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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七日之都

第一百四十八章 醒來

永遠七日之都 吾者 3532 2020-05-19 22:46:32

  【成功了……呢】

  漫天血紅的櫻花在飛揚那一刻,她犧牲了自己的生命,為世界筑起一道保護。

  【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那支離破碎的身影,在化作泡影消失之際,由衷發(fā)出了感謝。

  【不要擺出那樣的表情啊】

  我卻無能為力看著這一切。

  【要笑著聽完,我對你說的最后一句話】

  漫天櫻花正伴隨著她一同煙消云散。

  【聽我說啊】

  直到最后只留下了動人的笑顏。

  【其實我……】

  那來自情愫深處的話語沒能傾吐,她徹底地從眼前消失。

  黯淡的光芒化作蝴蝶飛向夜空,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可卻又是無比的耀眼,如同希望之光飛過天際。

  『用這么微弱的光芒,想要達到哪里?』

  神明輕蔑望著那一點掙扎的光芒。

  蝴蝶飛入漆黑的天穹之中,試圖照亮這一切……

  ……

  模糊的景象一直在腦海中回蕩。

  她離開那一天,世界被拯救了。

  她犧牲了自己留下一道守護世界的“希望”。

  然而。

  這一切卻超出了預(yù)想。

  保護這個世界的“希望”,卻將所有人的力量消耗殆盡。

  神器使變成了活骸,世界變成了地獄。

  脆弱的玻璃罩,只要輕輕一碰,便會碎掉……

  所有人拼盡全力的努力,還有她的犧牲,都在那一刻變得毫無意義。

  到頭來大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白費力氣。

  “希望”變成了絕望,世界湮滅在崩毀中。

  一切的努力,一起的共度,全都消失了……

  我的內(nèi)心突然難受起來。

  這究竟是夢境?還是記憶?

  還是曾經(jīng)所發(fā)生過的往事?

  為什么我會感覺非常壓抑?

  為什么會感覺那么真實?

  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為什么我會感覺不甘呢?

  ……

  世界沉寂了下來,聲音化作虛無,

  大腦中的一切逐漸淡下,所有場景全部如同夢影,隨風(fēng)散去。

  意識回到空白之初,回到大腦的控制之中。

  沉重的身體使人有些力不從心,可還是從黑暗的意識中睜開了眼,亮光解放了蘇醒。

  眼前朦朧的景象悉數(shù)印入黑眸中。

  白色的屋內(nèi)安靜無聲,眼前光景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這里貌似是第二次重回。

  這里是我最初醒來的地方——病房。

  “小孤,你醒了?!?p>  白色的病房內(nèi),安托涅瓦正寸步不離的守在床榻邊,見到床上的病人醒來之后,她露出既關(guān)懷又溫和的表情注視過來,同樣在這一刻安心不少。

  得知我在戰(zhàn)斗中昏迷后,安托涅瓦便有些擔(dān)心的趕赴來到病房內(nèi),一直守在病床邊照顧。自與利維麗坦那一戰(zhàn)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病房內(nèi)呼呼大睡了半天。

  “啊啦,小孤你怎么又哭了?”安托涅瓦注意到了我眼角邊晶瑩的淚珠,一時微微怔住,她不太理解又怎么了,只能用手指輕輕替我擦拭去眼淚。

  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內(nèi)心依舊堵塞與難受,剛才的夢境牽動了心底的情緒,那股無能感,久久不能平復(fù)。

  我同樣非常茫然,那究竟是單純的夢?還是所失去的記憶?

  無法理解,無論怎么去摸索,大腦始終沒有給出回復(fù)。

  昏迷睡夢中所看到的景象,真如像夢境一閃而過,無法記住夢里的那些場景。

  那些究竟是從何而來,為何會模糊在腦海中回映。

  “小孤,難道你又失去記憶了?”

  此時的場景正如昨天如出一轍,安托涅瓦見到我一臉茫然思索的模樣,她的表情不禁擔(dān)憂起來。

  昨日我就是因為昏迷之后,在病房醒來便失去了記憶。見我一直沒有回話,她不由以為昨天的情況再次重現(xiàn)。

  看到安托涅瓦擔(dān)心的面龐,我也沒讓她過度擔(dān)憂,急忙回道:“沒、沒有。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夢,想得有點出神了?!?p>  睡夢中的莫名場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我始終不清楚那些夢,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沉睡便會看到奇怪的夢象。

  很可惜,除了失憶前的我外,根本沒人能摸出原因,而那些夢又預(yù)示著什么,我一概不知道。

  “那么,你有想起什么嗎?”安托涅瓦也很關(guān)心這一方面的狀況,也希望我能夠找回以前的記憶。

  “只是做了一些奇怪的夢而已,大腦依舊沒有想起任何記憶?!蔽曳鲋~頭坐起身,只能無力嘆氣一聲,就算我將夢境里的景象告訴安托涅瓦,恐怕她也理解不了。畢竟連我本人都無從得知,更別說是別人了。

  “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的,你應(yīng)該很難找回自己的記憶?!卑餐心呖闯鑫夷樕系某罹w,我的失憶不是正?,F(xiàn)象,就算中央庭也沒法解決,她也無能為力。

  “真是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身上會有一堆無法解釋的謎題啊?!蔽矣行赖谋г蛊饋?,想不透。

  昨日安托涅瓦與安曾試著幫我喚醒記憶,最后均是以失敗告終,以目前的狀況判斷,只怕沒那么容易恢復(fù),大腦為何會失憶,一點頭緒沒能尋到,只能默默接受現(xiàn)狀。

  安托涅瓦輕聲笑道:“呵呵,小孤你還真是有趣?,F(xiàn)在的情況和昨日早上一樣,也是因為使用幻力過度而昏迷,然后醒來哭了,難道是被嚇怕才哭的嗎?”

  “我才沒有哭,不對,我的哭和平時的哭不一樣,總之我的哭不是因為害怕才哭的,嗯,應(yīng)該是這個意思吧?”我連忙有點繞腦地進行解釋,可不想被別人誤會是嚇哭。

  準確來說是因為凄涼的夢境引動了心中的情緒,才導(dǎo)致本身莫名的悲傷起來。

  “只是在和你開玩笑呢。要是被安看到又該被鄙視了?!卑餐心邷厝岬哪抗庾⒁曔^來,像個大姐姐般輕輕道:“吶小孤,就算努力也要有限度的哦。幸好這次只是虛脫并沒有大礙。下一次或許就難以確定了?!?p>  至于我為什么會昏迷,安托涅瓦大致從晏華那里得知,我為了幫助大家對付利維麗坦,強行使用大量幻力,最后導(dǎo)致身體虛脫昏迷過去,安托涅瓦認為太努力過頭了。

  被安托涅瓦親切關(guān)懷地注視著,我倒是略有點不好意思,抓了抓頭說道:“我只是想為大家?guī)蜕弦稽c忙,畢竟我這個指揮使可不能真的是一個擺設(shè)?!?p>  “但你可是大家的支柱,要是出現(xiàn)意外狀況,我們是會非常擔(dān)心你的安危?!卑餐心吣苊靼孜易龅倪@一切,但不想我太過拼命,更是不想看到意外發(fā)生。

  感受著安托涅瓦的關(guān)心,能看出她很在意我,為了不讓她擔(dān)憂,我迎著她的目光鄭重點頭答應(yīng)道:“好吧。我一定會注意的,絕不會讓現(xiàn)在的情況再發(fā)生第二次?!?p>  得到保證之后,安托涅瓦才欣慰的笑了起來:“小孤還是那么的令人覺得放心呢?!?p>  明明才剛加入中央庭不到兩天的時間,便差不多成長為一名可以獨擋一面的真正指揮使,除了稍微的努力過頭外,其他方面都讓人非常放心。

  我語氣稍微羞澀的道:“主要是有大家的陪伴,不然憑我一個人什么也做不了?!?p>  “對了,安和珈兒她們呢?”我張望向病房四周,從醒來之后,并沒看到她們的身影,不由疑惑她們是不是回去休息了。

  因陷入昏迷之后,后續(xù)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安托涅瓦向我解釋道:“因中央城區(qū)的情況還沒平息,安與珈兒目前還在前線進行善后處理。不過,你不用太過掛心,起碼一小時后她們將會返回中央庭?!?p>  自從擊退利維麗坦之后,晏華在中央庭一直時刻與那邊保持聯(lián)絡(luò),后續(xù)的情況進展有序,外加有黃金傘集團出力,中央城區(qū)殘余的怪物基本是掃蕩大半。預(yù)計不久,一切都將處理妥當(dāng)。

  看來我不需要太牽掛,反正世界級已經(jīng)逃之夭夭,安與珈兒的能力我倒是不太擔(dān)心,隨之問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需要我這個指揮使去忙了吧?”

  我左右擺動起手臂舒暢幾下,經(jīng)過半天休息,全身酸痛不適的狀態(tài)算是得到一定的恢復(fù),除了輕微的虛弱與疲憊之外,我本人基本是無大礙,已是殘血復(fù)活。

  見我還那么惦記工作,安托涅瓦淡淡一笑道:“雖然中央庭很缺人手,但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的哦。何況你已經(jīng)是病人了,剩下就好好休息吧?!?p>  中央庭盡管是一個高強度的工作組織,但也一樣重視勞逸結(jié)合,即便中央庭還有一堆繁多的事務(wù),安托涅瓦也不打算在給我安排工作,不想令我虛弱的身體再承受負擔(dān)。

  就目前而言,中央城區(qū)基本無需操心,同樣暫無要急任務(wù),我這個指揮使大可享受短暫的假期。

  “好了,我不打擾了。你好好待在這里歇息吧。如果有事可以來找我?!贝_認我無恙之后,安托涅瓦不再感到擔(dān)心,于是,接下來的時間將是讓我一個人好好靜養(yǎng)。

  加上中央庭還有工作等著她處理,安托涅瓦叮囑幾句之后,便無顧慮的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休息,她則是輕盈乘著“鯨”離開了病房。

  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人躺在病房里,顯得悠閑安靜,我背枕在床頭上,擺出懶散的身姿:“自從加入中央庭就一直忙個不停,難得的休息還是好好再躺一下吧?!?p>  從昨天成為指揮使開始,便是一整天為中央庭的任務(wù)奔波四處,而今早也是在中央城區(qū)奔波大半天,中央庭的任務(wù)繁多又繁重,以后恐怕很少有閑暇,既然能偷懶休息,那怎么能放過。

  反正身上無事,中央城區(qū)的情況也無需牽掛,我索性順其自然,乖乖放松躺下歇一歇,順便等著安與珈兒回來。

  “滴滴~”

  這才躺下不到三分鐘,還沒能舒適享受病人的待遇,放在床頭的戰(zhàn)術(shù)終端打破悠閑,嗡嗡發(fā)出震動,十分不是時候。

  我無奈伸手拿起戰(zhàn)術(shù)終端,這個時候發(fā)來聯(lián)絡(luò)應(yīng)該不是中央庭吧,我的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聯(lián)絡(luò)人是雯梓,一瞬間有出不好的預(yù)感,我短暫的休養(yǎng)時間恐怕要結(jié)束了。

  我也能猜出雯梓為何會發(fā)來聯(lián)絡(luò):“看來古街昨天討論關(guān)于五行大陣黑核替換的事情有結(jié)論了?!?p>  一按下通話,一道倩影當(dāng)即投影展開,雯梓一上來便先是致歉一聲道:“冒昧打擾了小孤??磥砟阋矝]什么大礙了?!?p>  我回了一句并無大礙之后,也開門見山地問道:“是不是關(guān)于昨天的問題?”

  “的確是。不過,以你那昏迷剛醒來的虛弱狀態(tài),能來東方古街一趟嗎?若是不方便行動,明天再來也不遲?!宾╄魍ㄇ檫_理的微微笑道。今天我對抗世界級的戰(zhàn)斗,東方古街略知一二,明白我此時的情況,合作的事情可以往后緩一緩。

  “你怎么知道我昏迷過去的?”我眼里微微閃過錯愕,中央城區(qū)與東方古街相隔甚遠,至于我昏迷一事,只有中央庭與安他們知曉才對。

  “我們雖然是一群封閉的老古董,但必要的消息來源還是有的?!宾╄魃衩匾恍?,沒有過多透露。

  

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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