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陸青書作為世界知名科學(xué)家,即使帶著一個孩子,即使常年不見一個笑臉,還是有很多女人黏上來。
漂亮的,知性的,嫵媚的,有目的的,沒有目的的,各種各樣。
面對那些女人,他的心從沒起過一絲波瀾。
但重生以來,時妙就是簡單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心跳加速,情難自禁。
此刻,時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陸青書只能緊緊握著拳頭,才能不讓自己失態(tài)。
“他們應(yīng)該是在鎮(zhèn)上約會?!?p> “怪不得在村里抓不到他們的把柄呢,原來是在鎮(zhèn)上作案,真是狡猾?!?p> 時妙咬著牙,前世他們可是把高玉玲那個鍋甩給了爸爸。今生,他們又想如此,不過沒有成功罷了。
真是兩個骯臟又齷齪的人。
陸青書見她臉色不好,溫聲安慰道:“下次鎮(zhèn)上大集,我們跟過去看看,他們要真是在那里...總要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p> 時妙呼了一口氣,今生跟前生不一樣了,那些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想到前世的事情,再看到眼前的人,時妙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臉色變得陰沉,她說:“你沒事了吧?!?p> 陸青書自然能猜到她情緒變化的原因,但他坐著沒動,而是說:“過幾天就要估分了,不如我們先對一下題,估的更準(zhǔn)。”
時妙低頭,濃密的睫毛輕顫,過了一瞬她點了點頭。
不能因為一時的情緒,影響報考學(xué)校。因為估分不準(zhǔn),報考失敗的人不在少數(shù)。
陸青書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我第一題填的是.....”
兩個人記憶能力都很好,一個來小時就把所有題都對完了。時妙估算了一下她的分?jǐn)?shù),應(yīng)該在五百六七十左右。陸青書的更高,六百多分了。
以估算的分?jǐn)?shù),時妙京都服裝學(xué)院應(yīng)該沒問題,陸青書清大也沒問題。
前世陸青書就上的清大,今生想來也是。時妙有想過,大學(xué)他們不在一個城市,兩個人離得遠(yuǎn)了,也就沒了牽扯。
但也不能因此就放棄京都服裝學(xué)院。
陸青書恨不得時刻跟時妙在一起,但過猶不及的道理他很清楚,估完分就回家了,來日方長。
下午三點來鐘,時妙看到陳翠紅回家了,手里拎著大包小包,一臉笑,心情很好的樣子。
也不知道事情敗露那天,她的心情會怎樣。
晚上,時妙從大伯母吳翠芝哪里聽到一個消息,高玉玲要跟吳永強(qiáng)定親了。
高玉玲還真是有能耐啊,名聲已經(jīng)徹底敗壞了,還能讓吳永強(qiáng)跟她定親。不過那吳永強(qiáng)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兩個人在一起倒是合適,蛇鼠一窩。
鎮(zhèn)上大集三天一次,這日陳翠紅又去了鎮(zhèn)上,陸青書留心著高鴻盛的動向,高鴻盛也出門了。
時妙跟陸青書見狀,也連忙跟著去鎮(zhèn)上。
寧月萍見兩人一起出去,疑惑的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這些天兩人一直嘀嘀咕咕的。
“沒事兒,跟同學(xué)約好在鎮(zhèn)上聚會?!?p> 時妙含糊的說著就往外走,寧月萍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愣神。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覺得兩個孩子有問題?
這個念頭一起,寧月萍開始回憶時妙和陸青書平時的相處。
只要妙妙一有什么事兒,陸青書準(zhǔn)是最積極的。兩人一起上學(xué),周末一起回家。就是周末兩天,至少有一天的時間兩個人是在一起的。
以前覺得兩個人是在學(xué)習(xí),但現(xiàn)在想想,怎么都覺得反常,特別是陸青書看妙妙的眼神.....
時妙要是知道了自家老媽的想法,肯定會氣的吐血。以前跟陸青書黏黏糊糊的時候,你一點不懷疑,現(xiàn)在分手了,倒是看出問題了。
到哪兒說理去?
.......
高鴻盛和陳翠紅很小心,兩人去鎮(zhèn)上沒走一條路。時妙和陸青書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陳翠紅后面。
到了鎮(zhèn)上,陳翠紅在大集上買了些瓜子、糖果之類的,想來是為高玉玲定親用的。
買完東西,她七拐八拐就到了一個小院子,進(jìn)去后就從里面把大門給鎖上了。
“怎么辦?”時妙看著陸青書,捉奸得捉雙,他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陸青書四周看了看,見這院子西面圍墻外,有一顆不高的小樹,要是爬上去應(yīng)該能看到里面情況。
“爬到那個樹上去。”
時妙看了看那棵樹,不是很高,但她四肢不勤,想要爬上去,難!
“我b...扶你上去?”陸青書提議。
時妙瞪了他一眼,擼了擼袖子,不就是爬樹嗎?有什么難的?
陸青書摸了摸鼻子,跟在她后面。就見那丫頭嫩白的小手兒緊緊攀著樹干,一只腳蹬在樹上,另一只腳一上一下的上不去。
他走過去,大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往上一推,時妙另一只腳借力蹬在了樹上,一只手向上攀,抓住一根樹枝,一用力到了樹上。
但此刻她小臉兒通紅,還低頭狠狠的瞪了陸青書一眼。陸青書面色正常,就好似剛才“摸”她屁股的人,不是他一樣。
其實現(xiàn)在陸青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耳根通紅,心幾乎要跳出來了。那綿軟的觸感,讓他到現(xiàn)在身體還是緊繃的。
“你...抓緊樹枝,”陸青書仰著頭小聲說:“別害怕,我就在下面呢。”
時妙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后朝院子里看去,然后....
“我...我...我下去?!蹦莾扇司谷辉谠鹤永锞?..就...
陸青書見她小臉兒更紅,想到某種可能,真想打自己一耳光,干嘛讓她去看?
他連忙伸出手,小聲道:“把手給我?!?p> 時妙也沒矯情,一只手伸向陸青書,握著他的手下了樹。陸青書沒問里面情況,根本就不用問。
“高長勝經(jīng)常在鎮(zhèn)上閑逛,我們看能不能碰上他?!标懬鄷f。
捉奸的話,讓高長勝來干最好,要是高鴻盛的老婆鮑金鳳也在就更好了。
“我們?nèi)タ纯?,要是能碰上最好,碰不上下次再說?!睍r妙快步離開,這里一刻也不想多呆,太惡心了。
也不知是不是運(yùn)氣太好,他們沒有遇到高長勝和鮑金鳳,碰到了鮑金鳳的弟弟鮑建業(yè)。