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不說話,低頭走路就行。”
我一邊囑咐著,一邊再給他整理帽子口罩。我扶著楊一博,阿唐和陳洛推著行李,阿唐以最快的速度把行李托運(yùn),換登機(jī)牌,我們就去了候機(jī)室。
“秀楠,水。”楊一博張嘴要水,我先摸摸他的額頭,沒事,然后給他倒水,喂他喝。是的,喂他喝,他屬于微醉狀態(tài)吧!正是耍酒瘋的時候,可是他的酒品還不錯,不胡鬧,不胡說,很好。
陳洛靠在阿唐的肩膀上瞇著眼睛休息,阿唐把頭靠在陳洛的頭上休息。多么甜蜜的戀人依偎圖!因為是國內(nèi)半夜,機(jī)場沒有多少人。很快廣播響起,我拍了拍靠在我肩膀休息的楊一博,阿唐和陳洛自己醒了。我們四人通過安檢,上了飛機(jī)。他倆又是一通睡,楊一博也是睡,我也是迷迷糊糊的想睡覺,可是這么不舒服,怎么睡覺啊?飛機(jī)已經(jīng)起飛,機(jī)艙里沒有多少人,我起來去方便。
時間在忙碌中匆匆而過,經(jīng)歷的事情來不及消化,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比如在機(jī)場遇見了前夫……原來上班也是治愈系的,猶如時間。有人在敲門,飛機(jī)上廁所也這么緊俏嗎?我洗把臉打開,是楊一博。他一看是我,絲毫沒有讓出空間讓我出去的意思,徑直的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反手關(guān)上門。
他在逐漸的靠近我,我退無可退,看著他問:
“你怎么醒了?”
“唔……”他突然低下頭,貼在我的紅唇上,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我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在享受了大概一分鐘后,我輕輕的推開他,說:
“我出去,地方讓給你?!?p> 我繞開他,把衛(wèi)生間留給他。我一路來到座位上,不敢看別人的眼神,就怕別人知道一樣。坐好,系上安全帶,看看阿唐他們倆,正睡得香呢。我也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就聽見楊一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里,怎么沒有系安全帶?我睜開眼睛,只看見我眼前帥氣的臉龐。嚇得我直往后退,他看著我笑笑,說:
“你今天這么乖,我怎么再占用你休息時間呢?睡會兒吧!”
說完他坐回自己的座位里,坐好,系好安全帶,臉轉(zhuǎn)向我,閉上眼睛休息了。我雖說情緒萬千,但也經(jīng)不住黑夜的侵襲。我也很快就睡著了,身體依然能感受到飛機(jī)本身的跌宕起伏。
……
怎么感覺一直有人在搖晃我?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是陳洛一直在喊我,楊一博也在旁邊,還有空姐。原來是飛機(jī)已經(jīng)落地了,所有的乘客都已經(jīng)下去了,就剩我們了。我抬了抬眼皮,又無力的合上了,他們接著晃我。我只能強(qiáng)撐著,睜開眼睛,整理好東西跟著他們下機(jī)。阿唐和陳洛走前面,楊一博和我在后面,楊一博突然伸手到我的額頭,驚訝的看著我,說:
“你發(fā)燒了?你……”
“哎呀,沒事。我手袋里有藥,一會兒到車上吃些藥就好了。這會兒先不要理我,好不好?”我虛弱無力的對楊一博說著我的情況,不讓他理我,怕他沖動做出過分的舉動,然后讓媒體捕風(fēng)捉影影響他的形象,最后也是好讓他放心些。
我們終于到了車上,車是阿唐前兩天就停在機(jī)場附近的。阿唐跑得快,把車開到門口,我們才得以這么快的上了車。楊一博因為我,顯得格外著急,上車就翻我的手袋,問我:
“藥在哪里?秀楠。”
我睜開眼,無力的翻著手袋,拿出退燒藥,是膠囊。掰出兩個,又去拿水。楊一博急忙拿起水杯,說:
“我來。不對,用花茶喝藥?不行。我記得扶手下有一瓶礦泉水,還真有,喝這個?!彼贿呎f,一邊翻騰著,還真找出一瓶礦泉水來,擰下蓋子,遞給我喝。
“謝謝?!蔽逸p輕的說出我的謝意。
“先喝藥?!睏钜徊┠敲礈厝?,那么體貼。
我拿著藥,咕咚一下,伴著水咽下去了。他把瓶蓋蓋好,把藥收回手袋,再把手袋放好,把自己挪過來,把我摟進(jìn)他的懷里,嘴里還說:
“睡吧,只要出了汗,就好了。”
“你懂的挺多!”我說。
“那當(dāng)然了。我可是宇宙無敵的楊少。是不是?”楊一博看我不說話了,以為我睡著了,輕輕的換手,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很溫柔的攬入懷里。
我知道這樣不妥,可是我已經(jīng)張不開嘴反抗了,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睡著了。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酒店的房間里了,我原來的那個房間。我頭下硬硬的,一看竟是一條胳膊。我順著胳膊看過去,果然是他,楊一博。他總是這么隨心所欲嗎?他就真不害怕東窗事發(fā)嗎?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退燒了。還是量一量為好。我的行李箱里有溫度計,他還在睡。我輕輕的,慢慢的起來,去翻行李箱。找到了,我甩了甩,夾在自己胳肢窩處。又去倒了一些熱水,正端起杯子呢,他醒了。
“都起來倒水了?怎么不叫我呢?”楊一博不急不躁的下來床,來到我跟前,先把水杯放到一邊,然后一個公主抱把我放到了床上。
“我已經(jīng)好了。沒有這么嬌氣!”我為自己爭辯,發(fā)現(xiàn)是徒勞的。
他不聽我的辯解,去端水杯,還用勺子邊攪拌,邊吹吹。自己嘗了一口覺得可以,遞到我手里,說:
“可以了,喝吧!”
“嗯,謝謝?!蔽沂钦嫘闹x謝他的照顧。
“不用和我說謝謝,對不起這樣的客氣話?!彼簧粴獾膶ξ艺f。
“我……喝完了!”我端著空杯子在手里。
“還喝嗎?”楊一博從我手里拿走水杯問我。
“不喝了。”我還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餓嗎?想吃什么?”楊一博說著話坐到我身邊。
“我不餓,還想躺一會兒?!蔽一卮鸬馈?p> “那就再睡一會兒,一會兒再吃。”楊一博扶著我躺下,他卻轉(zhuǎn)到另一邊也鉆了進(jìn)來。
嚇得我趕緊起來,他也起來,盯著我說:
“別想攆我走!”
他越來越靠近我,快要貼上來的時候,我急忙說:
“還量著體溫呢!”
“這會兒差不多了吧?拿出來看看。”楊一博突然這樣問我,真是服了。
“你閉上眼睛。”我提起要求。
他立馬閉上眼睛,我拿出體溫計,還沒說好了,他已經(jīng)睜開了眼。從我手里拿走體溫計認(rèn)真的看著,然后說:
“嗯,三十六度七,不燒了?!?p> 他轉(zhuǎn)身把溫度計放床頭柜上,看著我說:
“你不是想躺會兒?躺下睡覺。”
說著扶著我躺下,剛睡醒那會兒我們便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