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軒只不過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而已,稚嫩之氣尚未褪去,所說自己比較欣賞圖他身上的才能,但是這是快實打?qū)嵉蔫庇?,剛到騎乘年紀(jì)的小馬,還需雕琢和馴服,
軍中并非兒戲,稍不留神就是英年早逝的悲劇,對,自己對他的關(guān)心就是防止這種事情的發(fā)生,這很合理,畢竟這個是大家都看好的幼苗”
程羽君再次的自我心理安慰檢討和加固,每次情緒瀕臨瀕臨時候她都是這樣一個人默默的反思警告自己,就像是外出捕獵歸來,在窩里舔舐傷口的年輕的母虎。
如果岳軒聽到程羽君自我安慰的話,一定會欲哭無淚,咱倆差不多大好吧,嚴(yán)格說起來自己還要比你大幾歲,
盡管你程羽君有著這個年齡段易于常人的經(jīng)歷和成熟,但更多的是被這個時代和命運禁錮的思想所致,我是思想超前開放才顯得年輕好吧。
程羽君的臉色和雙手與身體的其它地方可謂是涇渭分明,很明顯的兩種顏色,身上雪白的肌膚被熱水浸泡浸泡著,白里透紅間有種雪蓮映著朝霞的美感。
漆黑的長發(fā)也被浸濕緊緊貼靠在肌膚之上,遮住了神秘部位,漸漸歸于平靜的程羽君,開上慢慢搓洗自己的身軀,享受這難得的愜意。
岳軒如果有幸真的在這里,會看到這副現(xiàn)實中同樣極具美感的身軀與夢中的女王“無暇”版程羽君相差巨大。
這里正在沐浴的程羽君身材除了胸,其它地方并沒有岳軒夢里的那樣標(biāo)準(zhǔn)的黃金身材,并不豐腴臃腫的全身甚至有些偏瘦,四肢上有著很明顯的結(jié)實漂亮的肌肉,小腹處還有現(xiàn)代眾多女性夢寐以求的標(biāo)準(zhǔn)的馬甲線。
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程羽君的胸腹處有一道猙獰的槍傷,從肩膀一直到大腿處有七處箭傷,每一處都像是白蓮上的痕,白瓷上的瑕疵,都十分醒目。
程羽君那雙相較于其她女性略顯寬大的雙手用力的劃過全身,連那些疤痕都沒有刻意去躲避,她自己覺得這雙長滿繭子的手比任何搓洗工具效果都好。
最后全身涂抹上澡豆洗下,總算是洗完了,水也涼的差不多了。
“嘩啦”
程羽君從水中起身,高高的桶壁和貼在胸前的長發(fā)遮住了最為神秘的部位。
霧氣繚繞中可以看出程豫軍的身材還是很極品的,渾身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從側(cè)面看就是前凸后翹的完美曲線,
失去鮮艷色彩的花瓣零零散散的貼在玉體各處,漆黑的長發(fā)一縷縷的粘連在皎潔的玉背,胸前的長發(fā)則隨著兩個巨物蜜汁隆起,讓人充滿遐想。
長發(fā)披身的程羽君一如岳軒初見時那樣充滿魅惑。
挺直修長的雙腿先邁出一只踩到鳶鳶為她鋪好的毯子上,肌理透紅的皮膚上的水珠順著身體的曲線不規(guī)則的滑落,抓起一旁架子上的白色錦袍(浴袍)向后一甩,帥氣的披在身上。
在外面聽到動靜的蔻兒說到“姐姐,看樣子小姐是沐浴完了,你趕緊去知會鳶鳶姐一聲吧,咱們笨手笨腳的怕是服侍不好小姐”
玲兒急迫道“可鳶鳶姐是去哪里了呀她走得急也沒來得及告訴咱們啊”
“看她走的那般匆忙,定是去尋她那個夢中情郎岳校尉了唄”,蔻兒撇嘴用調(diào)笑般的語氣說道。
玲兒臉色通紅的啐一聲“什么情郎說的那般難聽,不過你說的這話在理,我先去看看”
玲兒跑遠以后,蔻兒輕嘆一聲,小聲嘀咕道“喜歡又有什么用呢?鳶鳶姐肯定是自愿陪小姐一起嫁了,可是小姐的意中人又在哪里呢?”
岳軒房里,鳶鳶果真在此,匆忙吃了幾口飯的她,笑嘻嘻的看著胡吃海塞的岳軒,昨晚小岳子戰(zhàn)線的廚藝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大了。
看著岳軒咽下最后一口飯菜,鳶鳶眼睛一轉(zhuǎn),笑瞇瞇的輕聲說道“待會請岳大校尉幫個小忙唄”
平時都是心直口快的鳶鳶突然一副求他辦事的語氣說話讓他及其不適應(yīng),最后一口飯差點把他噎死,眼淚都出來了。
“咳咳,鳶鳶你別開玩笑了,什么校尉不校尉的,某以后都是鳶鳶姐的那個小岳子,有事姐姐盡管吩咐,某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嘻嘻,人家就知道小岳子最好啦,發(fā)跡了不會忘本的,不枉姐姐當(dāng)初救你回來,是這樣,小姐沐浴去了,這會兒差不多洗完了,小岳子幫忙將那大浴桶給搬出來吧,那東西好沉的,沒沒放一次水姐姐都會累去半條命的”
“小事爾,洗澡的地方在哪里?”
“小姐的閨房”
“噗”“這不太好吧,家主說起來也是尚未出閣,某一個男人進去不合適吧,某以前在鄉(xiāng)下是聽說,像吾這等粗鄙之人進了大戶人家小姐的閨房,輕則戳瞎雙目,重則直接滅口,你讓我去,是打算讓家主直接殺我滅口吧”
岳軒有些夸張的語氣和顫抖的身體著實讓鳶鳶有些無語,戳瞎?滅口?這都哪的事???
“老神仙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沒和你說過俗世的事?還有這些無稽之談的事你村里的人那里聽來的?小姐的閨房外人是不能進,你是府里的家將耶,小姐的心腹怎么就進不得了,即將出閣的女子的閨房才是絕對不許男人進入的”
這點岳軒前世還真是被誤導(dǎo)了,在大齊這個女人有能力都可以身居高位的時代,雖說女人地位普遍還是不高,小妾甚至是可以贈送的“物品”,但是社會對女人的束縛要比后世的宋明清好太多了。
雖說窮人歷朝歷代都是社會的底層,沒有足夠的權(quán)力,但是只要你是良家子并非黑戶,那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就是王公貴族也不能隨便就對平民怎樣,否則被人揭發(fā)也是要吃官司的。
再說定軍侯府的情況又不太一樣,程羽君雖說還沒嫁人,但是她就是家主,某種程度上來說閨房就是她的臥室罷了,她也沒有尋常女子那般矯情,不會過多在意這些。
“那以前你是怎們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