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君長絕聽到這兩個字渾身一震,他反應過來忙松開了握著葉云卿胳膊的手,狡辯道:“胡說,本王怎么可能會吃醋?”
葉云卿盯著他發(fā)紅的耳尖,噗嗤一笑,不由的伸手捏著他的耳朵道:“沒有就沒有唄,你耳朵紅什么?莫不是心虛?”
君長絕一愣,耳朵上傳來的觸感如同一道驚雷落在了他的心里,讓他的身子都僵硬了起來。
他呼吸一重,覺得有一股邪火從腹部燒了起來,讓他的血液都在沸騰著,叫囂著,蠢蠢欲動。
葉云卿只是覺得好玩才會去捏他的耳朵,只是當她瞧見君長絕的反應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怎么像是要把她吃掉似得。
她忙把手縮了回來,后退了兩步,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去換個衣服。”
說著一溜煙的就跑掉了。
君長絕平復了許久才漸漸壓下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他陰沉著一張臉,悶悶道:“跑的倒是快。”
說話間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耳朵,明明自己摸著什么感覺都沒有,為何她一碰他就有種難以控制的感覺?
莫不是自己著了她的道?
君長絕吐出一口濁氣,然后寒著臉出了門,歸順一事還需好好協(xié)商,這些土匪如何安置也是一個問題。
尤其想到那個土匪頭子,他心中就更加的郁悶。
看著寨子里的土匪都是生的五大三粗的,為什么那個土匪頭子生的相貌俊朗像個書生,真真是可惡至極。
“阿嚏?!?p> 被君長絕腹誹的土匪頭子打了個噴嚏,他黑著一張臉氣沖沖的出了門,心頭還窩著火。
想他陸言今長這么大以來,今個是最恥辱的一天。
那勞什子的離王真是陰險可惡,這梁子是結(jié)定了。
陸言今正欲去找離王,迎面就見葉云卿裹著離王的披風走了出來,他迎了上去問道:“你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離王欺負你了?”
葉云卿掃了他一眼道:“還是關心你自己吧,我問你,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你的這些土匪兄弟,難不成讓他們一輩子都當土匪嗎?”
陸言今蹙了蹙眉道:“你為什么要幫離王,巫靈被滅你爹的死都是他所為,你難道不該恨他嗎?”
葉云卿看著他,認真的問道:“為什么要恨他?他只是一個奉旨行事的王爺而已,我該恨的人難道不是南梁的君王嗎?”
陸言今也知道道理如此,可是那又如何?
“可是那人是他爹,難不成你能讓他反了他老子不成?”
“如果可以呢?”
葉云卿眸光閃閃,拉著陸言今的胳膊湊過去低聲道:“我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咱們可以幫助離王除掉太子得到皇位,然后讓他封我為后。
我再給他生個太子,如此一來這江山豈不就是我兒子的了?”
陸言今:“……”
他擰著眉頭瞅著葉云卿,一臉悲催欲淚的樣子:“所以,你真的喜歡他?”
葉云卿真不知道陸言今為何執(zhí)著于這個話題?難道她的愿望不夠偉大嗎?
她揉了揉眉心,懶得和他解釋:“你如果真想報恩,就聽君長絕的安排,我相信他,你也得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