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王爺說靖安王狡詐奸猾,讓您不要和靖安王府交往太過頻繁。”
“父王也太過小心了,能養(yǎng)出那種兒子的人,能厲害到哪去。表弟蕭錦早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蕭銳也是個色坯子。想必皇叔也知道兩個兒子不成器,所以,才要想離開京城來這姑蘇療養(yǎng)吧?!?p> “世子您忘了,靖安王的長子蕭寧?”
蕭全冷笑:“一個失蹤多年的靖安王長子,就算回來能怎么樣。這次,本世子還要把那個不成器的蕭銳扶上世子之位。
以后就算是蕭寧回來了,也只有干瞪眼了。”
話音剛落,就傳來了蕭銳的聲音:“堂哥,辦妥了?!?p> 看著蕭銳這眉飛色舞的樣子,蕭全就知道事情差不了。
果然,蕭銳還沒顧上坐下喝口水,就從衣袋里拿出來了幾頁契紙,在蕭全面前展開,道:“趙瑾他已經(jīng)在賭坊把這些都輸了,他現(xiàn)在正四處踅摸錢呢。
這可是個大數(shù)字,即使他媳婦兒掏空了嫁妝,都不一定能填上這個窟窿。更何況,……”
蕭銳說到這里,好像遇到什么特別有趣的事情似的,臉上笑開了花,“趙瑾要是攤上人命官司了,知州那里我已經(jīng)打了招呼,肯定要讓他在班房里待上幾日。”
“這次一定不能那么便宜趙府了?!笔捜蛔↑c頭,問道:“對了,那個叫青云的車夫,可有消息?還有那位跛腳的姑娘,可探尋到她的下落。”
“兩人好像是去了北邊,”蕭銳道:“只怪弟弟當時也受傷了,父王因為朝廷暗衛(wèi)的一塊牌子,就不敢輕舉妄動,反倒是便宜了這兩人了。
不過,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堂哥,不出一個月,肯定把他們兩個綁到你面前?!?p> 蕭全笑而不語,有這個堂弟在,趙府這邊倒是不用怎么操心了。其余的差事,也該著手了。
話說趙府最近非常倒霉,先是趙瑜在媳婦的喪禮上,與已經(jīng)定了親的小姨子韓柔私通,被劉家捅到了知州那里。
里子面子都丟差不多了,這還不算,再過一段時間還要過堂。之前也就送點錢,就能了的事情,如今劉家嚷嚷著非要知州嚴辦,不然就捅到京城去,告御狀。
知州好像是怕了劉家的混不吝,連趙府的人也都不見了,只是遞話說最好私了。
只是劉家人非要對簿公堂,所以,最近府主事的,都在為這個事情操心。
趙瑾更是被兩府的老爺都叫去多次,說起這個事情,弄得他心情糟透了。在路上恰好遇到了敬安王府的二公子蕭銳,趙瑾就被他拉去散心。
男人放松散心的地方,賭坊和花樓是首選。
趙瑾先是迷迷糊糊地在賭坊輸了不少銀子,竟然把族里的祭田給壓出去了。那可是根本,連朝廷抄家滅族時候,都不會動的東西。
現(xiàn)如今竟被他拿去抵了賭債,這若是被父親知道,還有活路?
可是,兩萬多兩銀子,那不是小數(shù)目,該從哪里去尋呢?找媳婦兒要?趙瑾想起顧瑞珠那厲害的樣子,心里直打鼓。
就在他躊躇不定之時,房間里進來一個人,端一盤糕點放在趙瑾面前。這人玲瓏身姿芙蓉面,素白衣裳紅酥手,看得讓趙瑾心里直癢癢,暫時忘記了剛才的煩惱。
“瑾大爺,剛才瑾園里讓做了糕點。等了半晌都沒有人過來拿,廚房就讓送過來了。”
趙瑾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女子,心里起了一絲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