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鄭漢看了一下微薄評論,老莊錄了一個拳賽的短視頻放了上去。
“鄭漢,最后空中那個動作太帥了!”
“鄭漢,你打得好兇啊,和你氣質(zhì)……有點像!”
“話說,給鄭漢起個綽號啊,我知道他們這些格斗人都有綽號的?!?p> “對對,就叫壯漢好不好?”
“我要吐了!”
“我看,鄭漢打法很兇,不要命的打法,不如就叫兇徒吧,聽上去很有氣勢?!?p> “兇徒?太兇了一點吧?”
“我覺得不錯,我們先叫著吧?!?p> “對,我同意?!?p> 看到這里,鄭漢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一個“兇徒”的綽號了。
這個綽號,他不是太反感,但感覺有些反和諧啊。
晚上鄭漢請吃宵夜,人太多,一頓花了兩萬多泰銖,這是真吃得他有些心疼。
乘著其他人吃喝的時候,他拿出了手機,想給家里打個電話。
村里雖然建了基站,不過家里為了節(jié)省,老爸也沒買手機,他只能打給隔壁家的村支書林伯。
“喂,誰?。俊苯与娫挼牟皇橇植?,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林阿媽,我是鄭漢?!编崫h趕緊道。
“是憨憨啊,你等著啊,我給你叫你阿爸阿媽?!蹦沁吜职尯芨纱嗟氐?。
“好的好的,謝謝林阿媽了?!编崫h道。
接著,他就聽到林阿媽扯起嗓門喊了起來:“仁林,阿玲,過來哈,憨憨的電話……”
“哦哦,來了……”
立即,不遠處就響起老爸鄭仁林的回應。
這時鄭漢聽到電話筒被人拿了起來,接著林伯的聲音響起。
“憨憨,上次你真給家里打了五萬,還算懂事,知道顧家?!绷植舐暤馈?p> “林伯你放心,我以后肯定照顧好家里。這次我就是打算把阿媽他們接出來,到大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鄭漢道。
“好好,那就好,你阿爸我不說他,他的心不在這大山里面,但阿媽是真不容易……”林伯道。
這時,就聽到匆忙的腳步聲響起,老爸的聲音響起:“林哥,是憨憨的電話嗎?”
“不是他的是誰?”林伯沒好氣地道。
“林阿哥,麻煩你了?!?p> “阿果,好吃的果果……”
這時母親黃采玲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還伴隨著妹妹鄭微晴的一些聲音。
聽到家人的聲音,鄭漢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爸,阿媽,我這次贏了拳賽,老板又給我發(fā)了獎金……”鄭漢笑嘻嘻地道。
“真的?我就說我兒子有出息的,沒說錯吧?”那邊鄭仁林得意的聲音響起。
“哼,是憨憨有出息,又不是你,你得意個什么。”林伯沒好氣地吼道。
“那是我兒子,我能不得意嗎?”鄭仁林不服氣地道。
“憨憨,憨憨,我是阿媽……”
“阿媽,你身體還好嗎?上次給你寄的藥油用了嗎,有沒效果?”鄭漢趕緊問道。
“有有,憨憨的藥油一抹,阿媽身子骨就不疼了!”
鄭漢聽到這話,眼睛一下就紅了。
又不是神藥,怎么可能效果這么好,阿媽這是在安慰他。
“阿媽,這次我賺了大錢,我想把你和阿爸、阿晴接出來,到外面的大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鄭漢道。
“啊,這個,憨憨,阿媽身子骨還行,讓你爸帶阿晴去就行了,好不好?”
“阿媽,這可不行!”鄭漢立即道。
黃采珍的性格軟弱,鄭漢的語氣這么堅定,她也就沒堅持了。
“憨憨,阿晴的身子,你阿爸打聽了一下,說要花好多錢,是阿媽阿爸給你添負擔了?!?p> 黃采玲又很愧疚地道。
“阿媽,阿晴是我親妹妹,能說是負擔嗎?”鄭漢笑道。
“誒誒!阿晴乖,來,快叫阿哥!”黃采玲在那邊哄道。
“阿果,果果好吃!”鄭微晴含含糊糊地嚷著。
“阿晴,阿哥再給你寄好吃的果果好不好?”鄭漢寵溺地道。
他很后悔沒有早點回老家,哪怕現(xiàn)在有了系統(tǒng),如果讓他選擇,時光回轉(zhuǎn)的話,哪怕得不到系統(tǒng),當年他也會和老爸一起回去的。
他在BJ混了四年,為了練拳,沒給家里寄一毛錢,可要知道老爸半殘已經(jīng)上不了山了,這幾年全靠阿媽支撐,阿晴的身體也耽擱了這么久,以后能不能補得過來還兩說,這全是他的錯。
“憨憨?”這時老爸的聲音響起。
“老爸,你馬上帶阿媽和阿晴去BJ找叔爺,讓他們安排你們?nèi)メt(yī)院檢查身體,我這就轉(zhuǎn)錢給叔爺。”鄭漢立即道。
“憨憨,去BJ費錢,要不,就去縣里吧?“鄭仁林道。
“不行,老爸,阿媽和阿晴的身子縣里怎么瞧得好?就去BJ,你兒子我現(xiàn)在真賺錢了,你就放心去吧。“鄭漢堅持道。
“那你,到底賺了多少錢?你給自己存點,別都花在我們身上了。我和你阿媽年紀都大了,不值。阿晴她,唉!”鄭仁林嘆道。
“你別管我賺多少,我以后還能掙,你只管帶阿媽和阿晴去BJ就完了,錢我會交給叔爺和二叔,你不用管?!编崫h道。
“你這憨娃,老爸還信不著了?”鄭仁林不滿地道。
“我怕你啥不得花?!编崫h解釋道。
再聊了幾句,通話就結(jié)束了。
“老鄭,你家里人身體都不好嗎?”老莊問道。
“嗯,我爸一邊腿腳不好,受過傷。我阿媽山上采藥,幾十年下來風濕嚴重,渾身疼。我妹妹,唉,先天不足,后天也沒怎么補。這都怪我沒顧家,耽擱了他們?!编崫h紅著眼睛道。
“你現(xiàn)在不有錢了嗎,慢慢來嘛。”老莊嘆道。
鄭漢這樣,他又何嘗不是?
他基本呆在外面打拳,家里父母親全靠雙胞胎哥哥照顧,去年過來泰國打拳,還要靠老哥借錢給他,和鄭漢差不多,都沒顧過家,還凈給家里添負擔。
他倆這么一說,徐嚴他們也沉默起來。
現(xiàn)在他們打出來了,當年沒打出來的時候,情況又何嘗不是這樣?
鄭漢接著又給BJ的二叔鄭仁平打了一個電話,說了讓家里人過去看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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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王一
感情戲和豪門就這個階段,過了就沒什么了。我自己也不想寫這個,這不是上本書沒有嗎,這本寫點。不喜跳過后面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