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寶倒在她的腿上,她輕輕摸著墨寶寶的臉,像月亮般輕柔的微笑:“你好呀?!背槌鲆话押忾W爍的小刀,在墨寶寶臉上輕輕劃來劃去。就這么劃著,劃出了血。猶豫了一會兒,接著往自己肚子捅了一下,發(fā)現(xiàn)捅的太深,嘴角一抽,有些痛了,輕輕拔出一些,仍舊微笑捂著傷口沾血,往墨寶寶臉上抹。
墨寶寶醒過來,看見她微笑,自己也微笑,馬上從她身體移開??匆娨话训恫逶谒亲由希髦恍┭?,他上去拔出刀扔掉,女子痛叫一聲“哦”。血像決堤的大壩止不住涌出,墨寶寶不好意思的捂住她傷口,說了句廢話:“你怎么啦?”
她一看自己傷口,那血潺潺流淌,抿著小嘴,皺著眉,心中暗道,糟糕,這死胖子,下手太狠。血流太快,表情卻仍然故作鎮(zhèn)定。
“那伙賊人好兇,把我捅了。夫君,你要救救我?!彼桓笨蓱z兮兮的模樣扯住墨寶寶衣服,使勁拽著,衣服都要被她拽掉了。墨寶寶連說幾聲好,一邊握住她手,叫她冷靜不要激動,生怕衣服被拽破。突然,衣服真被她拽破了一角,只見她趕緊往肚子上堵住傷口,生怕流血過多死翹翹。
她的臉由紅潤逐漸轉(zhuǎn)為慘白,她的微笑由溫柔隨著膚色的改變逐漸化為凄涼,最后迷迷糊糊,昏過去。墨寶寶使勁搖她不醒。墨寶寶背著她跑了一夜,一腳踹開大夫的門。大夫剛驚醒,問怎么回事,墨寶寶說人快沒了,你趕緊救救她。大夫一想,人快沒了,若醫(yī)不好,砸了自己招牌不好,連忙擺手道:“我不是大夫,哦對了,你到對面那家,他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p> 到了對面,白發(fā)蒼蒼的大夫一看傷勢,摸著白胡子安慰墨寶寶說:“小事,死不了。”接著一頓脫衣包扎白布,沒兩下搞定。
紅衣女子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墨寶寶守在旁邊,竟是自顧自睡著了?!胺蚓?,我口渴。”她也沒想讓墨寶寶休息,往他腦袋一敲,醒過來。墨寶寶倒了杯水給她喝下。
“我不是你夫君?!?p> “你不是娶我了么。難道嫌棄我不要我了。嗚嗚。啊?!彼嬷亲?,一哭就疼。墨寶寶勸她不要動怒,傷身體,其他事情等先養(yǎng)好傷再說。
“我怎么在棺材里的?”墨寶寶好奇,自己為什么會在棺材里,而且明明自己已經(jīng)死了,什么都不剩,居然又活過來了。
“我不管,你是我的夫君,其他的一概不理,你是死是活,我都要?!边@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惡心,想吐,干嘔一下,接著可就按耐不住,吐了出來,為了不讓墨寶寶看出什么,給自己圓個謊:“你看,我都懷孕了?!?p> “恭喜,恭喜?!蹦珜殞毸蜕嫌芍缘淖8!?p> “是你的?!?p> “我們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好嘛?!?p> “那天在寺廟里,我們不是,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么?”她忽然很生氣,拍床道,“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瘋狂的水瓶
謊言重復(fù)千遍不可能變成真理,但是它卻能夠成為人們主流的認(rèn)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