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慕容婧上場,老頭說罷后,從擂臺一側的選手坐席上一女子走了出來。
“大家好,我是慕容婧?!蹦饺萱罕砬榈南蚺_下?lián)]了揮手,就站在了擂臺中央。
只見那慕容婧長發(fā)用碧簪微扎,一襲白衣,一手執(zhí)劍,宛如天女下凡,不可褻瀆。
臺下的男青年們幾乎都沉默了,只是靜靜地看著那臺上的女子。
大多女同胞們也是露出傾慕的眼神,少數(shù)女同胞則竊竊私語道:“有的女人就是表面看著清純罷了…”
“就是,不知道背地里什么人呢…”如此之類的話。
男同胞們不干了:“你敢侮辱她?”
“怎么樣,侮辱她又怎么樣?”
“哼!”
吵架女人從來不會輸,就算沒道理,這個定律在宇宙都適用。
而寶塔上的陳封覺得此女子與宋梳未氣質十分相像,不禁想起了初次見到宋梳未的情形,后來那無助的眼神,淚水。想起自己剛來到這世界上被宋大爺收留,自己當時的打算,想著宋大爺滿身鮮血的從馬上墜下,一切都那么突然…
“不知道,梳未在古墓派過得好不好!”想著想著,陳封就看著擂臺上呆滯起來。
旁邊那陽光燦爛的蕭浪哈哈一笑:“獨醉兄,你看看他?!?p> 李獨醉看了一眼陳封后,略微一笑,眼神又放到那擂臺上。
陳封也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別誤會,她只是很像我一個朋友?!?p> 兩位公子同時道:“明白!”
此時那慕容婧已入場,老頭又對著選手席道:“接下來是移花宮花有月?!?p> 只見那坐席上站起來一位淡紫長衣的女子,身高看起來在一米七八左右。一臉嫵媚,兩眼如花,下巴微仰,嘴角帶笑。只見她帶著完美的線條向擂臺中央走去。向臺下觀眾招了招手。
那臺下的男青年們一個個發(fā)出怪異的吼聲?!坝性挛矣肋h支持你,有月你殺了我啊,我要你親手殺了我,先間后殺!”
而有的男同胞因為身邊帶了女伴,在女伴的眼神下,只得時不時偷偷的瞟一眼。
大多數(shù)女同胞們對此表示十分不滿,因為這花有月?lián)碛辛伺说囊磺校还苁敲烂策€是身材。
寶塔上的陳封看了一眼那花有月略微驚艷之后,也不做他想,只是靜靜地期待著接下來的比賽。
此時從寶塔下傳來,嗖的一聲,只見一氣度不凡的男子持劍躍了上來,年齡估摸著與陳封也差不多。這男子拱了拱手后一句話也不說就坐了下來,目光看向擂臺。
那蕭浪好奇,忍不住問道:“兄臺好俊的輕功,好靚的一把劍,敢問高姓大名?”
那男子還是看著擂臺,道:“連城雨?!?p> 李獨醉看了一眼連城雨,道:“莫非是連家堡連城雨?”
連城雨見李獨醉氣度不凡,也回道:“正是,閣下怎么稱呼。”
“李獨醉?!?p> 連城雨眼神微愣:“莫非你就是今年的文探花,武狀元。飛刀李獨醉?”
李獨醉回道:“正是,不過我聽說連兄是連家堡歷來資質最好的一個,連城劍法也已練至頂級,更文武雙全,若是你參考,可能李某也不能奪魁了。
此時那蕭浪道:“連城雨,你是連城璧的后代?”
那連城雨道:“正是,閣下姓蕭,不知祖上是?”
“蕭十一郎。”蕭浪攤了攤手。
那連城雨眼神一轉,道:“果然是你!一臉登徒浪子相?!?p> 蕭浪心中似乎有些做賊心虛,因為自己的祖上當初可是搶了人家的媳婦,不過嘴上也硬道:“你斯文敗類,衣冠禽獸,人面獸心?!?p> 連城雨氣勢暴漲,喝道:“我早就想試試你那蕭家割鹿刀了,今天正好!”
另一邊的蕭浪同樣氣勢暴漲,從背上解下一寶刀,道:“連城劍法是吧,久聞大名?!?p> 兩人作勢就要在這寶塔上開打,而那邊的陳封天霜氣驟然爆發(fā),道:“你倆就不怕把這塔打個窟窿?”
這邊的蕭浪,連城雨,李獨醉,同時被這實質的霜氣一激,皆運功抵擋,心中都是暗道:“此人功力決不在自己之下。”
自陳封從那麒麟洞出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天霜氣猶如黃河泛濫一般。隱隱就有要突破人階的勢頭。
那連城雨拱了拱手,暗想自己的確一時被沖昏了頭腦,道:“唐突了,不知兄臺怎么稱呼。”
陳封回禮道:“陳封,無門無派?!?p> 連城雨點了點頭,又沖那蕭浪道:“咱們晚一點算賬?!闭f完就重新坐了下來。
蕭浪將那割鹿刀重新背到背上,也坐了下來,還嘴道:“怕你啊!”
此時那臺上的比賽也開始了,只見二人的衣服同時無風自動,卻久久沒有動手。
陳封不明白,就道:“怎么要打了,還互相客氣上了?”
聽得旁邊的陳封如此說,蕭浪笑道:“兄臺你不會不知道吧?
“哦?愿聞其詳?!标惙庖蓡柕馈?p> 那蕭浪接著回道:“這移花宮的【移花接木】,擅長將對手的功夫反彈回去,以力還力。
而那慕容世家的【斗轉星移】,是將對手的攻擊吸入自己體內(nèi),化為下一招。兩家的功夫都是借力打力,所以先動手的一邊一定會吃虧。”
陳封若有所思后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p> 而這邊三人都好奇,陳封如此深厚的功力居然連【斗轉星移】和【移花接木】都不知道,是哪來來的鄉(xiāng)巴佬嗎?
那連城雨接著道:“那斗轉星移和移花接木雖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斗轉星移還是比移花接木要高上一階。在武學榜上,斗轉星移乃是地階后期,接近天階。而那移花接木不過是地階初級。
李獨醉接道:“連兄認為此二人誰會勝出呢?”
連城雨看了臺上二位女子一眼,道:“那花有月自幼練習天階功法【明玉功】,而慕容婧家的【慕容劍法】不過平平,若是不出意外的話花有月勝算更大!”
此時那擂臺上的人動了,先動手的果然是花有月,花有月自幼練習天階功法【明玉功】,現(xiàn)在也已是人階中后的高手,所以對于自身的實力是十分自信,一手【碎心掌】帶著風聲向那慕容婧打去。
反觀那慕容婧依然表情淡然,一手執(zhí)劍,運功【斗轉星移】一一的化解花有月的招式。
而花有月感受到每一次自己的攻擊都會以相同的力道反彈回來,不禁暗道:“斗轉星移果然精妙?!苯又闶展νV沽斯?,開始觀察慕容婧的罩門所在。
突然,花有月動了,如同火花迸射而出,那慕容婧只得橫劍來擋,那花有月使出一招空手奪白刃,竟憑借自己深厚的內(nèi)功從慕容婧手中將長劍奪了過來。
花有月一招得手,笑道:“妹妹身體好香,劍也香。不過可惜我移花宮劍法失傳,不然我也想用劍呢。”說完將劍往擂臺外一擲,劍徑直插入街邊的房梁上。
此時慕容婧丟失了武器,表情卻依然淡然。
連城雨對著蕭浪挑釁的看過去一眼,仿佛在道:“看看,老子說的沒錯吧。”
而那蕭浪扭頭看著擂臺,也不接眼神。
慕容婧說話了,姐姐想用劍,那我就用掌好了。說完就向那花有月欺身而去。
兩人在擂臺上你來我往,拳,掌,腿影彌漫,砰,兩人四掌相對。
花有月嘴角微微上揚,暗道:“竟然想與我硬碰硬嗎?”
慕容婧依然是那副如水的表情。
突然,花有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力如同水瀉一般,快速流失,趕忙收掌,退出四五個身位,驚道:“你這是是吸星大法?”
慕容婧道:“不,北冥神功。”
此話一出臺下又是一片嘩然:“竟然是天階絕學北冥神功。兩人同時懷有天階初級的絕學,這結果有點難以預料了?!?p> 有的在賭場買了花有月贏的賭徒暗暗咬牙切齒道:“沒想到姑蘇慕容家竟然有北冥神功!媽的,失算了!”
此時寶塔頂上那蕭浪對連城雨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說:“怎么樣,你猜的就是狗屁!”
而那連城雨假裝專心看著擂臺,也不接茬。
陳封和李獨醉則在內(nèi)心里暗道:“這兩個幼稚鬼!”
擂臺上二人又戰(zhàn)作一團,此時的花有月雖然內(nèi)力比慕容婧深厚,可慕容婧將花有月攻來的招式,或者用斗轉星移打回去,或者用北冥神功吸過來。就這樣,一時間二人僵持不下。
花有月暗道:“不能這樣下去,繼續(xù)下去可能我會被活活拖垮!
突然,花有月四周的空氣扭曲起來,瞬間內(nèi)力暴漲,接著兩手呈掌帶著破空聲向慕容婧打去。
慕容婧意識到此掌攻勢非凡,但已來不及躲閃,只得運轉斗轉星移硬接。
砰.…那一掌被慕容婧斗轉星移吸入體內(nèi)后,順著雙掌又還給了花有月,可花有月早有后招,再一掌打出,兩股力量對接后,爆炸開來。
擂臺上塵土飛揚,片刻后…
只見兩人還保持著相對的姿勢,只是嘴角都已滲出鮮血,臉色蒼白。
明眼人都知道,二人只是憑借意志力不讓自己倒下罷了。
二人還想再戰(zhàn),那臺上的老頭跳了出來,道:“二位姑娘且住手,為了二位姑娘的身體著想,大會決定賜二位姑娘紋銀百兩,此局就算作平局如何?”
花有月和慕容婧相視一眼,內(nèi)心皆道:“即便勝了此局,接下來也無力再戰(zhàn),平局便平局罷!”
二人向老頭拱了拱手,就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調(diào)理起來。
臺下掌聲不斷,皆在為而為女子的表現(xiàn)喝彩。而那些買了賭局的一個個皆為失去的銀兩心痛。
寶塔上的蕭浪跳起來,氣道,:“氣死我了。我買了十兩慕容婧!”
臺上那老頭對臺下按了按手,示意安靜后道:“今晚的比賽太精彩了,二位姑娘如此年紀就各懷神功,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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