牧青冷冷地望著章燕,道:“你連兇獸都沒有了,你,還要繼續(xù)嗎?”
章燕的額頭冷汗直冒,尼瑪,到底誰才是兇獸?。?p> 失去了最大的依仗的章燕,無奈的一咬牙,吐出“我認(rèn)輸?!比齻€字。
“體修,原來他是體修!”
“老天,體修原來那么恐怖嗎?!?p> 牧青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敬畏的眼神,此時,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沒有人再敢像剛才那樣譏諷,好似都忘記了一樣。
牧青走下臺,坐在一旁休息,一些長老很快用法術(shù)修好了戰(zhàn)臺,叫下一場弟子出戰(zhàn)。
一輪很快過去,司明海、羅通、曲書恒、莫萬機和牧青各贏一場。
一刻鐘后,戰(zhàn)斗再度開始,司明海對戰(zhàn)曲書桓,依然是司明海壓倒性的勝利,曲書恒的毒功竟然奈何不了他。
然后,羅通輸給了章燕,可見上一場和白賢的對決,他已經(jīng)不能再動用底牌。
隨后,牧青面對莫萬機。
“牧兄法體兼修,已經(jīng)可以算上是開竅內(nèi)無敵了,佩服佩服。”莫萬機一副儒雅的面孔,可不知為何,牧青看他有種深不可測的感受。
不,應(yīng)該說,對方就像是一汪泉水,太寧靜了,哪怕是落下的石子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莫兄客氣了?!蹦燎嗖幌朐俣嗾f話,依然還是大開大合的一掌,仿佛有一種霸氣,蓋壓蒼穹。
莫萬機身形一側(cè),一指點出,他的手指在一瞬間變得幽暗,一股粘稠的力量,順著手印的氣勁,鉆了進去,竄到牧青的手掌。
突然,牧青感受到了什么,運轉(zhuǎn)《五圣大天神功》,一股綿綿不絕的水之氣化解了這股陰柔如同毒蛇般的氣勁。
莫萬機臉上雖無表情,可眼中閃過一抹訝異。
牧青收回手印,道:“難怪先前跟你比試的弟子,總是在最后關(guān)頭輸了比賽,原來如此……”
其他人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但這句話,卻讓剛才跟莫萬機打過的所有弟子,眼中均浮現(xiàn)一絲精芒。
無論是施展法術(shù),還是寶具、符箓,冥冥中有一絲靈力線與修仙者相連,而莫萬機居然能找準(zhǔn)這條線,對此下了暗勁。
“既然知道你的手段,那就好解決了。”牧青一個箭步?jīng)_上前,用一種及其粗暴的手段,那就是拳頭!
莫萬機變了臉色,道:“我認(rèn)輸!”
所有觀戰(zhàn)的人啞口無言,修士斗法,不是比拼法術(shù),就是比拼法器,可是如此粗暴的手段,跟凡間的武夫有何區(qū)別。
牧青先前已經(jīng)認(rèn)輸了兩場,也就是說他想要拿到前三,剩下的比試就要一場不許落敗。
接下來的比試越演越烈,現(xiàn)在完勝的司明海,已經(jīng)是公認(rèn)的第一,只有一敗的莫萬機、蘭月等人同樣出乎意料。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八輪。
曲書恒與牧青。
目前曲書恒已經(jīng)三敗,一場敗在司明海,一場無緣無故的輸給莫萬機,緊接著因為沒有休息過來,反被蘭月占了便宜。
而牧青,在一通戲耍下認(rèn)輸兩場,之后竟然連續(xù)獲勝,除了蘭月還沒碰見,其他人都敗在他手上。
有人懷疑,他可能真的能夠和司明海師兄來一場精彩的龍爭虎斗。
“牧師弟,今日你若是能邁過我布下的毒陣,我曲書恒甘拜下風(fēng)?!鼻鷷阏f話間,身體微微一抖,頓時,一股泛著點點腥味的綠色氣息,猛然自其體內(nèi)暴涌而出,自腳下擴散開來。
隨著曲書桓靈力的涌出,頓時一股壓迫氣勢由之產(chǎn)生,從他周身散開的綠色毒霧,旋即籠罩了半個場地,這種詭異的變化,也是他的戰(zhàn)斗方式。
很多弟子基本上在靠近毒霧就已經(jīng)中毒,比試已經(jīng)輸?shù)袅恕?p> 牧青望著蔓延的毒霧,沒有感到絲毫害怕,甚至,臉上浮現(xiàn)一種莫名。
毒霧漸漸已經(jīng)籠罩了他的身形,外面的弟子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形,只是隱約能瞧見。
就算你肉體強大又怎樣,能防的了毒嗎?
曲書恒覺得自己已經(jīng)贏了一半,無論他用什么解毒的辦法,就算能堅持個一時半會兒又怎樣。
慢慢的,隨著時間過去,曲書恒逐漸感覺不對勁。
這里就好像他的領(lǐng)域,他能夠清楚的看見,牧青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好像一點都沒有受到毒霧的影響。
不能再這么下去!
曲書恒立即動手,他維持著毒霧也是需要消耗龐大的靈力的,手中多出兩把匕首,輕輕搓動,而其身形,則是化為一道模糊影子,對著牧青閃電般的掠來。
這時,他看見到,牧青嘴角上揚起的笑容。
不好!
轟!
一巴掌,連帶著整片毒霧,都給一股勁風(fēng)扇到別處,而曲書恒則是猶如斷線了的風(fēng)箏,倒在臺下。
圍觀眾人無不驚愕無比。
怎么看牧青好像沒有被這毒霧受過一點影響啊。
就連司明海也忍不住瞪大了雙目,要知道曲書恒的毒霧場地,連他都感到頗為棘手的,可看著牧青輕描淡寫的模樣,深深地懷疑他是不是動用了別的手段。
別人看不見,露臺上的長老們用神念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曲書桓,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可是,連他們都不敢相信,牧青是憑什么能扛得住曲書桓的毒?
要知道,曲書恒煉制的有些毒,連他們這些筑臺境的長老都不敢碰。
“難道是……他的肉身,已經(jīng)修煉到百毒不侵的境地了!”掌教練萬清說出這句話,自己都不敢相信。
“百毒不侵!真有這種體質(zhì)?”
“大概是吧,我曾聽說,肉體修煉大成,體表會散發(fā)一種清檀香,是肉身不朽的象征?!?p> “曲書恒也是遇見克星啦?!?p> 牧青也沒有多大消耗,不到半刻鐘,就開始最后一場比試。
牧青和蘭月。
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