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前任的十二鬼月,就驚動了花柱么?
要知道,現(xiàn)在鬼殺隊的柱還很少,遠沒有五年后劇情開始時,九柱的程度。
據(jù)亞索粗略的回憶,現(xiàn)如今的柱,只有四個
分別為眼前的花柱——胡蝶香奈惠,未來的最強之柱,巖柱——悲鳴嶼行冥,由忍者成功轉型成為獵鬼人的音柱——宇髄天元,還未對未來失去信心的炎柱,未來炎柱的父親——煉獄先生。
而且大概就在近期的時間里,煉獄先生就會受到某些打擊,最終放棄成為劍士。
至于煉獄先生到底叫什么名字,這個真的不清楚。
前世看漫畫時,他的戲份太少,這輩子的亞索也沒有到達了解柱的層次。
但差不多的話,眼前的蝴蝶香奈惠,也只是剛剛成為了花柱,估計是在上一次柱合會議晉升的。
“麻生先生,我有一些問題希望你能夠解答,可以占用你一點休息時間么?”
胡蝶香奈惠的臉上帶著的淡淡的笑容,溫柔且疏遠。
“沒關系,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盡管問吧,我感覺我已經(jīng)恢復了?!?p> 亞索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人換了一套,看起來也不算失禮。
香奈惠似乎也比較急,直接開口問道:
“虎太郎告訴我,你這次斬殺的鬼,是前任的十二鬼月,能告訴我具體的情況嗎?”
虎太郎?這又是哪位,不過亞索也沒有深究,只當是某一個“隱”吧。
“十二鬼月嗎?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她的能力非常惡心,能在空氣中飄散一些“蒲公英”一樣的小肉瘤......”
“......”
亞索回憶著與花鬼戰(zhàn)斗的過程,用淡淡的語氣將其盡量仔細的描述出來。
“......”
“嗯,確實是很厲害的能力啊,不愧是前任的十二鬼月。
麻生先生剛加入鬼殺隊就有這樣的實力,未來一定可以成為鬼殺隊的中流砥柱呢。”
胡蝶香奈惠聽完亞索的講述,頓時展顏一笑,禮節(jié)性的夸獎了亞索一句。
“那么,我就不打擾了,請麻生先生好好休息,保重身體。”
胡蝶香奈惠微微點頭鞠躬,算是感謝亞索的幫助,便轉身離去。
她如今剛剛成為柱,也需要一定的功績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亞索也不清楚胡蝶香奈惠調查花鬼的目的是什么。
胡蝶忍也跟在胡蝶香奈惠的身后離開,走之前還看了亞索一眼,看的亞索心里毛毛的,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對方的眼神中,包含的絕不是好奇,而是另一種很奇異的目光。
似乎是......看某種珍獸一般的目光。
在自己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所不了解的變化么?
亞索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裝扮,只是一身白色的內(nèi)衫,很普通也很保守,沒有什么失禮的地方啊!
只見在胡蝶香奈惠走后,錆兔和富岡義勇兩人探頭探腦的走進房間:
“胡蝶大人已經(jīng)走了嘛!”
兩人口中的胡蝶大人當然是胡蝶香奈惠,但亞索總感覺,他們兩個怕的是胡蝶忍。
從原著中看,兩人在成為柱之前,應該是與胡蝶姐妹沒有什么特殊的交際的。如今因為自己的意外有所交集,也不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
不過也無所謂了,真正加入鬼殺隊之后,亞索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只是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的大致脈絡,但這對如今的自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幫助。
反過來說,若是太自信自己的“先知”能力,反而會吃大虧。
就比如這一次,亞索其實是完全可以等錆兔和富岡義勇兩人集結,然后穩(wěn)穩(wěn)的將老嫗擊殺掉。
對方的“蒲公英”一定存在某種限制,可能是數(shù)量限制,也可能是環(huán)境限制。
不然的話,她完全可以將“蒲公英”散播全城,然后全城人就都是她的食物。若是做的隱秘一點的話,讓“蒲公英”暗中寄生在亞索身上,等到肉瘤遍布全身再開始吸食血肉,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會懷疑到半夜被晚風吹到身上的“蒲公英”身上的。即使這個人身上就有被寄生的“蒲公英”,只要它沒有開始吞食血肉,就很難被察覺到。
就算是高村先生這種只是強壯一點的普通人,都可以在花鬼的血鬼術下堅持一會,甚至反抗兩個回合,用手中的匕首強行將結成的肉瘤刮掉,最后跳下河去,沒能成功逃生。
由此可見,花鬼的血鬼術一定有著致命的限制,但花鬼畢竟已經(jīng)被自己斬殺了,亞索也懶得再想那么多。
錆兔和富岡義勇兩人和亞索寒暄了一會,見亞索沒什么心思和他們聊天,就自覺的離開了,留下亞索一個人待在屋里休息。
臨走時,富岡義勇突然想起了什么,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亞索,道:
“對了,虎太郎傳信過來,說你要的火槍已經(jīng)打造好了,現(xiàn)在就在總部隊社?!?p> “哦,好的謝謝?!?p> 亞索下意識的接過信封,轉眼間反應了一下,才恍然的問道:
“等一下,請問你們說的“虎太郎”是誰啊,我怎么好像沒聽說過?!?p> “你不知道嘛?”
富岡義勇驚奇的看著亞索,似乎不知道“虎太郎”是誰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我應該知道么?
亞索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開口卻沒有這么失禮:
“可能是我忘記了,請問可以告訴我嗎?”
蝴蝶香奈惠問的時候,亞索就想問了,這個“虎太郎”是誰,但卻沒好意思問出口。現(xiàn)在富岡義勇也提起“虎太郎”,亞索也就沒有顧慮的問了出來。
“怎么可能忘記呢,虎太郎先生可是負責和你聯(lián)絡的鎹鴉啊!”
......
場面似乎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寧靜之中。
“天王寺虎太郎,你們可是朝夕相處一個多月了!這次也是虎太郎先生通知我們的。虎太郎先生甚至聯(lián)絡到了胡蝶大人?!?p> 這么霸氣的名字么?但為什么總覺得有些詭異?
亞索想要吐槽,但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
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似乎這些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烏鴉,每一只都有自己的名字。
這么高級的嗎?
亞索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等錆兔和富岡義勇兩個人離開,也就不再糾結“虎太郎”的事情了。
老實說,亞索也很疑惑,為什么自己會完全對鎹鴉沒有好感,原因應該不只是因為對方是烏鴉。
但總歸現(xiàn)在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等兩人走后,亞索也走出被褥,穿上村上夫人為自己準備的衣物——之前的隊服已經(jīng)破損的沒法穿了。
自己的日輪刀也在房間里,因為在傳統(tǒng)日本人的認知中,刀對于“武士”來說,是幾乎重于生命的東西,所以也沒人敢動亞索的日輪刀。自己的刀就在自己的床頭,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雖說亞索并不是很在意,但其他人總歸還是會注意一點的。
亞索抽出日輪刀,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隨手一揮,刀鋒之上,一道微小的旋風凝聚起來。
但他并沒有使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