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李自達吸出體內(nèi)的寒毒之后,兩人昏睡在石洞里的板礁之上,身無掩物,他們的身上沒有什么可以遮擋的東西,兩人就這么干睡著。
三個小時。
李自達從昏睡中漸漸初醒過來,他輕輕地為杜如斯披上衣服,穿上衣服后,韓懷惆悵的坐著,眼神中充滿了愧疚與自責(zé)。
他探出手去摸了摸杜如斯的額頭,發(fā)現(xiàn)體溫與常人無異,便也放心了許多,回到之前的座位上坐著,深深地長嘆口氣。
李自達保持著那個坐姿足足掙扎了一個小時杜如斯才醒過來。
“你…醒啦…”李自達興奮道。
“嗯…”
“對…對…”李自達哽咽的說。
“說這些有用么,人沒事不就好了么!”還沒等李自達把話說完,杜如斯就搶了話。
杜如斯也并沒有覺得李自達虧欠她什么,畢竟這些都是她自愿的,并沒有人強迫她。
杜如斯整理好了衣服,緩緩地道:“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吧!”
李自達沒有回答她,也沒有說話,他就一直沉默著。
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怎么可能沒有法生那個過,那種肉體與肉體的觸碰,怎么能忘記?
李自達甩了甩頭,他按照杜如斯的說法,拼了命的想要甩掉那些記憶,這也是這樣反而適得其反,他拼了命想要忘記的東西,記得就越是深刻,漸漸地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那種揮之不去的地步了。
現(xiàn)在應(yīng)該講些什么呢,這氣氛太尷尬了吧,李自達也覺得這樣的氣氛很不正常了,安靜,靜得有些壓抑了。
那能說些什么呢?李自達現(xiàn)在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了,只好隨便問了一句:“你身體好點了么!”
杜如斯底下頭來,輕輕的吐了一口“嗯”,又羞澀的底下頭去了。
女孩在這種問題面前還是比較羞澀的,可杜如斯回答的和李自達問的好像不是一個問題。
以李自達那樣的直男,他問的當(dāng)然是杜如斯身體吸收寒毒之后有沒有什么不適,而杜如斯回答的卻是另一層含義了。
李自達慢慢地挪動了身子,往杜如斯的身邊靠去,小手輕輕的勾住杜如斯白皙纖細的玉手,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顧不了別人說的哪些女人不能碰的警告了,他只想像一個男人一樣負一個男人應(yīng)該負的責(zé)任。
當(dāng)然,因為愛,也因為責(zé)任,這二者并不沖突。
“我們在一起吧!”李自達鼓起勇氣,向杜如斯表了白,但表白只是一個形式而已,其實他們之間的曖昧已經(jīng)在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而這一切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嗯?!?p> 杜如斯的話雖然很少,但是她的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無論之前的沉默不語還是現(xiàn)在寥寥數(shù)語,她都洋溢羞澀和幸福的表情。
“走吧!”
李自達猛地站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虛弱了好多,自己的靈力也變得稀薄了。
相反,杜如斯看起來更加精神了,難道那些寒毒對她沒有什么作用?李自達心里是疑惑的。
怎么回事?我的靈力去哪兒了?此刻,李自達的心里有無數(shù)個疑問,但沒有人可以回答他這些問題。
“怎么回事?寒毒對我沒用?我怎么感覺我好像比以前變得更強了”杜如斯驚嘆道。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吸收了寒毒之后不僅沒有中毒,而且還變得更強了,這完全出自意料之外。
李自達把手輕輕放在她的經(jīng)脈上,輸入些許的靈力,便被她體內(nèi)的寒氣的反噬了。
“冰魄神體…”李自達激動道,他有些興奮過頭了,激動地抱起了杜如斯,緊緊的抱著。
“冰魄神體?那是什么?”杜如斯疑惑道。
她并不知道李自達說的什么冰魄神體,她只是知道他們鮫人族生來就適合修煉水系功法,鮫人族里也只有水系的功法。
李自達撓了撓頭,笑道:“這個解釋起來相當(dāng)麻煩,總之,就是好東西就是了”。
“以后你就是一個高手了”李自達戲謔道。
“八字還沒一撇呢!”杜如斯訕訕一笑,她真的這只是李自達的一句玩笑話,但是被心愛的人夸贊心里總是美美噠。
高手哪有那么容易就練成的,沒有千錘百煉,都不能脫胎換骨,這個道理她很清楚,高手她還不敢奢求,她只是希望不要成為他的累贅就好。
冰魄神體,只存在于傳說中的體質(zhì),李自達也是在智島的書庫上看到的,冰魄神體可以使修煉水系功法的人事半功倍,要知道,冰是水的極致,冰也是水的另一種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