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因為你優(yōu)秀(一更)
“好了,你們所有人排好隊,然后去草坪上坐下?!眳栐匠杏浵铝俗詈笠唤M的成績。
大家自覺的排好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所以也不敢嬉皮笑臉的了。
大家都排排坐坐好,就跟等著吃果果的小朋友一樣。
厲越承冷聲點名字。
“遲喻!”
“到!”
遲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他不知道舅舅為什么叫自己,這兩節(jié)課他已經(jīng)盡量讓自己存在感很低了。
“出列。”厲越承看也不看他。
“崔錦書!”他接著喊人。
崔錦書不知道他為什么叫自己,有些疑惑的起身走出來。
“蕭清崎。”厲越承看了看本子上的名字,然后抬頭看了看蕭清崎。
蕭清崎以為他叫錯了名字,所以沒動。
厲越承對上他的目光,“還等什么呢?”
他的臉色有些不悅了。
蕭清崎不得不起身,“老師,你是不是叫錯人了?”
“叫的就是你,出列?!?p> 蕭清崎無奈,只能走出來。
“好了,你們?nèi)齻€人運球在操場跑十圈。”厲越承合上了本子,語氣輕松的下命令。
“什么?”蕭清崎感覺自己聽錯了。
崔錦書只是嚴(yán)肅的皺起了眉頭,而遲喻是不敢說話的狀態(tài)。
“老師,剛剛我和遲喻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來,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倆的成績應(yīng)該是最好的吧?”
“對啊,最好的。”厲越承笑容很輕松,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那為什么還要我們跑步?”
“因為你們優(yōu)秀唄?!眳栐匠谐读顺蹲旖?,職業(yè)性假笑了下。
“老師,這就不對了,他們優(yōu)秀我可不優(yōu)秀啊,剛剛你也看到了,我脫手了……”蕭清崎抓到了厲越承話里的漏洞,趕緊說著。
“對啊,你話又說到點子上了。”厲越承以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蕭清崎。
“什么意思?”蕭清崎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讓他們跑步是因為他們優(yōu)秀,讓你跑步則是因為你實在是不優(yōu)秀?!?p> 厲越承朝著他們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帶著球站到跑道的起點上去。
三個人表情各異的走過去,做好了準(zhǔn)備,一聲哨響就跑起來。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江傾晚不自覺的笑笑。
厲越承這果然是騷操作,指不定這三個傻子是在哪里得罪他了,他這是明擺著打擊報復(fù)呢!
大家就這么坐在草坪上,看著他們?nèi)齻€人跑著步,一圈圈下來,他們都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
看著他們一圈圈的跑,厲越承只是閑適的靠在一旁,很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終于,厲越承要求的十圈已經(jīng)終于跑完了,他們緩緩放慢了速度。
遲喻和崔錦書除了流汗流的多一點兒之外并不顯得特別疲憊,倒是蕭清崎累的一直不停的喘著氣。
他朝著江傾晚走過來,就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小奶狗。
“我的好同桌,渴死我了,把你的水給我喝一口?!?p> 江傾晚看了看手中的礦泉水瓶,并不遞給他。
他還要說什么,可是還不等他撒潑打滾,一瓶水已經(jīng)從天而降。
蕭清崎反應(yīng)還算可以,他前一秒還對著江傾晚撒嬌,下一秒就已經(jīng)伸出有力的手臂面無表情的接住了手。
“喝吧?!边@是厲越承扔過來的。
蕭清崎面色不變,他淡然的打開了瓶蓋,仰頭大口的喝了一口。
“好了,你們休息一下吧,五分鐘之后一會兒咱們再開始練習(xí)投籃?!?p> 厲越承不咸不淡的開口。
“老師,你饒了我吧!我這還沒有緩過來呢?!?p> “我看你都有力氣調(diào)戲小女生,應(yīng)該沒問題才對?!眳栐匠衅沉怂谎?。
“老師,我冤枉啊……”
“好了,有跟我在這兒喊冤的時間,你早就可以休息過來了。”厲越承生硬的給了他幾句,然后離開了這里。
“哈哈,蕭哥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p> “滾滾滾。”蕭清崎心里煩得要死,他總感覺自己和這個體育老師八字不合。
“同桌,你說他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蕭清崎很有求知精神。
江傾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厲越承,“這話不該這么問吧?”
而后,她涼涼的笑了笑,“你該問哪個老師看你順眼才對啊?!?p> “你也笑我?”蕭清崎坐在了一邊,“我以前也沒有得罪過他啊,我怎么覺得他有些針對我呢?!?p> “這我就不知道了。”
厲越承在那邊吹哨,江傾晚抬頭看了看,然后開口,“叫咱們呢,咱們過去吧?!?p> 說著,她率先起身。
然而蕭清崎卻不動,他可憐巴巴的朝著江傾晚伸出手,仰頭看著她就像一只求摸頭的小狗狗。
星星眼看著江傾晚,“同桌,我腿麻了,起不來,你拉我起來?!?p> 江傾晚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那只手,他的皮膚是比較白的那種,這手一看也是一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
然而,她卻不動,只是轉(zhuǎn)頭看向了厲越承那邊,“老師,蕭清崎同學(xué)說他腿麻了,起不來。”
厲越承聞聲,看了過來。
蕭清崎趕緊迅速起身,還拍了拍褲子上的土,“沒有沒有!我腿挺好?!?p> “既然好,怎么還不過來。”厲越承冷冷看了他一眼。
江傾晚看著蕭清崎這明顯吃癟的表情,只是微微彎了彎嘴角,然后手放在口袋里吊兒郎當(dāng)?shù)某麄冏吡诉^去。
厲越承給他們講了講投籃的姿勢,和得分的技巧,然后才讓他們自主練習(xí)。
因為看到江傾晚自己練習(xí),所以何今幸子拉著顧喬喬走了過來。
“傾晚!”
江傾晚微微躍起來,一個利落的三分球投了進去,然后回頭看著她們。
“你真厲害啊,是以前學(xué)過籃球嗎?”
江傾晚不確定原主學(xué)沒學(xué)過,但是她確實沒有學(xué)過。
這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一樣,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她想了想,覺得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原主學(xué)過,而且學(xué)習(xí)的不錯。
所以她沒有否定,只是對著她們笑了笑。
“剛剛崔甜摔倒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她平時就愛欺負人,還嬌氣,摔她一下也是她活該。”
“我沒往心里去。”江傾晚直率的說。
“你不會因為我們沒幫你說話而生氣吧?”何今幸子從來都是什么問題都問的出口,這是顧喬喬一直不敢看向江傾晚的原因。
剛剛那么多人都針對她,她們兩個也沒有幫她說話,所以顧喬喬覺得很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