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你怎么這么小氣?
看著她那直勾勾的眼神,莫北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需要的話,嚴謹肯定會欣喜若狂,并且?guī)退瓯场?p> 對此。
莫北用行動表達了他的態(tài)度,直接把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上,以至于,衛(wèi)生間的房門險些撞在嚴謹挺拔的瓊鼻上。
“我有那么可怕么?有必要把門反鎖上嗎?”嚴謹翻了個白眼,心中很是郁悶。
不過。
莫北對她這種態(tài)度,也堅定了她內(nèi)心的想法。
是的。
她就喜歡啃這種難啃的硬骨頭,這樣才有挑戰(zhàn)性。
輕易得來的東西,注定是不會被人珍惜的。
“臥槽!”
“臥槽!”
“臥槽!”
衛(wèi)生間里。
莫北有種血氣沸騰的感覺。
因為天氣已經(jīng)進入冬季,所以已經(jīng)集體供暖,嚴謹?shù)拇蠖嘁挛锒紥煸谛l(wèi)生間里。
如果是普通的衣服倒也罷了,關鍵都是一些貼身的衣物。
而且。
都是蕾絲的。
這對于莫北來說,有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畢竟。
他可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
哪怕是修煉者,有些東西也是不可控制的。
嘩嘩嘩!
他很快的洗掉了身上的血跡,然后穿上平角褲,和那身白色睡袍。
睡袍偏小一些,但穿上也沒有太大的束身感。
關鍵是。
還有一股淡雅的香味。
隨后,莫北將衣服全都放進洗衣機里,然后清洗了起來,之后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得虧我喜歡穿寬大的睡衣,否則,你就穿不下了?!?p> 離開衛(wèi)生間后,嚴謹一臉欣慰的托著下巴。
“這是你的睡袍?”莫北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了起來,心中很是郁悶,之前還想著和嚴謹保持距離。
哪成想,現(xiàn)在卻他媽穿了她的睡袍。
嚴謹眉毛上揚:“有什么問題么?”
“行了行了,趕緊下樓吃飯吧,否則飯菜就涼了!”嚴謹笑著說了一句,然后伸手挽住了莫北的手臂,緊緊的摟著,恨不得兩人融為一體。
“別鬧!”莫北強行抽出了手臂,然后落荒而逃,來到了一樓餐廳里。
“來來來,小莫,快坐?!?p> 眼看莫北走來,嚴肅連忙起身邀請莫北入座,晚宴也就此開啟。
“小莫,感謝的話,叔叔就不多說了,說多了生分。”嚴春端著一杯茅臺,道:“這杯酒叔叔敬你,我知道你之前受了傷,所以,我干了,你意思意思就行。”說著仰起頭,直接把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二叔,我這點傷不礙事的,再說了,您老都干了,我這個晚輩哪能隨意?”莫北滿臉苦笑,如果對方說這杯酒非得干了,他可以找借口,說自己有傷在身。
可人家都這樣說了,面子總得給吧?
“小莫,你有傷在身,要喝就喝阿姨自己泡的這個藥酒吧!”就在這時,周梅在酒柜里拿出一個玻璃瓶,里面有著很多種藥材,酒水也呈現(xiàn)出了金黃色。
見此一幕,嚴春眼前一亮,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笑呵呵的說道:“大嫂,你這可是寶貝啊,讓我也來一口唄?”
周梅白了他一眼:“你又沒受傷,喝它做什么?”
“伯母,這酒有什么來歷嗎?”嚴昆忍不住問了一句。
周梅隨口道:“沒什么來歷,這是我用祖?zhèn)鞯乃幘婆浞脚葜频?,里面有十多種名貴中草藥,可是補身子的上上品。要不是莫北受傷,我才不舍得拿出來?!闭f著拿起一個空酒杯,給莫北倒了一杯。
真是要血命啊!
嚴肅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也喝過這種酒,但只是一小杯就讓他獸性大發(fā),然后和妻子發(fā)生了某種不可描寫的事情。
別看這酒不顯眼,但卻是十鞭酒啊。
恩。
是的。
十鞭,一鞭不多,一鞭不少。
虎鞭,鹿鞭,熊鞭,羊鞭,狗鞭···
這酒。
勁大。
這是妻子特意給他晚年生活準備的東西,哪怕他現(xiàn)在年過五旬,一小杯下肚后也會生龍活虎,大展男人雄風。
“來,小莫,嘗嘗阿姨泡的藥酒味道怎樣。”周梅把酒杯遞給了莫北,這杯酒至少也有三兩了,還不能灌醉他?
“謝謝阿姨!”莫北連忙起身,并且伸出雙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酒水,只是聞了一下,就聞到一股極列的藥香,而且酒味正濃,十分醇厚。
“二叔,我也干了!”
莫北仰起脖子,在周梅和嚴肅震驚的表情下,直接將杯中的藥酒一飲而盡,而后咂了咂嘴,道:“好酒,這可真是好酒,太烈了,有勁!比茅臺什么的順口多了?!?p> 莫北并沒有夸大其詞,也并非是在借機拍周梅的馬屁,因為這藥酒真的很好喝,雖然辛辣無比,可是喝下去卻感覺腹中有一團烈焰在燃燒。
“順口多了那就多喝幾杯?!眹乐斝χ馈?p> “藥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要不還是喝點茅臺吧!”周梅一臉尷尬,她壓根沒想到莫北如此海量,一口就干掉了那一杯酒。
嚴謹撇了撇嘴:“媽,不就是一些藥酒嗎?你怎么這么小氣?莫北可不是普通人,就算全都喝掉也不會醉吧?”
周梅欲哭無淚。
閨女。
不是你娘小氣,是娘怕你吃不消?。?p> 想到莫北是修煉者的身份,周梅不情愿的將那一壇藥酒放在了他身邊。
“來來來,今天大家敞開了喝?!眹烂C笑著端起酒杯,一家人推杯換盞,氣氛很是溫馨。
雖然莫北是外人,可是所有人和他相處起來都沒有任何的隔閡,而且不停的和他聊著家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家人。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
嚴春一家三口也離開了嚴謹?shù)募依铩?p> 莫北臉色通紅,有著幾分醉意:“叔叔阿姨,天也不早了,我去樓上換下衣服,然后就告辭了,等改日再來叨擾。”說著向著二樓嚴謹?shù)呐P室走去。
嚴謹緊跟其后:“你的衣服還沒有干,要不就在客房睡吧,反正有多余的房間?!?p> 莫北露出幾分醉態(tài),笑呵呵的說:“我以為,你會說,咱倆睡在一個房間?!?p> 嚴謹愣了一下,然后順手推開了房間的門,待莫北進入房間后,她順手關上,然后依靠在門上,笑著道:“如果你不拒絕,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闭f著遞給他一個你懂得眼神。
那挑逗的目光,成為了壓垮莫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