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接手新店鋪售后半個月,有時候遇到一些簡單的售后,顧安澤也會幫她直接在售前賬號就解決掉。
兩個人越來越默契。
也只是工作上的默契。
阮阮知道顧安澤喜歡培訓(xùn)主管,被身邊的男生問起,顧安澤也不避諱,大大方方承認(rèn)他喜歡簡純。
大家都鼓動著讓顧安澤去追簡純。
顧安澤說不急,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卓毅然反駁,“別說什么來日方長,我跟你說,喜歡誰就得趕快拿下,不然下一秒就可能是別人的女朋友了?!?p> “然后交往沒幾天就提出分手嗎?”阮阮鬼使神差冒出一句話。
卓毅然聽了差點沒吐血,他合理懷疑阮阮是在內(nèi)涵他。
…
李多多向阮阮抱怨,說蘇瓷總是有意無意挨著梁以戈,她那股嗲勁實在讓人受不了。
“梁以戈那個榆木腦袋,看不出來蘇瓷喜歡他嗎?他居然還聊的那么開心。”
“可是梁以戈明明很關(guān)心你啊。”阮阮不解,就像梁以戈幫她回復(fù)顧客,幫她點餐,幫她帶早飯,給她買奶茶帶甜品,卻沒有對蘇瓷做過啥,最多說說話。
“那他還和其他女生說話!”李多多還是不開心,雖然阮阮說的是實話。
好吧就當(dāng)她沒有說過話,對于母胎單身的阮阮來說,感情問題她是給不了什么實質(zhì)性建議了。
“不說他了,哎阮阮,你沒發(fā)現(xiàn)你最近提某人的名字很頻繁嗎?”李多多一臉壞笑。
“誰?”
“顧安澤啊,還能有誰?!?p> “我那說的都是工作上遇到的問題,他剛好幫我解決了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認(rèn)識我們那組的,聊其他人我也不認(rèn)識??!”
“哎呀我懂,別解釋別解釋?!崩疃喽嘁桓彼芏械谋砬椤?p> 有嗎?阮阮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問題想太多容易頭痛,她從玻璃瓶里倒出一顆藥丸,混著熱水喝下去。
所以她是喜歡顧安澤?僅僅是因為他幫了自己很多忙?果然沒有談過戀愛的人連喜不喜歡都不能確定。
…
春天很適合睡覺。
窗外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下午四點,阮阮準(zhǔn)時掛上賬號。
斜對面的座位上空蕩蕩的。
“阮阮,顧安澤有事,梁以戈暫時帶一下今天晚上的售后。”經(jīng)理發(fā)來消息。
“他不是專席的嗎?”就算是臨時頂替,也不應(yīng)該從專席挑人出來。
“他以前帶過這個店?!?p> 阮阮關(guān)掉聊天窗口,朝梁以戈的位置望去,那撮呆毛屹立不倒。
阮阮去休息間倒熱水。
一只拿著粉色兔子杯的手突然伸出來,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阮阮本來就是易受驚體質(zhì),再加上這人走路悄無聲息,她連開門聲都沒有聽見。
拿著杯子的手一抖,熱水灑到了大拇指上。
“嘶…”
阮阮痛的連忙把杯子放在一旁,打開旁邊的水龍頭用涼水沖洗。
只要一從水里移開,手就鉆心地疼。
“真蠢?!绷阂愿昕戳巳钊钜谎?,繼續(xù)接他的熱水。
聽到這話,阮阮也不顧手指疼痛,她關(guān)掉水龍頭,一聲不吭拎著杯子走了。
疼就疼吧,反正也死不了。
看她一臉痛苦,卓毅然很“貼心”地問她是不是親戚來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讓卓毅然體驗一下被燙傷的酸爽感覺。
“啪!”一個小塑料袋被丟到阮阮桌子上,里面裝著一些碎冰。
阮阮回頭一看,梁以戈的手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