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與花蕊夫人行程并不快,不一會的時間,金蓉兒就追上了二人的身影。她一直緊緊跟在二人身后,要看看他們究竟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荒唐的事情。
不到半個時辰,趙德芳與花蕊夫人又來到了那個離開的地方。
趙德芳忽然攬住花蕊夫人腰姿,身體一縱,便躍墻而過,進了孟昶的府內。
“夫人,你先在此稍事片刻,我去去就來!”趙德芳說道。
“嗯!”花蕊夫人點了點頭。
趙德芳來到花蕊夫人的寢房之中,看到孟玄玨還躺在床榻之上,只是他兩眼睜的凸大,正狠狠的瞪著趙德芳。
“你不用著急,你祖母馬上就來救你了!”趙德芳陰陰一笑,然后就出了寢房。
他來到院中,尋了一個下人,讓他去通知李老婦人,說孟玄玨找她有事。然后他返還到花蕊夫人身邊。
“夫人,今晚的夜色真好,我?guī)闵戏咳タ葱切牵 壁w德芳忽然說道。
“你是說上房頂嗎?”花蕊夫人問道。
“當然了,今晚夜風習習,月明星燦,正是仰望星空、談風弄月的好時候。就這樣錯過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趙德芳說著,攬著花蕊夫人就躍上了房頂,二人又到了白天趙德芳待過的位置。
“這……這就是你扔下暗器,救我的地方?”花蕊夫人指著少了一塊青瓦的洞隙問道。
“不錯,若不是這個洞隙,你就被孟玄玨施暴了,也許正如李老夫人所言,你就成了第二個蕭美娘了,所以你得感謝這個洞隙!”趙德芳說道。
“呸,烏鴉嘴!”花蕊夫人含羞得瞥了一眼趙德芳,然后扭過身子,佯裝生氣不再理會他。
這時候,李老太在一個婢女的攙扶下,走進了花蕊夫人的寢房。
“玄玨,找祖母有何要事,難不成你已經讓費夫人服了毒丸?”李老夫人邁著小足,一邊走著,一邊嘀咕著。
見孟玄玨沒有回應,李老夫人忽然抬起了頭,看向了床榻之上。
“嘶……這是怎么回事?”看著孟玄玨五花大綁被捆著,李老夫人頓時明白吃了一驚。
“這個天殺的費夫人,竟然逃跑了,還把玄玨綁成這個樣子???,快給玄玨松開?。 崩罾戏蛉讼螂S來的婢女呵斥道。
“是,老夫人!”婢女連忙上前,去為孟玄玨去松綁。
忽然,一股股無色無味的粉末從天而降,慢慢的在屋中飄散開來。
當孟玄玨全身被解開之時,他發(fā)現(xiàn)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身體炙熱,眼神迷離。
面前的那個婢女已經不是婢女,而是了自己母妃李艷娘,他一把將其摟了過來,道:“李昭容,玄玨也仰慕你很久了,尤其是你的舞姿,只要我看過一次,總會心神破散,久久不能忘卻!”
婢女也有些意亂情迷,羞聲道:“二公子,奴婢也仰慕你很久了,只是我不是李昭容,我是小翠??!”
孟玄玨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你不是李昭容,也不是小翠,你是費夫人!”
婢女道:“二公子,奴婢是小翠,不是費夫人!”
“你不是費夫人,那……”說著,孟玄玨看向了地上的李老夫人,說道:“費夫人沒走,原來他在這里等著我呢!”
“玄玨,你……你瘋了,我是你祖母?。 崩罾戏蛉藲饧背蓴〉恼f道。
“嘿嘿,費夫人,你這次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了!”孟玄玨縱身一躍,來到了李老夫人身前。
不久之后,看著三人在自己榻上的情景,花蕊夫人秀臉羞得通紅。她連忙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屋內的情景。
“四公子,他們怎么做出如此之事?這......這羞煞人了,我們趕快離開這里!”花蕊夫人催促道。
“好吧!不過還得做完一件事情,我們才能走!”趙德芳說道。
“你還要做什么事?”花蕊夫人問道。
“殺人放火!”
趙德芳嘿嘿一笑,然后自己縱身躍下房屋,來到這間春光滿園的屋子。三人正情濃我濃,縱情忘我,趙德芳微微搖了搖頭。
他突然探出手掌,伸手將那名婢女從榻上拽了下來,道:“委屈你了,你的家人我以后去了川蜀之后,會給他們一筆銀子,夠他們生活一輩子的?!?p> “二公子,你要和我生活一輩子,好啊,奴婢求之不得!”那名婢女纏在趙德芳身上,樣子浪蕩之極,她儼然把趙德芳當成了孟玄玨。
趙德芳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正是白天從孟玄玨身上奪過的毒丸,他打開瓶塞,將毒丸倒出,然后送到了婢女的口中。
片刻之后,那名婢女掙扎了幾下,便一命嗚呼。
趙德芳點燃了一把柴禾,放在了那名婢女的身上,然后又點燃了窗戶,就出了寢房。
“救火啊,東廂房著火了!”趙德芳大喊一聲。
聽到這一聲呼喊,立刻引來附近的不少人??粗谢鸸饷俺?,他們都拿著工具、水桶都沖了過來。
趙德芳見狀,連忙躍到房頂,帶著花蕊夫人離開了。
寢房之內,柴禾不多,火勢也不大,這些人也撲救及時,所以就燃了半扇窗戶,火勢就被撲滅了。只是那名婢女的尸體,已經被燒的看不清模樣了,只剩下一具黑黢黢的軀體。
“二弟,你這個畜生,你在干什么!”孟玄喆像是瘋了一般沖了過來,舉起他手中滅火棍,向著孟玄玨背上砸去。
孟玄玨身體一軟,身體便向后倒去,從床榻摔落在了地上。而榻上的李老夫人早已奄奄一息,口中勉強還能喘出幾口若游絲般的氣息。
“造孽??!我孟家怎會……”孟玄喆嚎啕大哭起來。
屋中屋外圍觀眾人,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這種荒唐的事情真是從未聽說。
孟家二公子,這還是人嗎?
一個是他父親的遺孀,不僅受到了暴虐,還被活活燒死。一個可是他的祖母,白發(fā)蒼蒼,又年過花甲,他都沒有放過。
眾人不停的嘆息著,有一個孟家下人連忙取來一些衣服,給這三人穿好。
孟玄玨瘋了,李老夫人累死了,花蕊夫人活活被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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