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凱在申國峰面前夸下???,說服云智科技與他們合作一致對外,可是目前來說卻沒有任何進展,他到張墨的公司幾趟,不是她不在就是沒時間。打她電話張墨聽出是他就掛斷了,再打過去就是無法接通被拉入黑名單了。
賀凱無奈地搖了搖頭,申國峰說得沒錯,這個張墨的確不是一般的難搞,可是越難搞的卻讓他更加感興趣,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派出所門外她“氣焰囂張”地離開時的模樣。
張墨的不羈,野蠻,果敢的性格和她魅力四射的外表一樣,讓賀凱越來越覺得有意思,其實對于他來說,除卻工作上的所圖之外,他不得不承認,張墨這個不按常理出牌有想法的女人確實引起他的注意力了。
這是這么多年自從許嘉佳之外第一個女人讓他有注意到,并且總是控制不住思緒去想到她。
于是,稍微用了一點兒小手段,他就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健身會館“偶遇”到了張墨。
“張總?這么巧!你也在這里健身?”賀凱一身勁酷的運動裝扮,笑瞇瞇地和揮汗如雨的張墨打了招呼,隨后上了她旁邊的跑步機,不緊不慢地跑著,樣子頗為自得。
“是啊,巧得很。賀總還真的和小強一樣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呢?!睆埬速R凱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句,便走下跑步機,走到對面舉起了啞鈴。
賀凱被她說成“打不死的小強”并不生氣,他笑了笑,看著張墨正在向前平舉著一對重量不輕的啞鈴,姿態(tài)美好,從脖頸,胸部,腹部再到小腿,動作極其標準,而她因用力而微紅的雙頰,被汗水浸濕的短碎發(fā),手臂微微隆起的肌肉,無不在展示著一種野性的健康美感。
他肆意打量的眼神叫張墨很不爽,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低罵了一句“無恥”便轉過身去背對他。
誰知道這廝臉皮厚得很,竟然拿了比她整整大了四個重量級的啞鈴,輕而易舉地在她面前做了“直立啞鈴推舉+推肩”的動作,這個動作完美地展示了他結實健壯的手臂肱二頭肌和肩部三角肌。
旁邊鍛煉的一些女孩子被賀凱這波??岬尿}操作迷得七葷八素,尖叫不斷。
張墨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再看自己手里的這對過于“袖珍”的玩意兒,心情頓時不好起來,她“哼”了一聲兒,扔下啞鈴,轉身就走。
簡單沖洗收拾東西后,她黑臉走出會館,卻見賀凱戴個大墨鏡,穿個白T恤,彩色大短褲,人字拖正拿著一杯飲料靠著欄桿仰頭“滋溜滋溜”地吸著,心無旁騖的德行讓張墨瞬間爆發(fā),她快速走到他身邊,朝著他愜意立在地上的腳就踩了過去,卻被這廝一下子躲過去,張墨心底的火兒被勾了上來,又來了一腳,卻反被賀凱一把抓住手腕,反逼著她倒退幾步,將其困在他和欄桿之間。
這是健身會館二樓的開闊大平臺,平臺上被建成了露天咖啡館,情調十足,不少情侶健身后會出來喝兩杯。
不過此時張墨被賀凱困在欄桿前,身后就是廣闊的平陽湖水,雖然不深,但掉下去肯定會摔得夠嗆,她不由得有些害怕,畢竟這個姿勢確實是危險的。
“賀凱,你趕緊給我起來,我要是掉下去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被揍殘廢吧!”
“那你剛故意踩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有這個危險?張總,不,既然你直呼我名字了,我也不能吃虧是吧,張墨,為什么每次你見到我都跟個斗雞似的,總是對我人身攻擊?”
賀凱說著已經摘掉墨鏡又靠近張墨,直至她鼻尖兒的一厘米處,看清楚她傲氣的雙眼和蒲扇般抖動的睫毛,這才低笑道:“你就這樣對待把你從流氓手里救出來的恩人?你也太忘恩負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